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哎呀——”
薑幼看著聲音整齊的三個人,分彆來自地上倒著的紅葉、書香、霧枝,懵懂地眨了眨眼睛。
“你們三個在乾什麼呢?”
霧枝不愧是經常偷聽牆角的,最先反應過來迅速站起了身,看著天上烏雲密布好像要下雨的天誇讚道。
“哇,薑姑娘,你看今天的月亮,真是不同凡響啊!這月亮也太月亮了!”
書香沉默了一會,“霧枝先生,今個是陰天,沒有月亮。”
被人偷聽了說話,薑幼有些不自在,還好墨畫及時出現給了台階。
“主子,飯已經準備好了,是直接在書房吃,還是去廳堂?”
謝語冷著眸子望向霧枝,薄唇輕吐:“滾。”
“是,主子,小的這就滾!”
霧枝麻溜地跟在了墨畫的身後,舔著臉套近乎,墨畫毫不給麵子。
“你不是主子的人,也不會功夫,我跟你沒什麼好聊的。”
“哎哎哎,墨畫姑娘說錯了,我兄弟會功夫啊,你們倆不是交過手嗎,這跟我會功夫就沒什麼區彆了啊。”
薑幼隻覺得奇奇怪怪的,冷哼一聲。
“不虧都是你的人,跟你偷聽牆角的毛病一模一樣,怕不是都跟你學的。”
說完,少女還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沒管坐在書桌上的男子,自顧自的去了廳堂吃飯。
謝語已經後悔了,剛才就不應該答應他,自己的字宋明哲認得清楚,但已經答應過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不能反悔,否則,估計背地裡又要被說不是,還要惹得某個愚蠢的女人哭。
“嗬。”
墨畫手腳利索,謝語到的時候,晚膳已經擺在了廳堂的桌上,除了墨畫,所有人都在等謝語入座。
方才因為作業和背書的事,薑幼吃了兩口便去了書房,這會有了謝語的幫助,自然吃得自在,樂嗬嗬地把肚子填滿。
謝語看著這愚蠢的女人連上一口都沒吃完,便著急地往嘴裡塞下一口,整個人活脫脫像抱著鬆果吃的倉鼠,就連吃過飯的謝語都不由得多吃了兩口。
從自己落座至今,薑幼的嘴和手裡的筷子都沒停過,出於好心,謝語開口提醒,“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這麼急做甚?”
“哦,我知道了。”
薑幼點了點頭,還真就放慢了速度,男人的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弧度,發現後又迅速收了回去,一旁的霧枝嘴角的笑已經快到天上去了。
嘿嘿,好甜,自家主子關係薑幼姑娘,還‘慢點吃~’,嘿嘿,‘慢點吃~’。
吃過晚膳,薑幼簡單地說了兩聲,甚至連宣紙都沒給謝語準備,隻是說了三本書,便高興地揮了揮手,站在門前對著坐上了馬車的人喊。
“謝公子,你真是大好人!小女子銘記於心,無以為報!”
霧枝坐在車夫的位置上小聲嘀咕,倒也沒控製聲音,故意說給自家主子聽。
“誰說的,明明還可以以身相許。”
“還不滾?”
“是,小的這就帶著您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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