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悄悄順著曲樂的腰線鑽入衣物之下,他一邊對著曲樂的脖頸舔弄、啃噬,一邊低聲勾引道:“你說你沒醉,證明給我看看好不好?”
曲樂被他咬得發癢,臉上的紅暈也逐漸從酒精作用變為了情欲的挑動。
“怎麼……證明?”
白曜把曲樂一把抱到腿上,貼著她彈軟的小屁股蹭了兩下。
他繼續蹭著曲樂的耳朵,柔柔哀求道:“我好難受,幫幫我好不好?”
曲樂現在喝的不算斷片但也是神誌不清,屬於被賣了還得給人數錢的那款。
因為現在的她,真的覺得白曜很可憐。
曲樂揚起頭,忽閃著眼睛看向白曜的臉,狐狸眼底有蒙蒙的霧氣,兼顧魅惑與天真。
白曜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沉,呼吸也跟著粗重,一臉懇求。
“好不好?”
曲樂蹙起眉毛,呆愣愣地說:“可是它上次弄得我很疼。”
白曜咬著她的耳朵,半哄半騙地說道:“不會疼的,上次你們還不認識,這次你熟悉它了。”
“真的嗎……”
曲樂嘟嘟囔囔地低下頭,仔細地“觀察”著。
好像確實不怎麼可怕,不像會弄疼她的樣子。
白曜的神智也逐漸變得混亂,粗喘一波比一波重,妖豔白皙的臉上泛起一抹不明不白的潮紅。
他抬手掐住曲樂的下巴,逼迫她仰起臉來,她的嘴裡還帶著混合酒液的味道,有些熏,但是也更迷情。
“舌頭伸出來。”
白曜命令道。
曲樂幾乎是肌肉反應的動作,鬼使神差就把舌頭伸了出去。
下一秒,整個嫣紅的舌尖就被白曜一口含住,那力道大得,好像要將她拆吃入腹。
“唔……唔……”
曲樂疼得掙紮,氣也喘不上來,但是卻不反感,反而是身體不自覺地有了反應。
醉酒的她總是異常乖巧,不像平時一般是個動不動就炸毛的小狐狸。
白曜順著唇瓣一路向下,下巴、鎖骨、胸前,每一處光潔白皙的皮膚他都不肯放過。
曲樂小聲呻吟著,身上的反應也越來越重。
她看著正埋在自身前的這張傾倒眾生的妖孽麵孔,眼睛濕潤得更厲害了,像一隻淚眼汪汪的幼犬。
“白曜……我難受……”
“哪裡難受?”白曜輕笑,手指一路走下,“是這裡嗎?”
曲樂勾住他的脖子,發出帶著婉轉尾音的一聲輕嗯。
白曜聽聞,邪肆地勾起唇角,“小狐狸精,怎麼都喂不飽。”
……
天幕之上萬裡無雲、一覽萬頃。
夏末的蟲鳴螽躍,伴著婉轉柔媚的音調在夜空裡回響。
情至深處,如火如荼。
濃鬱的夜色將大地籠罩上一層荒蕪,一座歐式古堡矗立在原野之上,被黑暗所淹沒。
“嘎——嘎——”
烏鴉盤旋在這座古老的建築周圍,微弱的燈火在無邊的寂靜中孤獨地掙紮,試圖衝破這黑暗,但終究於事無補。
古堡長廊中有寒風吹過,伴著遠處淒凜的狼嚎,散發著從裡到外的陰森詭異。
一連串沉穩持重的腳步聲從走廊彼端響起,就著月光,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遠處漫步走來。
即便男人身材高大,白色的披風也幾乎拖到地,威嚴與壓迫並存。
他走到走廊中段,在一處紅木大門前停下,雙手抬起,一把推開這對厚重的紅木大門。
屋內的光景也是一樣昏暗,隻有幾盞燭燈搖曳,暖黃的星點光芒並不能驅散這陰森的氣氛,反而是更添一把可怖的火。
“oristhe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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