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下,劈哩叭啦。風襲來,呼呼作響。一滴滴,落在衣上。濕漉漉,隨風而去。
嵐嵐打著傘走在路上,聽著雨點咚咚響。聽著風兒呼呼響,濺起的水花稍縱即逝。
路過一個亭子,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停下腳步,仔細觀察。發現那個人,原來是帕帕琪娜。
頓時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見她,還是回避?在心裡思忖了一下,還是決定去見一見。
轉角走了幾步,來到了亭子前。眼看著她正埋頭盯著濺起的水花,那一副認真的樣子。
嵐嵐一時間不想去打擾,便在亭子前等著她。時間稍微過了一會兒,雨聲咚咚。隨著傘麵落下,滴落在水中。濺起的水花,灑在了鞋子上。
空氣的濕潤,又帶著清涼,空氣的清新,又帶著香氣。一股股,撲鼻而來。讓人記憶猶新,讓人靜下心來。
嵐嵐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瞬間被她發現。立刻對自己笑了笑,招手讓自己快進來。
“快點進來。”
嵐嵐收起了雨傘,立馬走進去。接著坐在了她的對麵,側臉望著亭外的雨水,屆時沉默不語。
帕帕琪娜起身上前走了幾步,轉身對著亭外。然後一副詩情畫意的樣子,不合時宜地吟起了詩。
“從天而降隨風而飄,滴落成花稍縱即逝。”
嵐嵐見此當然不能掃了她興,順著她的心意。稍加思考了一下,隨口接了下半句。
“意如珍珠鏡如人心,即收即放大起大落。”
帕帕琪娜頓時察覺到自己有些尷尬,在她麵前簡直是班門弄斧。假裝笑起來,向她致歉。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嵐嵐當然不領情了,這明眼人都看得她是什麼心思。立即向挑明,直言不諱地揭穿她。
“你是故意的吧。”
“不”
帕帕琪娜立即甩著手,否認了這件事情。又故意撇開了這個話題,並推辭於巧合。
“湊巧而已。”
嵐嵐嗬嗬地笑起來,對此閉而不語。開口就把這話題撇下,故意轉移了另一個話題。
說老實話,再把這話題追著不放,會顯得自己無趣。還不如做個和事佬,也不是不行。
“其實你早就知道發生的這一切。”
“不不。”
帕帕琪娜還是搖著頭,再一次否定。立刻向她闡述自己的做法,隻是推測而已。
“我事先調查了一下,然後再推測出來的。”
嵐嵐依舊將信將疑,也不去否定她的意思。倒是繼續追問起凶,手是誰?是否查清楚?
“那麼凶,手,你也調查清楚了?”
帕帕琪娜再次否定,承認自己並沒有任何線索。僅僅隻是猜測,沒有彆的想法和線索。
“沒有證據。隻是猜測。”
自己也猜測到她也沒有線索,所以這樣詢問自己。趁著這個時候反過來質問她,是否有線索?
“那你呢?”
嵐嵐一聲歎息,表示自己也很無奈。還以為她已經有了線索,故意找上了門來。誰知道她是故意在嘲諷自己,這也不得不承認。
“我想也是。畢竟‘她’也做好了萬全之策。”
再一次反過來,總感覺不對勁。她不僅僅是為了這個,還是有意在尾隨自己的一舉一動。
“你所做的這一切,真的是調查我嗎?”
這不明知故問嗎?帕帕琪娜直言不諱地承認自己的目的。卻把它修飾得名正言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我正在把這一詞修改一下,是在保護你。”
嵐嵐刹時驚訝不已,都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人把“尾隨”這一詞,修飾得自己都不覺得臉紅。
“什麼意思?”
這當然不願意了,也不想讓她保護。更不想讓她在自己麵前肆意妄為,這當然接受不了。
“我需要你的保護嗎?”
“不不。”
帕帕琪娜再再一次否定,開始詭辯起來。將這“保護”一詞,又開始正大光明地在她麵前裝好人。
“不是這個‘保護’,而是你現在正處在……。就好比你就站在懸崖邊上,正有人想把你推下去。”
“你的意思是……?”
嵐嵐聽到這裡,引起了她的興趣。稍加思考了一下,覺得她說得不無道理。
經過這種種的事情,思來想去。自己確實沒有結果,也沒有線索。經過她這麼一提醒,倒是有幾分相似之處。
可是再看看,再想想。既不能否定,也不能確定。在心裡還是半信半疑,怎麼想也不可能?
如果再細究一下,隻有一個人可以做到這一點。但他神出鬼沒,不知蹤跡。為什麼會被他盯上?
“難道是亨德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