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嘴裡得知這個叫“凱”哥的男子，不就是之前查到的那個男人。一直沒有當麵調查，反而更重要。
升文放下筆繼續聽她說。
封度對此也好奇起來。
事情峰回路轉又到了原地。
找來找去，卻發現這個不起眼的男子竟是關鍵。
兩人聽得很入迷。
小露繼續仔細地講下去。
把當時實際發生的事情，說得一清二楚，如同親眼所見。
“他們開了一輛車，車上坐著三個人。田舞萊，郝尖還有花葫。在那一天夜裡十一點左右，凱哥帶頭，帶走了伍乾魚。這一切都是凱哥計劃好的。至於為什麼我到現在還沒有想明白？”
封度咳嗽幾聲，喝了一口水暗示小露停下來。接著放下杯子在桌上。
小露也意識到了，趕緊閉上嘴。沉默了下來並有所戒備。
此時氣氛開始緊張，仿佛空氣都已經凝固，時間已經靜止。
大家都冷靜了下來，都默不作聲。就等著誰先開口。
過了一會兒之後。
封度語出驚人。
“合情合理。”
確實讓小露猝不及防。
更讓她不知所措莫名其妙。
令升文都感到摸不著頭腦。
封度又伸手從升文手裡拿出一份文件夾，翻開遞過去。將資料一一攤開在小露麵前，當麵質問。
“你的身份我們仔細地做了一個調查。發現你既是臥，底又是間蝶？”
封度再伸手指著資料上的證據，讓她看個清楚。並質問她，看她作何解釋？
“你到底有幾層身份？”
小露圓瞪著他們倆一會兒。
小露也察覺到了事情已經全都敗露。再隱藏下去，也是於事無補。
對於彆人好說，但對於封度不是好欺的。
由此看來，封度不是省油的燈。
小露下意識把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
“請你們相信我，我也是警官。”
封度不耐煩起身，更加地氣憤。怎麼會相信她這樣的話？一時氣不過對她大發脾氣，揮手怒指著她並嗬斥。
“從一開始，整個事件都是圍著你在調查。你又要複仇，又讓我們去找出伍乾魚的下落。指使小勍與贇趕到高原山莊，然後就被小天五人謀害。你現在告訴我，前不對頭，東拉西扯事事不關自己的事。一句話就這樣推脫。”
揮手怒指著小露麵前的文件本，挑明了事情的狀況。理直氣壯地告訴她，事情已經水落石出。
“答案就擺在你麵前，你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小露直挺著胸，依舊很冷靜。對於這一切依舊全然不知。又令自己表現的很無辜也很無奈。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封度這一下開始氣爆起來。
正拿起東西要摔，一下被升文攔住。
封度此時火冒三丈。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死不承認自己的過錯。
到底是什麼讓她如此忠心？令她對死也毫無憐憫。
封度還是妥協，肯定地說出她的身份。
“我們已經證實，你是雙麵間蝶。”
小露並沒有憤怒，而是更加冷靜。
因為封度還在氣頭上，所以令自己更冷靜。
反而更加理智，看清了現在的狀況。
小露既不生氣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選擇沉默，更令他難以捉摸。
封度這下也意識到了，趕緊冷靜下來。坐下來又喝了一口水，舒，緩了情緒。
也察覺到了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僅憑自己的憤怒可以嚇到她。
所以轉換想法，來套取她的話語。
“我來給你解釋一下，你所犯下的證據。”
拿起桌上的一堆文件，翻開其中一本。
接下來按照資料上的線索，一一將它推斷出來。
並將當中細節也一並全盤托出。
“小勍與贇被害的原因，都是你暗使他們倆去高原山莊。然後指使小天五人謀害了他們倆。為什麼小勍與贇會相信？因為伍乾魚被人綁到了那裡，這就有了足夠的理由。讓他們倆相信這是真的，就這樣害人滅口；其二。日記本其實不是送給贇的生日禮物，而是讓贇轉交給小勍。就是為了小勍讓他轉交了我，順著這個線索追查下去。這樣你又可以一舉二得，一讓我們發現伍乾魚的行蹤。這樣又可以證明你就是眼，二就是為了這個神，秘，組，織。你沒有叛變，為了保全自身，犧牲所有人。其三。從一開始你暴露身份，就是將自己出現在所有人的視線裡。你既是臥底又是他們的臥底，這都是你的陰謀。”
一下子將所有的文件夾都推到小露的麵前，看她如何應對？
小露一臉未驚的樣子，繼續拿起一個文件夾翻開看了一遍。又拿起另一一本翻開看了一遍。
接下來便沉思了。
過了一會兒。
小露這時候正處於思考的狀態。
不斷地思考和推測，從這些資料之中找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