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翊拿起杯,一飲而儘。
“我要讓白曜知道知道,動我的東西是什麼下場。”
隋唐撇著八字眉、癟了癟嘴,“我瞬間覺得陸淺真是倒了八輩子黴,碰上你這麼個變態。”
平京港口。
東九區,七月十七日,時間1940。
“煌,你那邊有情況嗎?”
祁煌從停靠的船隻甲板下鑽出來,“完全沒有。”
祁煌和淩爍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按照洛川給的訊息排查了每艘船,恨不得把船底都鑿開看看,可惜都空空如也。
淩爍皺皺眉,“難道陸小姐不在船上?”
祁煌無奈歎口氣,“誰知道。”
就像他不知道為什麼身為塔維亞組織絕命雙煞的兄弟倆,要在這港口翻天覆地地找個女人。
如果是在威尼斯,他早把這港口炸個稀巴爛。
但是在這不行。
如果祁煌敢把陸淺炸死或者炸傷,程翊會先把他手腳筋都挑斷,再挖個腎,渾身塗滿蜂蜜、傷口也不縫地扔到亞馬遜雨林裡。
想到這,祁煌渾身打了個寒戰。
程翊,死也不要招惹。
“嗚——”
又有船隻入港。
祁煌捋起濕漉漉的紅發,甩了個淡然的眼神給淩爍,“走吧,來活了。”
地點不明。
無時區,無時間。
陸淺從昏迷中逐漸蘇醒。
眼前一片昏暗,完全辨彆不了方向和位置,隻知道這是一個極其幽閉的房間。
陸淺晃了晃腦袋,隻覺得自己的頭疼得快炸開。
陸淺最後的記憶還停留在瘦小的小賣部老板問她,這是不是她的箱子。
接著好像被人捂住了口鼻,瞬間暈死過去,再醒來就已經出現在這裡。
陸淺輕動了一下身體,發現她的四肢並沒有被綁住。
她硬撐著不適站起身來,抬手觸上身旁這牢籠的牆壁。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