李臻將文聖扔開,看著耶律質舞蒼白的臉色,輕輕的歎了口氣。
該死的家夥!
文聖靠在馬車的角落,一張臉上滿是悲痛和複雜。
他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落在李臻的手中。
這完全不合乎道理啊!
李臻看都不看文聖。
待宰的羔羊罷了。
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不過若是讓其知道,他的最終致命傷是由他的弟子造成的,老頭的心情應該是會非常的複雜吧!
將耶律質舞的衣服蓋好了,李臻慢慢回身坐下。
“你要將我帶到哪裡去!”
文聖看著李臻道。
“當然是回臻都,難道你想回齊國?不過應該也不會太遠!”
“李臻,你可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會給天下帶來多大的危害嗎?聽我一句勸收手吧,不要再繼續了!
你的欲望會讓無數百姓血流成河!”
文聖話音剛落。
李臻抬手一巴掌呼在他的老臉之上。
“張口天下百姓,閉嘴百姓天下,這天下跟你們有什麼關係?你是給百姓提高待遇了還是讓他們吃飽穿暖了?
明明對天下大眾寸功未建,嘴上如此喜歡標榜自己?”
李臻的眼神中滿是鄙夷。
朝堂之人也就算了,他一個山野的老東西,也配說這種話。
百姓平時連見他都得祈求數年之久,還不一定能夠見得上。
他在這裡提上百姓了。
“我乃文聖,天下人之師,我對天下做的貢獻豈是你這等暴君可以明白的!”文聖捂著臉怒然道。
啪!
李臻反手一個巴掌呼了上去。
緊接著。
李臻仍舊覺得不過癮,抬手真氣將其引動到手中。
對著他的臉上就是左右開弓。
“你個老匹夫!”
“啪!”
“皓首老賊滿口大義!”
“啪!”
“你懂個什麼叫百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