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狹長的雲彩劃過天空,猶如一條巨蟒張著大口。欲想吞嗤著半邊天,慢慢飄散。
嵐嵐抬頭望著天空,轉身走進了現場。聽見成兮不停地說道。
“死者男,叫尤彪。外號阿彪,一家公司小主事。45歲,中毒而死。死亡時間是12小時,身上的財物已經被盜。家裡沒有丟失財物,家有兒女一對。他的妻子在早上十點發現死者。”
封度瞧著死者臉色發青,嘴唇發黑。口裡溢出黑色鮮血,癱坐在椅子上。雙腳死死綁著,手臂上還有一道很深的勒痕。死者身前的桌子上放著一個時間沙漏,時間標明“36小時”。
沙漏的底下壓著一張牌,封度拿起牌。
“老虎發飆了。”
“大王。”
嵐嵐湊近瞧著牌說道。瞧著旁邊還放置著一瓶白色透明玻璃瓶。裡麵還裝著兩粒白色丸子。還擺著三張牌,還有一張黑桃k已經翻開。
嵐嵐伸手翻開剩餘的牌,看著兩張牌同樣是黑桃k。
“他的妻子在哪?”封度看著四處,探視了一番。
成兮吩咐著人,一會兒帶進來一位女子。
“我就是阿彪的妻子,叫鮑嬌。我在早上十點的時候回家,發現他到在了椅子上,然後就報了案。”女子說道。
“昨夜你在哪?”封度將牌放回原位。
“昨天陪著孩子在遊樂場玩,然後去看電影,在我娘家住宿。今天早上十點才回家。”
鮑嬌牽著一對孩子在身前。緊緊握住他們的手。瞧著孩子一臉害怕的樣子,緊緊摟著他們。並交代地說道。
“我記得昨天早上,阿彪本想與孩子一起看電影。突然推脫不去了,所以我帶著孩子看電影。”
男孩直望著阿彪倒在椅子上,一臉傷心的樣子。緊緊抱住女子,害怕的樣子。
“爸爸,怎麼哪?”
“突然?是什麼意思?”成兮一臉疑惑,好奇地問道。
“風。”
嵐嵐忽然一聲喊道。揮手指著一個小箱子。
“你看那是。”
嵐嵐接著提起一個小箱子走來,放在桌上。
箱子是一個長方形,正上方雕刻著一匹奔騰的馬栩栩如生。上麵寫著四個大字“馬到成功”的字樣。鎖匙是一匹鍍銅的馬的扣環扣在掛鉤上,鎖得緊緊的樣子。
“女士,你可知道?”封度接著一聲問道。
“這是我丈夫的收藏箱。”
女子挪動了一下箱子,拿起鎖看了一眼。接著從身上拿起鑰匙,打開了箱子。
裡麵有一條精致的馬鞭,握柄雕刻著一匹馬頭。鞭尾是馬尾巴。還有一副牌。
鮑嬌拿起鞭子遞給封度說道。
“馬鞭是語驚在阿彪生日的時候送的,十二動物的牌是阿彪自己買的。我記得生日那天,語驚來我家做客。阿彪拿著這副牌與語驚、阿虎、鞭子一起打牌。”
“少了四張。”嵐嵐拿起牌,翻看了一遍。
鮑嬌繼續說道。
“當時他們玩的很開心,直到淩晨。”
“當時顏清知不知道這件事?”封度將鞭子放回箱子。
“顏清當時與我聊到深夜,講起了她的過去。她父母與她的哥哥都死了,一家四口人隻剩下她一個人。獨自一人孤苦無依地活在這個世界上。”鮑嬌笑了起來,高興的樣子。
“我明白了。”
封度聽著這話,拿起時間沙漏在手裡,看著箱子裡的東西。頓時情不自禁地說道。
“這就是答案。”
封度又一下子疑惑起來,頓時皺著眉頭說道。
“但是證據在哪?”
一下回想起來,茅塞頓開的樣子。對著嵐嵐吩咐道。
“嵐嵐,立即回局裡,調查一下。十年前一家三口被害事件,可有這件事?”
對著成兮吩咐道。
“立即趕往阿虎家裡,詢問一下這件事情。”
對著升文吩咐道。
“立即出發前往顏清家,摸一摸情況。”
對著於警,官客氣地說道。
“這裡就交給你,於警,官。”
封度說完跟著他們就走出了門。
正當午時,沒有一絲的風飄來。氣溫高升,空氣愈悶。
嵐嵐喝著水。並拿出檔案,還有當時拍下的照片。
“十年前,一家三口被害。死者男子38歲,叫馬四,一鐵路工人。死因是刀子刺進心臟而死。死亡時間是十二小時。女子叫晉菜,35歲,一名教師。死因刀子刺進腹部因流血過多而死。生下一對兒女,男孩被害。死因是一刀割破喉嚨而死。女孩叫遙遙,十五歲。女兒下落不明失世,至今未果。在事件現場發現一把刀丟棄在地上,就在遙遙的身邊。與馬四距十公分的地方放置著一個時間沙漏。沙漏上殘留著五個手指印。因那個人是戴著棉質手套,在血液裡發現棉的物質。未能發現凶手的指紋。現場沒有目擊證人,也沒有任何證據。”
封度拿起一張男子的照片。
照片裡男子胸口滿是鮮血。臉色蒼白,雙手沾滿血跡。倒在房間的中間,四周所有的東西都砸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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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張女子的照片。腹部灘著血,雙手殘留著血跡。倒在一間臥室裡,緊靠著一張翻倒在地上桌子旁。四處的東西也被砸碎,桌子打翻。一張木榻也打爛了,被子上也沾滿了血。
一張是男孩被割破喉嚨的照片。奄奄一息地緊靠著牆壁,倒在窗子下。一張是時間沙漏,放置在馬四距十公分的地方。沙漏已經滴漏了一半多的沙子。沙子緩緩往下,流著的樣子,沙漏上印著五個鮮紅色的手指印。血跡已經乾結,小指的血跡與手指長短不一致。一張是一把小刀丟棄在遙遙的身旁。刀上還殘留著血液,地上也有血跡。
還有一張是全家福,一家四口滿臉笑容,男孩與女孩站在中間,兩旁是父母緊靠著孩子。
封度瞧了一遍,指著沙漏的照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