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抖,便是兩根金針射出!
一聲哀嚎慘叫,針尾留下三分之一在他眼珠外顫抖。
鮮血頓時狂飆!
陳督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他身體弓起,像是個煮熟的蝦子,想要去捂著眼睛,卻不敢完全捂上去。
他痛得手就拚命捶地。
那小男孩被嚇得應激,硬生生昏死過去,身體繃得筆直。
女人一直在哭,哀求道:“娃娃無辜的,求你放過我兒子,放過我兒子……”
她跪著用膝蓋往前挪,要去護住那小男孩。
我目光從陳督身上離開,四掃了他家一眼,然後彎腰在地上,抹了一把他淌出來的血,從樓梯往上走。
在一個極為隱晦的地方,我破壞了一部分房梁,並且將血塗抹上去。
又找到陳督的房間,取了一些他的物品,放置在各個隱晦的煞位,又在屋內設下簡單的風水局。
效果隻有一點,讓人找不到這些煞位,無法破壞。
風水術有宅煞這種說法。
大部分煞,來自於外界,少有一部分是宅子本身。
橫梁煞,就是極凶的一種!分割風水,利刃當頭,主心腦血管疾病,反複失運,小人當道,事業舉步維艱!
鮮血作引,橫梁煞會全部應在陳督身上。
家中親眷,在家主受損後,同樣會被影響健康。
死,不是最大的懲罰,相反,最痛快。
生不如死,才足夠痛苦!
下了樓,客廳裡已經空無一人了,隻留下一地殘局。
一樓門開著,外邊兒的院門亦然開著,陳督家的車不見了。
我搖搖頭,風水已成,陳督就算跑出十萬八千裡,都沒用。
這就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徑直離開陳督家,我才朝著延壽鎮外趕去。
臨到鎮口時,找到一輛車,我上去後,就說了棚戶區的地址。
的哥稍顯的不自然,小聲嘀咕:“兄弟,被人乾了?怎麼不去醫院,要不我送你去?”
“不用,彆人的血。”
我麵不改色的回答。
“臥槽,猛!”
的哥和我豎了個大拇指。
開車期間,他又和我搭話,問我打了幾個?又說延壽鎮就是亂,晚上經常有人喝醉了就打架,還有廠裡頭的人脾氣不好,不安分。
我隻是一直看著窗外。
他搭了幾句,見我沒回答,尷尬的笑了笑,認真去開車了。
其實,我本來想給餘箐打個電話,讓她去看看,還是做了罷……
夜裡頭路上安靜,沒什麼車,很快就回到棚戶區外。
當我走到瞎婆婆……不,走到我媽家門口的時候,院內乾乾淨淨,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可屋內,居然有人?
道士能察覺到氣息,人即便是呼吸微弱,在一定的範圍內,氣息都很明顯。
手,顫巍巍的握緊。
是她還在……沒出事……
還是動手的人,又回來了一趟?!
我猛地踏步入院,三兩步到門前。
猛地一把推開屋門!
“啊!”
女人的驚叫傳來。
我目光凝視過去,才瞧清楚,在屋內的不正是餘箐嗎?
餘箐手裡提著好大一堆東西,還握著一把香!
下一秒,餘箐才發現是我。
她用力拍著胸口,花容失色的臉稍稍好了一些。
“瞎婆婆……好像不在家……你……不是辦事嗎?怎麼過來了?”
餘箐抿著嘴,她神態語氣是難過的,眼神也略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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