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不見其影,悄然無聲不見其形。仿若無睹隨風飄逝,心心念念揮之不去。
嵐嵐正焦急著,卻發現封度不見了,甚至連小帆也不見了。這到底怎麼回事?一下子都摸不著頭腦。
仔細再想想,心裡還是很在意那一杯茶。怎麼想也想不通,一直看著沒人動手腳。那麼哪裡出了問題?
回過頭來,發現老者還站在臥室裡。這時候心裡又想去詢問他,希望能給出不同的意見。
這也是死馬當活馬醫,已經找不到任何人了。更何況這裡也沒有任何人,唯有這位老者可以詢問。
“我想問一下。與我同行的男子你看見了嗎?”
老者搖著頭回應她,然後走到她麵前。講述了救下她的經過,並沒有發現這個人。
“自你們來到村子裡之後,在我這裡留宿一晚。你們自稱去‘橋’家大院,之後就沒有回來過了。當時我還勸說你們不要去,恐怕有去無回。過了三天之後,我在山裡砍柴,正好從那座橋上過。就發現了你,並沒有發現任何人。”
嵐嵐聽得很奇怪,對此甚至很矛盾。還以為有下文,匆匆忙忙又追問下去。
“之後……?”
老者頓時搖著頭,立刻否定。甚至都不知道她什麼意思?有什麼話一下子咽進了肚子。
“之後……?沒有‘之後’了。”
嵐嵐越來越覺得更奇怪了,甚至懷疑起來。是不是他有意隱瞞著自己?還有什麼也不想說出來。
仔細在心裡思忖起來,還有什麼想問的?能在他這裡套出話來,試試他什麼口吻?
“那麼小帆你認識嗎?”
老者這時候驚訝起來,圓瞪著雙眼直瞪著她。對此又好奇起來,脫口而出地詢問她怎麼回事?
“你在哪裡見過他?”
嵐嵐什麼也沒想,老老實實地告訴他。就是在村裡遇見這個人,並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吧。
“我們在村子裡遇到他,還送我們去了‘橋’家大院’。之後在道長家的路口見過他,去了道長家裡喝茶。”
“慢著!”
老者越聽越糊塗,越來越覺得不可思議。一下子想知道這其中的詳情,立刻詢問她。
“道長?在村子裡遇見他?送你們去‘橋’家大院?又去道長家喝茶?這是怎麼回事?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你們做這些事情。甚至連村子裡的人都沒有見過你們。你是不是記錯了?”
此時老者滿臉的疑惑,滿腦子的問題。甚至不知道從哪裡說起,該問些什麼。
聽她這麼一說,奇怪的不能再奇怪了。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如今發生了。這不是離了大譜了嗎?
先還是冷靜下來,再問問她怎麼回事?再作思慮,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才是。
“你說說這叫‘小帆’的人長什麼樣子?多大年齡了?”
嵐嵐也很震驚,也很驚訝。兩者前後不符,甚至連半點關係都沒有,這到底怎麼回事?
明明自己親身經曆,卻被他這一番話說得沒發生一樣。是他在裝腔作勢,還是自己失憶了?
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相信彆人還不如相信自己。可是他說得這一番話,是現實還是虛幻?
“他個子不高,人很廋。一副眉清目秀的樣子,是一個青年人。遊手好閒不務正業,老是一副油腔滑調的樣子。”
老者聽著她這樣的描述,一下想起了另一個人。與此一模一樣,沒有人可以代替。
再思考一下,正符合這個人設。他又在誆外地人,想叢中撈一點油水糊糊口。
“你遇到的這個人叫‘老幺‘吧!”
這一下子開始叨叨不覺地指責這個人。甚至還把這個人品性也說出來,講他隻會誆人,不為彆的。
“這人就是一個誆子,整天不務正業,遊手好閒。誆不了自家人,就向外地人打起了主意。無非想撈點油水,在村子裡是出了名的。”
“慢著!”
嵐嵐也來了這麼一句,一下子都沒有明白。明明說得是‘小帆’,怎麼講起了‘老幺’。這一下子越來越糊塗,這兩者也扯不上關係吧。
仔細想想,老者所說得並不相符。為什麼他要用“小帆”這個名字誆自己?無非想要撈點油水,沒必要大費周章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現在要弄清楚的是‘小帆’是誰?老幺為什麼冒用這個名字?他有什麼意圖?
“小帆是誰?老幺為什麼要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