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度嗯嗯幾聲,讓慶慶收斂起來。接著拿出一支筆,舉在他眼前。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不過就是一支筆而已。”慶慶麵不改色,不動聲色。輕快地說道。
“這就是證據。”封度掂量著手裡的筆,認真的樣子。誠實地說道。
慶慶聽著封度的話一時目瞪口呆。眼睜睜地望著眼前的的筆。
“蘋蘋自縊與你有直接關係。”封度接著將筆放置在桌上,移到他的麵前。“這是一隻錄音筆。蘋蘋自縊之前留下來的。”又將手交叉放置在桌上,自信滿滿。“你不是去看望她,而是去威脅她。你是為自己的妻子小群之仇,逼她自縊身亡。”
“我沒有。”
慶慶聽著驚慌失措,目瞪口呆。冷靜地否定,又直指著封度怒氣衝衝的樣子,刹氣騰騰怒斥。
“你是在誣,陷我。”
封度拿起一張照片,遞給他。緊接著說道。
“當日在鳴鳴的家裡。發現了一個裝著布滿血跡的袋子。在袋子裡裝著衣服,上麵發現了鳴鳴的指紋。誤認為鳴鳴就是那個人。我們將鳴鳴帶回歸案。蘋蘋接到了鳴鳴的判書之後。決定向我們道明來由。所以在家裡拿起錄音筆為鳴鳴留下話語。對著錄音筆剛說到一半,突然聽見你在敲門。她慌慌張張去開門。一時緊張,把手裡的錄音筆就掉在地上。在椅子底下,沒有發現。看著你是來到家裡,急忙為你倒了一杯茶水。所以你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將記錄在錄音筆裡。”
慶慶氣的氣急敗壞,拿起錄音筆甩在地上。啪的一聲響,看著筆已經四分五裂。看著嵐嵐小心翼翼地撿起地上碎裂的筆。
“我已經將錄音筆裡的內容拷貝了一遍。”
封度微微一笑,成竹在胸的樣子。順手又從身上拿出一支筆,放在他麵前。自信滿滿得樣子,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嵐嵐已經收拾好摔碎的筆,放在桌子上。瞧著封度一起身,一揮手在房間走動一圈。一聲叫道。
“洛洛。開始吧。”
嗶一聲響起,回頭看見牆角上有一個喇叭。嵐嵐直指著喇叭,並將摔碎的筆挪開一邊。側身直盯著喇叭。
“這是錄音筆的錄音。”
慶慶一臉好奇,驚訝盯著喇叭。聽著喇叭裡開始響起,開始講道。
“哥,你怎麼來?”蘋蘋推門打開房門。瞧見慶慶站在門口。歉意地說道
‘鳴鳴害了自己的姐姐。被他們帶走了。嶽母也死了。我特意來看看你怎麼樣了。’慶慶不好意思,難為情的樣子。
蘋蘋邀手讓慶慶走進房間,隨後關上門。看著他走進客廳裡,坐了下來。隨後倒了兩杯茶水,走了過來。一把放在他麵前,一杯放在自己麵前。客氣地又說道。
“哥。請喝茶。”
慶慶望著茶杯裡的茶葉,如青螺入水。旋轉飛速下沉。葉芽伸展,茸毛輕舒。嫩綠透亮,姿態動人。湯色碧綠清澈,清香撲鼻而來。感慨地說道。
“是鳴鳴年初帶回來的吧。”
瞧著蘋蘋輕微點了一下頭,肯定的樣子。接著茗了一口,看杯中茶霧繚繞,意猶未儘。
“一樣的味道。”
一副如癡如醉的樣子。緩緩將杯子放在桌上。雙手交叉相握在身上老實地說道。
“你也已經接到判書了吧!緩十年。”
蘋蘋茗了一口,顯得淡定又冷靜。一副胸有成竹,自信滿滿的樣子。一聲叫道。
“哥。我知道該怎麼辦?鳴鳴不會有事的。”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慶慶突然臉色突變,蹬鼻子上臉。一掌打在桌上,砰砰地響起。一聲質問道,緊接著一甩手,起身背對著蘋蘋。一句罵道。
“豬腦子。”
蘋蘋一臉未驚,更加沉穩起來。眼看著他氣衝衝,怒氣衝天的樣子。自己沒有說話,沉默不語。等著時間一點點過去,等著他慢慢冷靜下來。聽著他緊接著說道。
“親弟弟害了自己的姐姐?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你信嗎?”
慶慶起身麵對著她一臉惡相。一句嘲諷地反問道。拍著自己胸脯,鄭重其事的樣子。捫心自問地問道。
“連我都不信。”
慶慶看著她麵不改色,從容不迫的樣子。望著桌上的杯子之中,茶霧環繞,冉冉升起。茶香撲麵而來,愈發愈烈。一時氣不過,受不住。反手指著她。
“其實那個人就是你。是你害了小群。鳴鳴故意將事件攬在自己身上,替你入獄。”
頓時麵麵相額,咬牙切齒。憤怒不已,難消此恨。再一次問道。
“你守在這個家裡,你安心嗎?”
氣的一時疲倦,勞累地坐下來。將雙手交叉放置在身上,冷靜下來。憐惜地說道。
“難道你就這樣眼看著鳴鳴含冤入獄。十年之後被處理掉。”
斜斜地挺直著腰望著她,勇武有力的樣子。威脅地說道。
“我可記得鳴鳴是這麼對你的。我可記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