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洛洛剛走進局裡。聽見有人說話。回頭就看見嵐嵐與封度一起走了過來。在一側側耳傾聽。
嵐嵐在封度麵前一直嘀咕著。並一再堅持自己的觀點。自顧自地說道。
“風。我覺得這個事件要從壁畫開始查起。而不是死死地盯著那些流浪狗不放。”
封度歎息一聲,停下來。非常肯定和讚同。然後站在她麵前並解釋。
“這個我知道。升文與成兮不是正在查了嗎。”
洛洛見著他們倆說得不亦樂乎。也想參一腳。趁著這個時候,笑著上前。
“兩位來的可早啊。”
嵐嵐回頭瞄了一眼,理也沒理睬他。推著封度往前走,並催促著他。
“還不快進去。”
封度瞧見洛洛露出一副僵硬的臉。順手推著嵐嵐先走了進去。回頭對著洛洛問道。
“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洛洛搖著頭很無奈。歎息一聲回答。也是一籌莫展的樣子,表現得有心無力。
“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封度一臉冷漠的樣子,揮手推了他一把。甩手讓他再回去調查。
“還不快去查。”
封度眼看著他一轉身。自己跟著嵐嵐進了局裡。還沒走幾步,發現洛洛又回過頭來。
洛洛一回頭見著封度還沒有進去。假裝著可憐的樣子,又很憋屈的表情。
“這怪我嗎?”
封度見著他連話也沒說一扭頭走了進去。一進門就開始追問著升文。
“升文,怎麼樣了?”
升文從桌上拿著一份文檔遞給他。立即將情況一一向他彙報,並告訴他現在出現的情況。
“已經核實清楚了。發現兩處畫房裡留下的指紋是同一個人。壁畫也是同一個所畫。也就是說凶手是同一個人。就是還沒有弄清楚壁畫到底所指的是什麼意思?”
封度翻開文檔,仔細地翻閱。
升文開始分析當前的情況,並推測出事件的結果。再作進一步解釋。
“在棚戶區的畫房裡發現。在一隻畫筆上發現了兩個不同的指紋。還在現場收集起來的肉也已經核實。畫筆上的另一個指紋與死者是一致的。也就是說兩起案件是同一個人所為。另一個指紋,成兮正在確認。”
封度輕輕合上書,哼了一聲,將文檔交給嵐嵐。接著坐下來,也將自己所調查的情況也一一說出。
“我與嵐嵐24小時監視那些流浪狗。還有事件現場,一直都沒有任何發現。如果在這裡有發現。應該就能發現凶手是誰了?”
“這不一定。”
嵐嵐將文檔放在辦公桌上。還是不能肯定他的話,將信將疑比否定。接著坐在封度對麵的桌上。
“凶手殺人動機不明。以死者的血作畫,煮成湯喂狗。這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非得做出這般恨之入骨的事情來。”
洛洛走過來非常讚同嵐嵐的分析。自己也提出相關的看法。
“你說的沒錯。如果凶手是為了掩蓋真想,這也符合情理之中。”
升文想了想,思忖了一會兒。也對此做出推測和看法。也分析了當前的情況。
“如果有這兩種可能。那麼之前報案的兩名失蹤者,與凶手是什麼關係?可是我們一點線索也沒有發現。”
洛洛一個勁地堅信自己的分析。並從資料裡又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大家。再一一解釋。
“我們不是調查到。在湯哪的家裡拿回了一張照片嗎。有沒有可能凶手是他們其中一個人?”
升文接過照片,仔細地看了一遍。這倒是一個線索,還認為照片中的人,其中一個人是那個人。
“這倒是有可能,我們可以調查一下。”
封度接過來看了起來,這時並沒有開口說話。
升文順便向封度提議,要洛洛再去調查一次。
“你可以去了解一下。”
洛洛好奇的樣子問道。
“為什麼是我?”
嵐嵐接過照片也瞧了瞧猜疑道。
“這他們五人有關係嗎?”
封度接著同意升文的說法。接著命令洛洛現在就去。
“可以。你去查一下。”
洛洛一下驚恐起來,鼓著雙眼望著大家。
一個個一副歡喜的樣子,事不關己的表情。
突然聽見一聲門響。
成兮走了進來,一聲抱歉。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成兮,你來得正好。”
封度接著將桌上的文檔遞給他。指著文檔讓他好好看看,並吩咐他再去調查。
“你看看這個。指紋確認的怎麼樣了?”
成兮看了看文檔,接著又拿出另一份文檔交給封度。
“經過這幾天調查發現。在兩名失蹤者家裡收集到的指紋。證據已經確定。死者在畫筆上留下的指紋。與現場收集起來的肉中。確認的指紋是兀離的。還有在顏料裡抽離出來的血液也已經核實。其一個是湯哪的血液,其二個是兀離的血液。”
洛洛接著好奇地問道。
“那麼在畫房裡留下指紋的是誰的?”
成兮接著又將另一份文檔交給封度。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我調查過湯哪的三個好朋友。在他們三人之中發現。連殼的指紋與畫房裡留下的指紋是一模一樣的。”
洛洛一下興奮起來。捏了一下鼻子神氣的樣子。
“我推斷的沒錯吧。”
封度起身接著一個手勢,一甩手吩咐所有人出發。
洛洛見著勇武有力樣子轉身就跑了出去。
嵐嵐從他身邊而過,一甩手撩開他往前走。
成兮對著他笑了笑就走了。
升文一副無表情看也沒看跟了出去。
封度接著也跟著大家走了出去。
時間過的很快,就像風一樣。早上的太陽一路滑行,已經行至了下午。樹影從西邊的斜影慢慢縮放,已經轉向了東邊。一眨眼的功夫,指針已經轉了半圈。
封度剛走進審訊室。抬頭望著牆壁上掛鐘,無聲無息轉動。
嵐嵐坐在座位上站起身,起身來迎接他。
封度一副嚴肅的樣子,穩穩當當地坐了下來。拿起嵐嵐手裡記錄看了看。抬頭望著連殼。
“你認識兀離與湯哪嗎?”
連殼點頭回答,沒有一點隱藏。還一清二楚地講的清清白白。
“認識。都是我的畫友,兀離是我五年前認識。當年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是一個跑龍套的演員。之後他看我的壁畫不錯,然後就跟我學畫壁畫。因為畫的不好,之後又放棄了。湯哪是我十年前認識的。他一個生意人,經常在我這裡討要壁畫。然後轉手買與他人。我們又是朋友,也是生意來往人。我認識兀離之後,順便又將湯哪介紹給兀離認識。所以我們三人也是好朋友。之後我也介紹彆的朋友一起認識。但是我們幾人與兀離來往甚少。多數原因是兀離是演員。工作繁忙很少見麵。但我們幾個也經常聯係。近日我聽說他們倆失蹤了,還報了案。我也很擔心,卻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封度將記錄遞給嵐嵐,接著對他問道。
“你與他們倆什麼時候斷了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