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還不滿足於光是嗅聞,一直在用他灼熱的唇瓣剮蹭在陸淺的頸窩,撩撥得陸淺呼吸都逐漸急促。
文森佐看向二人的目光也逐漸變得不自然。
陸淺漲紅著臉,輕掐了一下程翊掐在她腰間的大手,“你要乾嘛呀……”
剛才程翊在車上就窸窸窣窣地聞了一路,現在還拉著她不放。
但程翊完全不在意,還順著陸淺的肩窩一路朝上吻,接著一口咬在她瑩潤的耳垂上。
“小東西,你身上怎麼這麼香。”
陸淺被他咬得頭皮都發麻,抬手憤憤地推在程翊胸口上,“你快正經點!”
程翊這才懶懶散散抬起頭來,眼神掃過屋子裡的所有人,最終定在文森佐身上。
“導彈實驗,我倒是有個好地方。”
文森佐恭謹地點點頭,“程當家請講。”
程翊唇角勾起,露出一副玩味的笑,語氣中帶著鄙夷,“我們就把導彈發到扶桑去,我看平京就不錯,怎麼樣?”
文森佐聽到程翊的說辭,額頭上冷汗直冒。
“嗬……嗬,程當家,真會開玩笑啊……”
扶桑平京,白青會總部的地盤。
在亞歐這一片,招惹誰,都不能招惹白曜和程翊。
否則這兩個閻羅王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程翊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玩笑嗎?我怎麼不覺得?”
屋中的溫度隨著程翊麵容轉冷而逐漸降低,文森佐局促地空咽了一口。
“程、程當家、這話……是什麼意思……”
程翊沒有回答文森佐的話。
他輕抿一口手中的酒,頓頓地將酒杯磕到桌上,轉而對著傑西輕笑起來。
“傑西,我都沒想到,你還能學會隱忍。”
這話說得文森佐一愣神,舉著杯的手懸停在了半空。
程翊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繼續開口:“白曜的手,竟然能伸到你們兩個身上,真是讓我吃驚。”
文森佐聽到這句話,瞬間麵露恐色,眼睛都睜大了幾分,絡腮胡隨著表情的抽動一抖一抖。
“怎麼會,程當家,我們……”
文森佐左顧右盼,下意識地回頭看向傑西。
臉上慌亂的表情瞬間凝結。
傑西正狠瞪著程翊的方向,乾瘦的臉頰下,槽牙被他咬的哢哢作響。
程翊優雅微笑著,隨手拿起酒杯,輕輕點向傑西身後站著的保鏢。
“扶桑武士為在木屐上保持下盤低穩,屈膝的站姿在所有功法派彆裡是最獨樹一幟的。”
“他們長期單側佩長刀,即便是有意訓練過,右肩的高度也會比左肩微妙地高上一些。”
“而且由於唐刀的特殊性,他們拇指掌骨比一般人要突出。”
“傑西少將,”程翊將雙手散漫向後一搭,以王者的姿態偏靠在了椅子上,“你的戲,做的還是不夠足啊。”
文森佐聽完程翊的話,更加無措,愕然的眼神在傑西和程翊之間瞟個不停。
傑西冷笑一聲,“嗬,本來是想讓你走得舒服點,既然你都知道,那我也就攤牌了。”
“沒錯,”傑西從懷中掏出一枚銀質勳章,隨手扔到桌上,“白當家承諾出手替我殺了你,還應允了給我白青會的席位。”
“程翊,你的死期到了。”
程翊聽到這可笑的威脅,啞然失笑。
“傑西,我都不知道說你是蠢好,還是天真好。”
程翊輕輕抬起手,擦蹭著自己的頜角,神態淡然看向傑西。
“你覺得白曜,會留一隻叛主的狗在身邊嗎?”
白曜的冷血,絕不比他程翊少一分。
而他的陰毒狠辣,決定了那個男人絕不會讓身邊的人有一絲一毫的不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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