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更沒想到的是,咱們程大當家每天過得也是戰戰兢兢。
白天吵,夜裡哄。
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
程翊處理完公事,從書房離開,往臥室裡走。
現在大半個南歐都在瘋傳程翊權柄下移,塔維亞內部離心,所以許多事情都是暗處行進。
程翊倒也樂得,當甩手掌櫃的同時,還能清理門戶、鏟除異己,算是一舉多得,就是苦壞了祁煌和淩爍他們。
不過就算是許多政務都播散開來,上升到程翊這層的事情不多,但是有一件算一件都很棘手,處理得他頭疼。
加之陸淺囑咐他沒事就呆在書房,不要總是回來找她,程翊也隻能照做。
程翊推開房門,看見陸淺正側臥在床上看書。
一身絲質吊帶睡衣,把她盈盈柔嫩的身軀包裹起來,側臥的姿勢讓她本就玲瓏的腰線更加突出,胸前兩團白膩在這個姿勢下也正好能擠出一道溝壑,從睡衣領口看去,雪白的景色差點晃瞎了程翊的眼。
從他去西班牙,回來又跟陸淺“冷戰”,足有半個月沒發泄過,所以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起了反應。
他站在門口,艱難地咽了下口水。
陸淺聽到動靜,放下書看向門口。
“怎麼不進來?”她輕聲問道。
她是不知道程翊腦子裡在想什麼的,雖然兩人在人前冷著,但程翊這幾天表現確實挺好的,雖然陸淺還沒有完全原諒他,但是也不至於關上門了還要繼續冷落他。
程翊伸出舌尖,掃過虎牙,默默滾了下喉結。
今晚必須哄著陸淺做一次。
程翊佯裝淡定地脫下外衫,扯開領帶,扔到衣架上。
“沒什麼,就是感覺有點累,有點頭疼。”
他半垂下眼,抬手捏了捏眉心,聲音低啞。
陸淺聞言,立馬把書放到一邊,從床上坐了起來。
“頭疼?怎麼搞的?”
程翊走到床邊坐下,一言不發,一隻大手狠摁在太陽穴上,感覺是疼得不輕。
陸淺看著程翊緊鎖的眉頭,不禁有些心疼。
陸淺知道最近動亂有些嚴重,處理起來可能有些棘手,但是她也沒想到能讓程翊頭疼成這樣。
她挪蹭到程翊旁邊,把手埋進他的發絲裡,輕輕按揉著。
“是這裡疼嗎?”
陸淺湊近程翊身邊,他身上並沒有酒味,證明他的頭疼不是喝酒喝的,純粹是有煩心事纏身。
一想到這,陸淺更心疼了。
程翊鎖著的眉頭沒有舒展,仍舊一臉難耐,悶悶地發出一聲喟歎:“說不上來,感覺哪裡都疼。”
“哪裡都疼?”
陸淺蹙起眉毛,重複了一遍程翊的話。
程翊低嗯一聲,聲音小小的,有些無力。
“……”
陸淺拿掉程翊死命摁在太陽穴上的手,往床裡麵挪了挪身子。
“過來,”她伸直了腿,坐在床中間,拍拍大腿,示意程翊躺上來,“我給你揉揉。”
程翊眼睛掃過那雙纖細瓷白的長腿,心底是奸計得逞的歡呼。
不過麵上的他還是劍眉緊鎖,抿起冷唇,胡亂扯了扯緊繃的領口,一臉不耐。
他爬上床,理所當然地躺在了陸淺的大腿上。
陸淺沒看出來程翊在裝,因為他無論是難受還是舒服,基本都是那張冷臉,隻有眼神和氣息的波動能表示情緒。
而且他也很少直白地說自己難受,正是因為這樣,讓陸淺的心裡不由得更緊張。
她把柔嫩的小手插進程翊的發絲裡,從前到後,溫柔地撫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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