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嵐停下筆反複思考了一下,看了一遍記錄。叢中找出蛛絲馬跡。挑出一些問題詢問他。
“你們是在那些地方接頭?”
錘子回想了一會兒,大致地概括了一些地點和某一個時間點。有頭沒尾地說起來,前不著調後不著尾的話語。
“人群擁擠的地方。小攤上,飯館。不定時間不定地點。暗語也是一變再變。”
封度放下杯子,就拿起信件。指著信封上角下的畫著的月牙的圖案,直接詢問他。
“這個角下的圖案是什麼意思?它代表什麼?”
錘子湊近仔細地看了一眼。搖著頭直麵否定。並下意識地撇開自己,推脫所有的責任。還不忘告訴他們一些自己的所見所聞。
“我也不知道。並沒有拆開信封看過這個圖形。不過有一次,他們讓我找過一次,在一封信件上,有一個古典式青花杯子圖案的寫信人。他們在三天之內找到了人。然後在夜裡帶走了他。之後就不見了那個人。”
聽著他這樣說,嵐嵐對他抱有懷疑。總的來說,整個談話沒有一句對他不利。而是更加袒護於他,將一切推得一乾二淨。反而讓他是在配合我們,順利調查整個事件。從而讓他順利擺脫自己的過錯。嵐嵐依舊對他好奇,明明說得漏洞百出,更讓他理直氣壯。下意識地詢問他,看他如何回答?
“難道你沒有一個像這樣的東西嗎?”
錘子直接搖著頭,直接否定。沒有作過多的舉動,或忐忑不安的樣子。而是一副麵不改色,從容不迫地對待。
“沒有。我隻是一個遞消息的人,可有可無。”
封度見此也是不敢相信於他。見他說得有理有據,沒有半點含糊。卻又道出一個從未在此次事件之中。發現的一個古典式青花杯子圖案的線索。而在他的口裡講出來,一聽就察覺是他胡編亂造的謊話。深呼吸一口氣沉著氣。假裝相信於他,順著這個情況向他詢問。
“這封信你要遞給誰?在什麼地方?暗語是什麼?”
錘子頓時就驚恐萬分,慌慌張張起來。一臉害怕的樣子,忐忑不安戒備起來。直接斷言否定。
“我不能說。”
又瞧見他們倆一臉陰沉的樣子。感到不寒而栗。同時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處境。進退兩難不得不說的樣子。在心裡左右思考前後衡量。一心想著自己的家人,在心裡隱隱作痛。十分的緊張和恐懼。還是說出自己麵臨的問題,來緩緩這時的處境。
“如果我說了。我死了也沒有關係。但是我的妻子就會……。”
嵐嵐才沒有理會他這麼多。對於他的話分明是在拖延時間。一臉假笑的樣子,直言嚇唬他。
“你不說。你還有可能走出這個審訊室嗎?你的家人還會安然嗎?”
一副陰鷙的臉色。錘子見她這樣子一下忐忑不安,身體顫抖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出。還是十分顧慮和擔驚受怕。
“可是……。”
突然一聲電話響起,封度拿起電話便問了起來。
“什麼事?”
封度一邊聽著電話,頓時臉色突變。麵容冷漠和驚訝。一聲惡斥,非常生氣的樣子。
“你是怎麼看守的?”
頓時冷靜下來,壓抑住自己的情緒。麵容變的平和,但又冷淡。
“我知道,馬上到。”
放下電話推開門走出房間。站在門口一聲喊道並吩咐升文。
“升文。你去一下。文斌的事件現場,調查清楚怎麼回事?”
升文“好”一聲回答,立即轉身離開。
封度接著又回到審訊室,坐了下來。瞧著錘子一臉尷尬,坐立不安的樣子。開始說起好話來安撫他。
“我已經派人將他們已經安置好了。你可以放心,把它告訴我們。”
錘子聽著還是一副擔心的樣子。害怕的表情,不敢信任於他。頓時也不敢接他的話,開始心虛起來。
封度一度好言相勸,對他並不起作用。心裡尋思著。既然軟的不行來硬的。說起危言聳聽的話耒嚇唬他。
“你剛剛也聽到了。剛才在你的飯店裡接頭的那個人。已經被他們害了。”
一下驚得的他渾身發抖,雙手打顫。簡直不敢相信。此時更加害怕和擔憂起來。一時焦慮的情不自禁說出。
“神馬?”
封度見此繼續嚇唬他。讓他更加害怕起來。逼的他無路可退,讓他陣陳不安。
“如果你還不說出來。下一個就會是你。”
誰麵對著這樣的事情,都會害怕起來。在心裡隱隱作痛和忐忑不安。此時已經嚇得他瑟瑟發抖。不得不將實情全盤托出。這時他說起話來都吞吞吐吐。
“我說……我說。”
嵐嵐開始記下記錄,一邊聽著他講。瞧著他已經恐懼起來,甚是緊張。口齒不清又帶著口音慢慢講述。察覺到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撇開此事件,還自己一個安穩的生活。
“我接下來的接頭人,代號霧。在下午的二點整的時候。出門五裡的立交橋下,右邊橋底接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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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號
‘我送給你的酒怎麼樣了?’
回答
‘幾斤幾兩沒錢埋。’
“命令我本人接應。”
封度看了看手表,揣摩了一下。瞧著他頓時戒備起來,一副緊張的樣子。看得出他已經陷入恐慌之中。怎麼可能一下子全盤托出?在這一刻還想試探他一下。
“現在還有一個半小時。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
錘子二話沒說,直接硬氣地說道。表現的非常肯定和堅定。顯得非常沉穩和淡定。
“我去。”
成兮一走出門,看著升文走了進來。聽著升文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