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都沒有時間了。”
拿起成兮手裡的紙和筆。捧在她麵前。
“你說怎麼辦？”
嵐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甩了甩手。毫不顧及不理不踩。
“還能怎麼辦？”
揮手指著他們仨一本正經。
“還有他們不是嗎？”
說完轉身就走。表現出一副很疲憊和厭倦的樣子。
封度見著她這麼一說，沒有責備她。反而對著她微笑起來。轉手放在桌上，鄭重其事的樣子。忽然一時怒氣爆發。憋不憋不住。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為什麼不肯寫？”
嵐嵐也接著一聲大吼，怒斥著他。聲如雷鳴響徹四周。
一時驚嚇的所有人頓時全身顫抖。
升文和成兮，還有洛洛趕緊避開。
嵐嵐斜著眼盯著他，按耐不住。
“我想怎麼樣？”
甩著手一掌打在桌上。砰的一聲響起。
“我沒想怎麼樣。”
揮手直指著封度吼道。
“我倒是想問你。你要我怎麼寫？”
封度麵對著她的質問，還是自己聽錯了。
“你平時怎麼寫就怎麼寫？”
“是嗎？”
嵐嵐聽著這話一出，也沒有想那麼多。揮手從桌上，拿出一疊資料丟在他麵前。
“我這樣寫好了。鼎鼎有名的‘風度’神探無緣無故開嗆害人。”
又理直氣壯地反過來問道。
“這樣可以嗎？”
封度這下總算明白，嵐嵐的來意。瞬間就明白了。她的今此的異常。一句脫口而出。
“嵐嵐。你發這麼的脾氣，就是為了嗤右。”
一時不敢相信，一點也不明白。心想著她和自己共事多年。應該懂得自己的心思。怎麼就弄成了這樣。
“沒錯。那又怎麼樣？”嵐嵐神氣的樣子，自信滿滿地挺胸。
封度見著直言大膽，沒有半點隱瞞。
“嵐嵐。他值得你這麼做嗎？他可是害藺弢的那個人。”
嵐嵐突然板著臉，不理不睬的樣子。雙手交叉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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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度看著她一時無可奈何，無言以對。覺得她一點也不理解自己，和自己的無奈。
“你當時也看得清清楚楚。我也是不得已。情況緊急無奈害了他。”
對著她當麵反問著自己。
“我有錯嗎？”
“你說得對，是我錯了。”
嵐嵐揮手整理好資料，拿在手裡。一味地承認自己，誠懇地向他認錯。
“我不該相信一個無心無肺的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警，官。公私分明，除惡揚善。還說什麼男兒流血不流淚。一心想著往死裡救人。”
揮手惡狠狠地直指著他。
“這倒好。害了人還假模假樣地說自己是大好人。”
封度一時急得臉通紅，圓瞪雙眼。聽著這話就覺得沒意思。
“嵐。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
走到嵐嵐麵前，張牙咧嘴。那還講自己的顏麵，不顧自己的形象。
“我怎麼個害了人假模假樣說自己是大好人了？”
敞開雙手真真實實擺出一個正大光明的樣子。
“我開嗆害了嗤右。我當時也是逼不得已。更何況你也看見了。嗤右拿著嗆對著自己的老婆要挾我們。”
揮手直指著自己，憋屈的樣子。
“要不是我開嗆。藺灣早就死在嗤右的手裡。你知道嗎？”
嵐嵐抬頭深吸一口氣，壓抑住自己的情緒。生怕又惹怒到他，又鬨起來。
“我也知道當時情況確實很急。嗤右挾持著藺灣要挾我們。”
封度站在她麵前，仔細地聽著。
“雖然他是害藺弢的那個人。為了逃脫罪責挾持藺灣。這一切確實是有過。但是我們應該將他交予法律。讓他由法律來審判他。而不是你將他害了。”
封度一下僵住了神，低垂著頭。左手托起右手，伸出一隻手摸著額頭。也承認她說的是對的，沒有人任何理由否定。
“我當時害了他應該說是有錯。也可以說是為了救人。但是我當時也看見他被你的勸說下。已經放下了嗆，放了藺灣。並沒有要挾我們。就在那一瞬間我開嗆害了他。你說說那樣的情形。你怎麼說是‘情況緊急’，而是‘逼不得已’？”
嵐嵐聽著他這樣解釋，也是醉了。歎息一聲，都聽不下去。
“如今現在。藺灣的哥哥藺弢死了。她的丈夫嗤右也死了。你覺得她現在好過嗎？孤苦伶仃一個人在這座城市了生活。你感覺不到嗎？”
嵐嵐就是這麼一番質問。
讓封度一時啞口無言。沉默不語。
封度抬頭瞄了一眼嵐嵐，沉默起來。順手拿起資料交給嵐嵐，開始妥協。
“我明白你的意思。事實已經如此。你還是按照當時的情況描敘。”
轉身就走幾步回頭說道。
“下午交給我。”
嵐嵐拿著資料直盯封度，接著走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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