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峰撇了撇嘴把手機收了起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這些酒哪夠我喝的,要不是一會還有事,我肯定把這家店都喝光!”
這點他絲毫沒吹,前段時間分手把酒量直接練了出來。
甚至還能和曹風起戰一戰,當然是敗下風。
秦舒雅看著他們運籌帷幄的樣子,看來也是能扛事的。
而且她身邊的這位姐姐,知書達理,說話慢條斯理的,再從她的穿著,也不是普通家庭。
一會應該會處理比較好,實在不行那就自己都認下來。
被爸媽罵也認了,誰讓她這次來曹家村。
想到這裡秦舒雅微微歎息,將口中的濁氣都歎息了出來。
舉起飲料,“那我就以飲料代酒,敬大家!”
整場酒局很愉快,洪風煙一直拉著秦舒雅跟她說關於曹風起的事情。
隻說了在大學期間發生的一些有趣事件,包括他學習期間獲得的獎項,有多少女生追,又如何拒絕女生等等。
這把秦舒雅聽的咯咯直笑,目光時不時的偷瞄他,眼底的好感持續不斷的增加。
而且從頭到尾,曹風起都是話很少,默默的喝著酒,隻是會觀察到她這邊的動態,還貼心的給她水果和點心。
甚至那橘子,都默默的剝開放在她麵前。
這些不僅秦舒雅看在了眼裡,眾人也都同樣如此。
愉快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伴隨著一陣手機鈴聲,眾人戛然而止。
是王娜打來的電話。
呂傑和喬國新的父母已經到了,來的比之前預期快半小時。
從電話聲中可以聽到,對方顯然很生氣,病房內一片雜亂。
隻有王娜低頭捂著話筒小聲說話的聲音。
此時王娜站在病房內,低著頭,隻感覺脖頸發酸。
“我兒子受這麼重的傷,你當時怎麼不攔著點!”
“還有你們就不該和一個陌生人一起結伴同遊,這算什麼事情!”
呂傑的母親珠光寶氣,金鏈子金鐲子金耳環以及金戒指。
個子微矮,但很胖,麵色帶著一些疲憊,顯然是往日裡生意太累導致的。
有種市井小民的感覺。
她和呂傑一樣,喜歡用手指人,這已經持續罵王娜五分鐘了,翻來覆去仍舊是這兩句。
“對不起阿姨,是我同學和他熟悉,那人提供了兩張票所以才一起的!”
王娜小心翼翼的回複道,雖說話語很軟,但沒人看到低下頭的她臉上很不耐煩的表情。
“那也應該拒絕,就應該各玩各的!”
呂傑母親大聲嚷嚷著,轉頭則是滿目心疼的看著兒子,“我的傑寶,真的是受苦了!”
“從小到大我都沒敢動過你一根頭發,如今被一個野小子給打了!”
“孩他爸,你一定要讓這人付出代價!”
呂傑母親衝著呂傑父親喊道。
呂傑父親一身老板裝站在病床前,麵容陰冷,目光帶著濃烈的怒氣。
“你真是個廢物,就一踹一腳就把你搞成這樣?”
“想當年老子和同行爭貨源,五個人都沒能打趴我!”
呂傑躺在床上雙目通紅,臉色猙獰,“我還沒來及還手!那人就是趁人之危!”
“現在要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早就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哎喲!”
說著呂傑的肋骨又疼了起來,這讓父母二人嚇的趕忙低頭查看。
另一邊,同樣是喬國新的母親,她並沒有大聲嚷嚷,相反很冷靜的在打著電話。
“恩,通知最好的律師,我一會會把病例報告發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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