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翊目光深沉地看向身邊的陸淺,胸口湧出些許澀意,悄悄牽上她放在桌下的手,攥進手心。
隋唐聽罷一陣唏噓,悶歎著放下手裡的酒罐。
“程翊要是辜負你,你就來找我,我弄死他。”
“?”
程翊一聽這話,冷淡的臉上抽搐了兩下,這龜兒子把他當什麼人了?他有什麼資格說這話?
曲樂高舉起手,“帶我一個!”
“耶!”
隋唐抬起手來,與曲樂互相一擊掌。
程翊冷眼看著倆人這副樣子,惡狠狠一瞪,將陸淺往懷裡緊了緊,“你們倆死了這條心吧,不會給你們這個機會的。”
“哈哈哈哈哈——”陸淺縮在程翊臂彎裡,笑得開心。
“小淺說了這麼久,渴了吧?”曲樂從冰盒裡掏出一罐果汁酒,遞給陸淺,“這個沒什麼酒味,挺好喝的。”
程翊先陸淺一步接過易拉罐,“彆讓她喝涼的,過兩天該肚子疼了。”
陸淺聽罷睜大了眼,愕然轉頭,滿臉驚訝地看著程翊。
他怎麼知道的?
曲樂的臉瞬間垮了下來,麵容扭曲地打了個哆嗦,“我靠,你連這都打聽好了?怕耽誤辦事是吧?死變態。”
程翊臉一黑,眼皮一沉,把易拉罐往桌上重重一頓,陰沉的氣場再度席卷而來。
“你不會說話就閉嘴。”
陸淺仰起臉來,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她不記得自己跟程翊說過這個。
程翊像看傻子一樣瞥向陸淺,“江欒的藥不是有周期的嗎?”
是哦,但是陸淺沒想到程翊連這個都能注意到。
“他好惡心啊。”
“是啊,好惡心。”
曲樂和隋唐兩個人盯著程翊越退越遠,捏著鼻子抬手扇風,似乎很嫌棄。
程翊嘴角抽動兩下,扯起一個難看的微笑:“……你們兩個要是活夠了可以去跳河。”
曲樂搭上隋唐的肩膀,隋唐一經授意也搭上曲樂,兩個人一起朝著程翊做鬼臉。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