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妮莎笑著接過問題:“陸小姐不必擔心,當家用餐之後,我們自然會吃。”
陸淺不太懂其中的貓膩,疑惑問道:“這麼多菜為什麼不一起吃啊?”
凡妮莎剛要開口解釋,程翊便攬起陸淺,“你想讓他們一起坐下吃?”
陸淺點點頭,“他們站著我坐著……我不舒服。”
程翊放下咖啡,朝著眾人隨意招招手。
“坐。”
眾人對視一番,雖然有些懼怕,但也不敢忤逆,各自找到自己熟悉的位置坐下。
沒想到這幫人剛一坐上,就有一大幫仆從也圍在桌邊,等著布菜、斟酒。
陸淺一瞬間覺得還不如不讓他們上來。
她也不好意思說話,甚至連桌上都有什麼吃的也不敢仔細盯著看。
因為她眼神一旦掃過什麼,就會有仆從迅雷不及掩耳地把菜挪到她麵前。
她隻好低下頭去,埋頭苦啃自己的三明治。
這頓飯吃的可謂是如坐針氈、如芒刺背。
“吃飽了嗎?”
程翊看著懷裡似乎有些呆滯的陸淺,低頭輕聲哄問。
“啊、啊?”陸淺慌張仰頭,“吃飽了!”
程翊輕笑,按住她的小腦袋瓜,俯身親舔上她的嘴角,將她嘴邊殘餘的麵包屑吃進嘴裡。
陸淺被他這親昵到極點的動作嚇得腦袋後撤,但是被程翊的大手一用力就攬了回來。
陸淺羞憤地擰著眉毛,抬手推了程翊一把,“你乾嘛!流氓!”
流……流氓?!
正在吃飯的大家和一旁服侍的仆從都被陸淺這話嚇得不輕。
手上的動作都停滯了幾秒鐘。
程翊狠厲的眼光朝桌上一瞟,冰冷的眼神掃過每一個人,沉沉吐出兩個字:“吃飯。”
大家這才識趣地收回眼神,慌張地繼續吃飯、布菜。
程翊低下頭來看向陸淺,邪笑著揚起嘴角,湊到她耳邊輕喃:“你的病好了,現在是不是該上工了?我的小女仆?”
陸淺看著程翊的眼睛,總覺得他笑得有些壞壞的。
她不會還要穿前兩天那套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