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打我!”
曲樂扶著白曜的肩,強支起上半身,那激動的語氣如控訴一般,帶著醉酒的粘膩,又像撒嬌。
白曜抬手捋過曲樂的後背,安慰著有些炸毛的小狐狸。
“嗯,打你,然後呢?”
“他、他還……讓我脫衣服。”
曲樂說罷,小臉又紅上兩分,在白曜的眼中看來,分外可人。
“嗯,還有嗎?”
曲樂睜起那雙迷蒙的眼睛,晶亮的眼忽閃地眨著,水霧瀲灩裡有些委屈神色。
“他……嗯,他就會調戲我……隻想跟我上床……”
曲樂越說越委屈,後麵都帶上了哭腔,聲音也逐漸變小。
白曜聽到這話有些哭笑不得,他確實是想上床沒錯,但他做的其他事情都被這小狐狸一口吃了?
白曜耐下性子,輕撫著曲樂柔順的長發,繼續安慰道:“彆的呢?”
曲樂揚起緋紅的小臉,發出一聲嬌嗔的哼聲,極力思考了好一陣,低下頭飛快地晃了晃腦袋。
那模樣像一隻甩水的小動物。
接著她囫圇地開口,口齒都變得不太清晰:“沒……沒有了……”
晃腦袋的速度太快了,以至於停下來的時候曲樂本來就因醉酒而暈乎乎的腦袋,更暈了兩分。
她撐在白曜肩膀上的雙手也泄了力,整個人不住地往他胸膛上趴。
白曜扶住曲樂的腰肢,拉著她的手將她扯下兩分,曲樂本就因醉酒而柔軟的腰肢,更是以一個極其離譜的弧度貼敷在了白曜身上。
他曖昧地抵上她溫熱的額頭,繼續哄問道:“如果我說他喜歡你,你會喜歡他嗎?”
白曜的聲音再度響起,溫柔而低啞,帶著些急不可耐,沾染著絲絲情欲,蠱人到了極點。
曲樂被問怔了,眼睫輕顫著,擊打著眼中的薄霧。
她就這麼盯著這雙近在咫尺的溫柔眼睛,她好像看見麵前這個好看的男人和她記憶裡的那個重合了,本來有些模糊的形象,陡然變得具象而可親。
看著眼前這張臉,曲樂的小腦袋不自覺地點了一下。
“嗯……”
聽到那聲嬌嗔的悶哼,白曜的眼神瞬間就暗了下去,幽深的眼底泛起層層浪潮,似乎要將眼前嬌憨的人兒吞沒。
他心中的暗流抑製不住地向外湧動,那種狂熱到要燒毀一切的感覺,裹挾著他的神經,讓他難以自控。
一切的一切,都在激烈地提醒著他,自己的身體對麵前這個女人有多重的反應。
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人、一件事物,想完全且絕對地占有。
白曜本來就是個瘋子,愛與不愛都是瘋魔的,純粹到了極點,同樣也瘋狂到了極點。
白曜伸手拂過曲樂漲紅的小臉,妖異的眼眸中翻滾的灼熱,同來自地獄的烈火。
他低沉著嗓音,帶著十足的危險意味。
“小狐狸,這次可是你自找的。”
白曜沒有半秒鐘的遲疑,一把撈起已經醉得人格出竅的曲樂,朝著臥房走去。
曲樂隻覺得自己的後背陷入了一片柔軟,那柔軟讓她舒適到發出悶哼。
“嗯……”
白曜的眼中即刻閃過欲色的光,大手一揮,將曲樂身上的裙子一把扯掉,衣扣劈裡啪啦地摔在地上的聲音,足以證明他的動作有多粗暴。
他雙手撐在曲樂的身體兩側,欣賞著麵前臉泛紅暈的女人,眼光劃過那雙勾人的狐狸眼,最終定在那張紅唇上。
“唔……”
嘴唇上傳來疼痛,灼得曲樂火辣辣地癢,但是又有些清涼,讓她因酒精而燥熱的身體不自覺地去索求貼敷這份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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