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擔心他會黑化成暴君,倘若今天一怒之下,把親爹給打死打殘了,那就完犢子了。
暴君的頭銜,肯定就是坐穩了啊。
而太上皇十分憤慨,但卻也不敢上前,就是在那乾叫囂著。
“憑什麼你就隻寵一個女人,也要讓老子也隻寵一個女人?這麼多年來,我對你們母子倆如何?如今不是還把皇位給了你,你不感恩,還管起老子來了?”
顧忘塵真想把佛珠砸這老頭腦袋上,就不能少說兩句嗎?
再說了,有本事你彆站得那麼遠來叫囂啊!
容司璟也是被這老爺子氣得動了怒。
他打算把老爺子跟那個孫太妃,一起打包給送到皇家寺廟去了。
讓多一些宮人伺候著,錦衣玉食,但也僅此而已。
然後太上皇就炸了。
可即便是太上皇炸了,但還是站得遠遠地,他骨子裡還是下意識地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今非昔比。
但這不影響他在那叫囂。
左華寧一進來,就聽不進去了。
兒子兒媳因為是晚輩,有一些事情,不好做,也不好說。
但她可以!
左華寧上前就是一個耳光,直接把太上皇給打蒙了。
太上皇扭頭一看,剛要發火,見是左華寧,頓時氣焰又矮了下去。
他捂著臉鬱悶道:“你竟然又對我動手,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就不知道給我留一些麵子嗎?”
左華寧冷笑,“給你留麵子?你自己都不要了,我還給你留著乾什麼!”
太上皇表情訕訕的,但還是十分鬱結,“你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就打我?你怎麼不問問小璟,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他竟然要把我送到皇家寺廟去!他自己願意當和尚,竟然還要把老子也送去當和尚!”
顧忘塵在旁邊聽了這句話,就不高興了。
和尚怎麼了?
他雙手合十,說了一句阿彌陀佛,“不是貧僧妄言,實在是太上皇您也不適合皈依佛門。”
佛門可嫌棄您老這種拎不清的。
畢竟容司璟說的把他送到皇家寺廟去,是讓他安穩養老而已。
太上皇表情又是一囧。
左華寧不想讓兒子為難,立刻不由分說地拽著太上皇的手腕,她對容司璟道:“小璟,借你隔壁側殿一用。”
容司璟點頭,“母後請便。”
然後左華寧就把太上皇給扯走了。
白芷趕緊帶著太監們,將屋內的狼藉收集好了。
而顧忘塵看著那正看著彼此的帝後,也趕緊找了一個借口就走了。
畢竟師兄跟他家皇後感情越好,也越有助於他恢複記憶。
之前隻不過一起泡了一個不清白的澡,就想起來了一些了,這是好現象。
容司璟拉著薑南枝的手,坐在了暖榻上,“枝枝,你怎麼過來了,沒有什麼大事。”
薑南枝:“太上皇之前也這樣?”
容司璟:“會有一些收斂,但本質上他的性子就是如此。不過,應該也有那個孫太妃在後邊拱火的緣故。”
薑南枝半垂眼,“我見那孫太妃,跟陛下年紀仿佛。昨天在溫泉宮的時候,她的眼神一直落在陛下身上。”
容司璟聽後,眉角揚了一下。
枝枝這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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