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小心一點,要是讓王妃知道你帶我來這種地方,她會剝了你的皮。”
夜影渾身一緊,突然就沒有那麼激動興奮了。
但是主子的話不得不聽,他隻能彆扭的走在傅景礪前麵,進了醉風樓。
一進樓,他就丟下了一千兩銀票“把你們的花魁給我叫出來!”
老鴇看到這麼闊綽的人,立刻親自迎了上來,招待夜影跟傅景礪上了樓。
傅景礪隻是穿著一身常服,月白色。
老鴇好奇的回頭看了他好幾眼。
“兩位公子,隻叫花魁娘子過來嗎?”老鴇安排妥當之後,曖昧異常的問道。
傅景礪神色冷峻“他是公子,我隻是隨從,叫來花魁娘子服侍公子就行。”
他一開口,老板就呆愣在原地,眼神質疑。
隨從?
有這麼氣質高貴冰冷的隨從?
為什麼她看起來,坐著的公子才像是隨從?
而夜影也無奈的看了眼傅景礪,然後才不滿的訓斥了一句“還不快去辦。”
“這就去,這就去。”
老鴇這才回過神來,笑嗬嗬的離開了雅間,下去叫花魁去了。
半刻鐘,醉風樓的花魁娘子柳如畫就來了雅間。
她一身輕薄的胡裝,胳膊跟大腿都露在外麵,白花花的。
“見過兩位公子。”
柳如畫落座,客氣而又疏離的看著夜影。
夜影甩下一百兩銀票,讓柳如畫開始彈琴。
柳如畫的琴彈得十分膚淺,還不如蘇胭的十分之一。
但是文人騷客吹捧,都說柳如畫的琴音隻該天上有,傳得久了,居然就傳得神了。
一曲作罷,柳如畫起身行禮,還十分客氣的問道“二位公子可還滿意?”
夜影直接點頭“滿意,今夜就由你來服侍本少爺了。”
柳如畫的臉色頓時變了。
“公子,如畫隻賣藝,不賣身。”
她神色防備的說道。
夜影當場就黑了臉“什麼賣藝不賣身,不就是因為銀子沒給夠嗎?說,你到底要多少?”
柳如畫賣藝不賣身這件事情,就連傅景礪都聽說過,坊間有傳聞,當初有人不信邪,非要強迫柳如畫陪睡,結果,半夜死在了柳如畫的床上,渾身都是腥臭的黑血。
傅景礪的眼神頓時暗淡了下去。
腥臭的黑血,這跟母妃毒藥發作的時候一樣。
會是一種毒藥嗎?
這種毒藥,真的跟柳如畫有關?
傅景礪的視線變得深沉,而夜影已經上手,一把抓住了柳如畫,直接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小美人,給你一萬兩,跟了本少爺,”
夜影演起來還真的像那麼一回事,柳如畫神色驟變,不斷的掙紮。
喊救命的聲音傳了出去,很快,醉風樓的老鴇就帶著下人闖了進來,一進來就護住了柳如畫,神色都硬氣了不少。
“兩位公子,如畫小姐不賣身的,她隻賣藝。”
夜影一腳踹翻了麵前的桌子“本少爺就看上了這個女人,不管多少銀子,你隻管給我開價就行了。”
老鴇的臉色有些難看,她忌憚的看了看夜影,又看了看傅景礪。
傅景礪一臉平靜的站著,什麼話都沒有說。
反而是夜影被看的不爽了,拿起了旁邊的茶盞,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本少爺告訴你,今日要是這個女人不躺在少爺的床上,明日你們醉風樓就等著關門吧!”
他直接威脅老鴇,老鴇被他給唬住,居然真的猶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