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辣的陽光灑在每一個人的身上。個個已經汗流浹背。嵐嵐與範翎躲在一顆樹蔭下乘涼。望著封度等人繼續往前走去。
範翎向嵐嵐吆喝一聲。
“走吧。”
嵐嵐一副不領情的樣子。還是“嗯”的一聲跟著她跨步走去。接著兩人以飛快的速度追趕了上去。還沒跑幾步,嵐嵐已經精疲力儘。跟在背後懶洋洋地問道。
“老幺的家現在到了嗎?”
成兮見狀趕緊攙扶著她慢慢跟在後麵。並揮手直指著前方一棟土瓦房。告訴她。
“就是中間的那棟屋子。”
嵐嵐望著那棟屋子繼續前行。風吹過頭頂,路旁的樹沙沙響起。路過一個池塘。瞧見池塘裡的魚兒跳出了水麵。劈啪一聲響,鑽進了水裡。蕩起了水花,激起了波浪緩緩消失。
又過了一會兒,趕到了那棟屋子。嵐嵐站在一棟屋子的屋前。站在門口望著屋子四周。房門緊鎖,一把大鎖掛在門上。窗戶禁閉,四下裡一片寂靜。
成兮走到門前,敲了幾下門。不見屋子裡任何人來開門。
突然間封度走上前,輕輕推開成兮在背後。彎下腰望著門檻上,發現了殘留著一滴滴希散的血跡。
封度焦急了起來,奮力推著門砰砰幾聲響。眼看著房門留去了一條門縫。淡淡的光線的照耀下。從門縫瞧見一人倒在了地上,鮮血滿地橫流。
“不好。”
緊接著封度奮起全身的力量,用力去撞門。撞擊著門砰砰地響。
接著成兮與升文見著情況不妙。也開始跟著封度一起撞著門。沒過幾下門被撞開了。門上的鎖撞壞了,掉落在地上砰的一聲響起。
封度並沒有關心周圍的事情。一門心思地擔心屋子的情況。其一個衝了進去,眼看見屋子裡破爛不堪。任何東西都翻倒在地上。見著屋子的中間一個婦人倒在地上。鮮血滿地四處流走。
沈重紋隨後跟上,跑到婦人的屍體旁。看著那婦人衣服淩亂,雙手沾滿了鮮血。衣服也染紅了,嘴裡也冒出了血液。扳動著婦人腦袋。瞧見脖子上留下一道指印,兩處很深的傷口。看著樣子喉鎖已斷。
“是同一個凶手掐死了死者。與老酒家一家三口之死的傷口完全吻合。”
突然間成兮從另一間房間裡跑出來。站在門口吆喝封度趕快過來。
“頭頭。不好了。快來看。”
封度一聽見成兮的喊叫,立即跑了進去。瞧見老幺已經倒在窗戶下。立刻跑到死者的麵前,扳動著腦袋。瞧見脖子上也留下一道指痕。也有兩處傷口喉鎖已斷。
“不好了。”
升文跑到封度麵前,揮手直指著另一間臥室。喊叫著他趕快過去。
“那邊一間屋子裡也死了人。”
封度趕忙跟著升文跑進那間屋子裡。一眼瞧見一對小孩子也倒在了地上。閉上雙眼不敢直視。一臉可惜和憐惜。有話都說不出來默默地歎息。
沈重紋即刻跑過去,蹲在他們的身前。開始檢查發現他們脖子上同樣也留下一道指痕。兩處傷口在喉嚨處,喉鎖已斷。起身向大家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嵐嵐見著大家忙前忙後,一個現場跑到另一個現場。見著一個個倒在地上。一臉驚訝地望著他們,一眼直盯著大家。一時想不明白,為何凶手如此狠心。無論男女老幼都沒有放過。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成兮一時沒有懷疑,直接認定是小桃。
“這一定是小桃故意害人滅口。”
升文見著成兮這麼肯定。望著大家沒有直接辯駁。眼見著這一切,還有小桃做出的種種事情來。不得不認同成兮的肯定。但還是抱有懷疑,不能妄斷。
“先去審審他不就知道了。”
沈重紋見著他們倆一唱一和,不能直接下決定。一舉起手吆喝大家注意到自己。
“我看事情沒怎麼簡單?”
接著開始在大家麵前推斷起來。將整個事件從頭到尾在大家麵前捋一捋思路。
“先是老酒一家三口被害。接著小桃夜裡扮鬼被發現。經過他的嘴裡說出。我們順藤摸瓜發現老幺,本想著事情有了新進展。沒想到又發現老幺一家被害。可以斷定這是害人滅口。看著這兩起事件的一切都證明是同一凶手所為。但是其一凶手為何害人?我們不得其一。其二凶手為何扮鬼在夜裡遊走?遇到什麼人就害什麼人?死者與他有何冤仇?其三為何凶手卻要這麼明顯殺害老酒一家?老酒一家有何仇怨?其四小桃扮鬼被發現,從他的嘴裡得知。是為了嚇唬仇傻。卻沒想到被我們發現。他說的話無憑無據,難以相信。其五老幺一家被害是害人滅口。或者是栽贓陷害,還是小桃一人所為?我們卻無憑無據。其六將這兩起事件合在一起是小桃一人所為,還有另有其人?我們需調查。其七從這個‘鬼’村所發生事件來看。村管還是小秋,還是其他的村民都未說的清楚。遇‘鬼’害人從何而起,我們也不得而知。比如舉個例子。如果在二十年前就發生了這樣事件。那麼小桃是凶手。看著他那樣的年紀,隻不過是二十多歲的樣子。可以說那個時候才幾歲的嬰兒。如果發生在十年前。那麼小桃才十多歲的樣子。這樣的時間段小桃是不可做到的。那麼可以得出結論。凶手另有其人。但是還有一個可能性。就是小桃的父輩或者是爺爺那一代人扮鬼害人。所以小桃長大了。跟樣學樣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也有這個可能性。其八凶手就是小桃。彆開兩起事件之外的事情。論這兩起事件。小桃已經是有嫌疑的人。他是否是凶手有待調查。但是以前所發生被‘鬼’害人的事件。那麼凶手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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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度頓時笑了起來拍著手。為他鼓掌呐喊。連忙誇讚他。
“真是一語見分曉。”
“那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