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觀主,澄豐觀的老觀主,對天醫道人畢恭畢敬,甚至對張炯等弟子都很尊重。
老道士卻能力壓天醫道人一頭。
可為什麼,楓葉觀如此落魄?
甚至還被寺廟占據了道觀……
這件事情,必定有緣由!
說不定……就和老道士古怪的性格有關,甚至……還有更怪癖的東西。
走了許久,鵝肉吃光了,我在樹皮上蹭了蹭手,才取出來電話,聯係了餘文。
本來我是不想找他的,沒了落腳地,倒也沒辦法了。
很快,餘文接了我電話。
我便道明意圖,問他張炯等人在不在?
餘文才告訴我,跟著我離開後,張炯他們就沒回來,我和他們分開了?
稍稍鬆了口氣,這樣看來,張炯他們,應該是去了唐家,再去搬天醫道觀的救兵了。
不過,等他們再入疫鎮。
那裡早已沒有他們所求的螢火枝。
剛想到這裡,我又忽地一僵。
天醫道觀所求的,單純是螢火枝麼?
一味藥材,何須那麼大動乾戈?
我隱隱明白,恐怕是華大夫身上還有什麼東西。
絕對比螢火枝珍貴。
隻是,我沒有取到,就是機緣不夠,無法強求了。
“陳道長?”餘文的問話,打斷了我的出神。
我告訴餘文,讓他給我安排一個隱蔽的住處,不要讓澄豐觀任何一個道士知道,以免被壽喜宮察覺,更不要被天醫道觀察覺。
壽喜宮的道士,都是各個道觀中的離經叛道之人,有的已經叛出道觀,有的還隱藏其中。
澄豐觀肯定有人。
壽喜宮對我目的詭異曖昧。
天醫道觀更不可能讓我拿著螢火枝。
餘文說好,又問我在什麼地方?
我才告訴餘文,我已經快要到山頂道觀了。
他稍顯的驚訝:“這麼快?”
……
我們沒有在道觀門口碰麵,剛好,我是從山背往上走的,就同餘文在澄豐觀背麵的後門,入了觀,為了安全起見,餘文將我安排在他的院落中,並告訴我,雖然我想要他在醫院休養,可那地方著實讓他不舒服,因此他回了觀內,暫時不過問觀內任何事情,一直在院裡頭自給自足。
燈光下,餘文的臉色還是有些沒有血色的蒼白。
傷筋動骨一百天,傷及內腑,就不知道要多少年月了。
“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餘道長。”我話音略低啞。
“哈哈,陳道長,我信你的,摒除魑魅妖魔,你我都在身體力行!”
餘文精光滿麵,說:“他們沒殺我,以後必然是他們最後悔的一件事情!”
“哦對了,扯遠了,陳道長,你要安靜的環境,是要養傷嗎?”餘文再問我。
“我身上傷勢倒不重,隻是一些虧空,稍作修養即可,我是想請餘道長幫我找幾味藥。”我回答之餘,餘文的樂觀,還是讓我心生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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