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工作的地方,會客室太亂了,毛利蘭把毛利小五郎推進衛生間,讓他趕快整理一下。
不論是客人還是委托人,都不能這樣見人吧。
趁著這個功夫,她把食材放到了角落,挑了幾個杯子出來放在茶幾上,收拾了辦公桌的啤酒罐子,然後推開了窗戶通風。
透過窗戶,她看到了一個學生模樣的女孩抬頭看了一眼就往她們的樓裡走。
雖然說是走,但她腳下生風,很急的樣子。
身後,毛利小五郎洗了個臉清醒了一下,晃晃悠悠從衛生間出來,嘴裡嘟嘟囔囔“假期還沒結束……要不是黑羽來委托,我還沒打算開始工作……”
“爸爸……就算是假期,也不能喝那麼多酒啊!”毛利蘭扭頭看著爸爸,一臉無奈地去開門,一邊“說教”,“好像來了其他委托人。”
門外的栗安聽著樓下有些急促的腳步聲,向樓下看了一眼,進門同毛利小五郎問好。
“毛利先生。”
“黑羽啊,快進來坐吧。你要找什麼人?”
因為剛剛看到有沒有見過的人上來了,一般來講這種都是委托人,毛利蘭就沒有關門,而是探頭等著那人進來。
“我有事找這個人,但他出現的很少。”栗安坐在了沙發上,她的手上一張資料都沒有,找人全憑一張嘴,“我隻知道他的名字叫侯斂。”
毛利小五郎沒聽說過這個名字,沒有其他的信息讓他覺得有些為難“有什麼其他信息嗎?”
隻有一個名字的話,找人簡直是大海撈針,怎麼可能找得到。
而且,雖然是找人,但是毛利小五郎覺得,黑羽這姑娘對這件事似乎一點都不著急。
栗安我花錢找偵探找我自己,沒有誰比我還不著急了。
僅僅幾句話的時間,門外穿著乖巧的藍色學生裝,梳著兩條麻花辮,戴一副圓圓的眼鏡的年輕女孩就麵色焦急地上了樓。
廣田雅美。
或者叫宮野明美也沒什麼錯。
栗安是知道宮野明美的行蹤的,畢竟她之前那麼貼心地帶著宮野誌保去蛋糕店,想讓她見見她姐姐。
其實宮野明美這件事,她原本是想甩給波本,結果發生了案子,宮野明美沒進來。
對此,她也很無奈。
毛利蘭和毛利小五郎示意了一下,先關上了門同這個人交涉。
栗安仍然在進行她的對話。
“是這樣的……我之前托悠子從他那裡買過一份藏寶圖……”
聽到這個,毛利小五郎覺得他酒還沒醒透“你……為什麼會買那種東西……?”
黑羽,你比我閨女毛利蘭還大三歲啊!
栗安看懂了他的意思,她眨了眨眼,笑道“那份藏寶圖是之前的搶劫團夥拿到的楓葉金幣的去處,新聞還播過呢。”
毛利小五郎……
栗安簡單描述了一下那人的特征,就是什麼笑容靦腆,聲音很好聽之類的。
然而末了,她鄭重地向這位偵探加了一句話“這個人見證了八年前我父親的去世。我希望找到他了解一些線索。”
毛利小五郎沉默了,但他又覺得有些不對。
雖然他不太了解對麵年輕人,但是小蘭好像說過,八年前的一場魔術事故導致她的父親死亡。
良久,他點了點頭。
栗安一臉真誠地提及了委托費的問題,並沒有為自己將謊話扯來扯去表現出愧疚。
她這麼說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