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平侯府剛經曆那樣的事情,薑檀欣竟然還有閒情逸致寫信給她,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沒什麼好事。
薑南枝展開信,目光掃了過去。
然後就氣樂了。
薑檀欣知道她肯定不會願意見麵,估計也是擔心再被打,索性就直接寫了信,在信中說她有恩於她,畢竟當初的太子妃之位是她讓給她的。
無以為報,就讓薑南枝給她十萬兩銀子,以報這個恩情。
還更可笑的是,在書信之中,還故意陰陽薑南枝,說堂堂太子妃怎麼好意思來參加孩子的滿月宴,隻送了一副不值錢的畫。
容司璟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小太妃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想要刀人的模樣。
“枝枝,怎麼了?”
薑南枝直接把手中的信函遞給他,容司璟接過後,一目十行看後,清俊的麵容也沉了下來。
他冷笑一聲,“原來孤的太子妃之位,就值十萬兩?”
薑南枝:“殿下您彆生氣,臣妾讓你看這個,主要是想要讓您也跟著樂一樂的。”
容司璟倒不是真生氣,彆說那個薑檀欣了,就是那個沈徹跟廣平侯府,他都沒有放在眼裡。
他倒是有點好奇地問:“樂一樂?”
薑南枝:“薑檀欣跟我要錢,可能跟最近白錦荷要跟沈徹和離的事情有關,白錦荷當初帶過去的嫁妝,應該都被廣平侯府給貪了,如今拿不出來,那白家人肯定不會讓步。”
事情鬨開了,就更難看了。
沈徹先是喜當爹,如今又貪了夫人的嫁妝,一樣樣的事情說出去,足以讓他在同僚之中,抬不起頭來。
所以現在整個廣平侯府估計努力湊錢,來想要堵這個窟窿。
容司璟看了看那信,“你那個長姐,可真是蠢笨。那沈徹都如此地步了,她還在幫他想辦法。不過不得不說,倆人倒是絕配。”
到現在,容司璟還挺感謝上元節那一日,薑檀欣主動跳進水中,讓沈徹救她。
這等女子倘若當初被他娶進東宮來,指不定要鬨出多少幺蛾子來,最重要的是,還會讓他錯過枝枝。
薑南枝嘖嘖搖了搖頭,“這倆人的確是天生一對啊。”
容司璟:“那枝枝打算如何?”
給他們銀子?那當然是不能給了,彆說薑南枝如今有許許多多十萬兩銀子,換句話說,就是把那些銀子都撒給乞丐們,也絕對不會給薑檀欣半個銅板。
薑南枝:“非但一個銅板都不給她,我更是要讓當初她算計嫁入廣平侯府的事情,人儘皆知。”
現在街頭巷尾,為何那麼多人在講白錦荷的不是,薑南枝立刻就猜出,肯定有薑檀欣的手筆。
她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容司璟嘴角微揚,“這個事情好辦,還可以順便讓大家都知道,如今的沈世子,已經可以進宮當太監了。”
薑南枝有點詫異地看著太子。
她怎麼感覺,好像看到太子很高興的樣子?
不過,一想到薑檀欣跟沈徹馬上要麵對什麼,薑南枝也挺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