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檀欣,那廣平侯府跟沈徹,都已經爛掉了,饒是你再努力,也隻能夠讓原本腐朽的樓宇更快的塌陷掉。
你在乎那個孩子,沈徹也在乎那個孩子,那麼你們都在乎的,如果突然成了空,會不會很有意思呢?
安排好了這件事後,沒過多久,華側妃前來求見。
華側妃急切道:“娘娘,岑良娣病得很重,尋常大夫看了都不好,能不能請洛神醫給她看看啊?”
華側妃跟岑良娣到底是一個進東宮來的,後來又一起經曆了許多事情,如今到也有了一些姐妹情誼,見她一直病不好,就十分擔心著急。
薑南枝其實約莫猜到了什麼,因為岑良娣就是那天碰了太子,被太子嫌棄後,一病不起的。
她起身道:“本宮與你去看看岑良娣,還早,你去請洛神醫過來。”
“是。”
華側妃見太子妃這樣在乎岑良娣,她十分高興,她一路陪著薑南枝朝岑良娣的院子走,還在那分析著,“娘娘,我猜岑良娣可能是憂思娘家的事情,才會變成這樣了。之前過年我回娘家,她都十分羨慕來著。”
薑南枝無奈地看著華側妃。
華側妃一愣,“娘娘,我分析得不對嗎?”
分析得很對,下次彆分析了,也不看看你上次回娘家,帶了一個什麼人回來。
薑南枝擺擺手,“走吧。”
太子妃駕到,本來臥榻的岑良娣十分緊張地要起來,薑南枝製止了她,“你先彆起來,本宮已經命人去請洛神醫了,讓他來了幫你看看,這到底是生了什麼病,許久不好。”
岑良娣半垂眼,有一些心虛,“勞煩娘娘掛念了。”
薑南枝坐在太師椅上,她搖了搖頭,“是華側妃很掛念你。”
岑良娣心情複雜,抬起頭,看到了華側妃一臉擔憂的模樣。
她抿唇沒有說話。
洛神醫來得很快,在彆人跟前,他是一個架子很大的神醫,但在太子跟太子妃跟前,他就是一個醫術很好的老頭。
洛神醫給岑良娣把脈後,十分果斷地說道:“這位夫人是憂思過度,這才傷了身子。”
華側妃在旁邊頓時激動地說,“娘娘,您看,我就說吧,岑良娣這就是想家了!”
岑良娣:“……”
薑南枝微微扶額,她順著華側妃的話說道,“嗯,華側妃說得對。岑良娣,你們岑家的事情,已成定局了,而且你既然入了東宮,以後東宮才是你的家,所以就不要再去想岑家的事情了吧。”
岑良娣點了點頭,“是。”
洛神醫給開了一個安神養身的方子,命人去抓藥後,就離開了。
華側妃突然開口道:“對了,我家中前不久,送了一隻小狗來,那小狗又笨又可愛,估計可以討岑妹妹的歡心,你等著,我這就回院中抱來去!”
那狗特彆黏華側妃,所以不讓彆人抱,隻能她來抱!
看著歡快離開的華側妃,薑南枝也打算離開,但躺在床榻上的岑良娣突然掙紮著下了榻,突然就跪了下來。
“求太子妃娘娘給妾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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