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倒計時兩天。
雅嵐會所的包間裡,捅向奐東的兩個人雙手被捆在身後,跪在地上。
郎晉和祁雯清站在一旁,其實祁雯清也不太清楚這究竟是不是向奐東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如果真的是,那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她不是那種剛進社會的小女孩,彆人說兩句深情的話她就當真了。
向奐東這人做事,一定還有更深層的理由。
“我隻問你們一次,是誰派你們來的?”
向奐東上半身依舊裸著,纏了圈紗布,倒像是穿了件衣服。
兩個男人跪在他麵前,向奐東坐在沙發上,一隻胳膊搭在大腿上,身子前傾。
起初兩個男人誰也不說話,仿佛做好了打死都不開口的準備。
直到向奐東手裡把玩著一把蝴蝶刀,刀麵在兩人臉上緊緊貼合。
“既然不會說話,那我先把你們舌頭割了喂狗。”
男人麵露緊張,“是,是二少爺。”
二少爺,就是向家老二,向奐東的二哥。
向奐東笑了下,“阿清,郎晉,你們都聽見了吧?可要給我作證啊。我的親二哥,好二哥,派了這兩個人過來要我的命啊!我好怕怕啊!”
郎晉心存疑慮,昨晚他也審了一下這兩個,威逼利誘加恐嚇,這兩個人半個字都沒吐出來。
“你確定?”郎晉說出自己的猜測,客觀地說,“也許有人故意栽贓給你二哥也說不定。”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
向奐東突然舉起手,將那把蝴蝶刀紮在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慘叫一聲,緊接著便看見向奐東又擰了半圈。
“誰派你們來的?”
男人咬著牙,“二,二少爺......真的是二少爺!”
太殘忍血腥的畫麵祁雯清看了不適。
“彆弄臟我地毯。”
向奐東哼哼地笑了兩聲,“阿清,我就喜歡你這種個性。”
祁雯清驕傲得就像是一隻孔雀,他一邊欣賞著,一邊從旁邊的靠墊下麵掏出了一把加了消音器的手槍。
祁雯清自始至終都沒有朝他看去,但她剛走沒幾步,上膛的聲音突然響起,紅色的點跡瞬間撲了她半張側臉。
她瞪大了眼睛,呼吸停滯,機械麻木地轉過頭,隻見男人已經倒地。
向奐東又瞄準了第二個。
這一次祁雯清閉上了眼,那聲沉悶的聲響,就像是在夜裡打鼓一樣。
咚。
祁雯清跌坐在地。
“向奐東,你瘋了!?”
這可是上京,政治中心,他在這裡殺人,就像殺雞一樣簡單!
向奐東擦了擦槍身,“放心,我自己處理乾淨,不會給你添麻煩。”
郎晉沉穩地開口:“所以就認定是你二哥了?”
“當然。你們不是也親耳聽見了嗎?有你們這兩個人見證人在,我家老爺子應該會相信我多一點吧?”
郎晉沉默了一秒。
“肇南在你的計劃裡嗎?”
向奐東頓了一下,望向他,“不在。”
“還麻煩你替我向他說聲抱歉,這倆人下手沒輕沒重的,我已經替他出氣了。”
“要是還不滿意,我可以把他們的家裡人都宰了給他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