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骨節分明的手,輕攥住曲樂白潤有力的手臂,纖長的手指在她的臂彎間柔然摩擦,低聲哄問道:“還疼嗎?”
“臥槽!”
曲樂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嚇了一跳,直接大罵出聲。
她猛然一激靈,轉過頭去看向身邊的男人。
隻見白曜深邃著眼神,垂眸盯著曲樂受傷的手。
曲樂被他這副似是深情關切的眼光看的心裡一陣一陣地發毛。
她微擰起眉毛,輕動了動手臂,“你、你彆碰我!”
但聽到曲樂的羞憤拒絕,白曜不僅不放,還用力鉗上,又伸出另一隻手朝著曲樂受傷的側腰摸去。
“嘶——”
敏感的腰部被人觸碰,惹得曲樂倒吸一口涼氣。
她抬起完好無傷的左手,儘全力向白曜的臉揮去。
但她這點力道和速度,完全不是白曜的對手。
白曜迅速做出反應,抬手握住曲樂揮來的拳。
曲樂咬著後槽牙,手上不斷吃勁,白曜也同樣在用力,攥到骨節開始發白。
他強硬地拉下曲樂的手,抵在唇邊輕聲開口:“下次打人的時候不要這麼用力,骨折的滋味沒嘗夠嗎?”
曲樂憤憤咬牙,從齒間擠出來幾個字:“我他媽嘗不嘗夠,用你管?”
白曜聽到曲樂的謾罵,懶散地眨了眨眼,將手鬆開了些。
曲樂感受到白曜手上微微泄力了,連忙一把甩開他。
“你怎麼不能乖一點?”
曲樂聽到白曜哄問樣的一句話,臉抽得直翻白眼。
她咬著牙根,一字一頓地嗆道:
“乖、你、媽!”
白曜抬手輕蹭了下曲樂的臉頰,好整以暇地說道:“你罵人的樣子也像隻炸毛的小狐狸。”
男人笑得溫柔而邪氣,眼底被玻璃碴劃傷的傷口已經完全長好,透過眼鏡,一眼就能看到那顆迷人的淚痣。
那雙讓人看不透的眼睛裡滿含著如水的溫柔,深情到了極點,星河與天幕都將在其中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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