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聽完陸落的招呼後,語氣平的下來,說“陸掌門,我們乃衡山派的,今日專門登門拜訪陸掌門。”
陸落不解,問“衡山?昨日都會你們不參加,今日還登門拜訪?”
那女子說“這是說來話長,還請陸掌門借一步說話。”
嶽七和蕭義看了一下陸落,不知要怎麼做,想看看陸落眼神。
陸落轉身,說“讓他們進來吧!”然後看著嶽七和蕭義,示意讓他兩彆管了。
那女子說“我有話想單獨和陸掌門說的,可否?”
陸落點頭,吩咐了下人招待好其他人後,就帶著那名衡山女子來帶一個四下無人的亭子裡。
陸落坐了下來,說“說吧!什麼事非要跟我說?”
那女子說“我叫白喬,是衡山派的四大長老之一。”
陸落點頭,說“見過白。。。女士。”
白喬問道“你知道為什麼我們昨天不來參加貴派的開宗大會嗎?”
陸落說“這我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們來,便是客。不來,我也沒必要強求你們來。對吧?”
白喬笑了,有點不可思議地說道“沒想到陸掌門年紀輕輕,情商可不小。看樣子,你年方二十。我猜的沒錯吧?”
陸落笑了一下,一臉不正經地說道“不,猜錯了,我年方十九。”
兩人大笑一聲,不遠處的溫靈都聽到了。溫靈心想“這兩人聊什麼聊得這麼開心?”
陸落說“你還是說說吧!你們缺席的原因。”
白喬說“先前還不想聽呢!怎麼,好奇心起了?”
陸落說“人心不就是這樣不穩嗎?時而南,時而北的?”
白喬說道“陸掌門這句,我喜歡。師傅以前也是這樣和我說的。”
陸落說“好了,彆撇開話題了。說吧!”
白喬說“陸掌門知道我衡山和其他門派的關係嗎?”
陸落咬著瓜子說“不清楚,不過你們五嶽劍派應該挺和諧的,怎麼?”
陸落此時注意到了白喬握緊拳頭,有些不解,便問道“怎麼?我說錯了?”
白喬勉強地笑起來,說道“不,不知者無罪。我今天就是來告訴你此事的。”
陸落拿起鼠尾草,咬著,然後看著白喬問道“那就是不合了,我猜猜,是不是嵩山派啊?!”
白喬說道“正是!陸掌門何以知曉?”
陸落靠著竹子坐臥著說“因為我也看他們不太順眼。”
白喬表示“就這麼簡單?”
陸落說“不然呢?你會對一位對你們指手畫腳,以自己為尊的人嗎?”
白喬心裡咯噔一下,心裡尋思到這家夥怎麼知道她想說的話,難不成這家夥有什麼獨特的讀心術?
白喬之所以想和陸落單獨聊,正是因為有些話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有人泄露風聲。這家夥的,居然什麼都知道!
陸落說“其實你們五嶽內部的影響事情,我本不該多言。隻是嵩山派都管到其他門派頭上去了,你認為我會不關注這件事情?”
白橋這時頗為不滿的說“那你明裡還對嵩山派這麼尊重。不覺得自己低聲下氣的,很難受嗎?”
陸落這時看著白喬,把玩這鼠尾草說“你知道,韓信嗎?”
白喬說“聽說過,國士無雙韓信。怎麼了?”
陸落說“淮陰屠戶中有個年輕人曾侮辱韓信說“你雖然長的高大,喜歡佩帶刀劍,其實是個膽小鬼。”又當眾侮辱他說“你要不怕死,就拿劍刺我;如果怕死,就從我胯下爬過去。”於是韓信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番,低下身去,趴在地上,從他的胯下爬了過去。滿街的人都笑話韓信,認為他膽小。”
陸落這時扔了鼠尾草,說道“這樣低聲下氣的人,為啥能成大業?”
陸落接著說“成就大業者,應當可進,且可退。俗話說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若我不退,而當個抵擋在前的出頭鳥,就算我是隻貓,有九條命,都不夠!”
陸落說“不過我想問一下白小姐,你們和嵩山,似乎早就有仇在前了,是不是?”
白喬這時向陸落解釋清楚了。
如同陸落猜的一樣,他們兩家的恩怨,從衡山派新掌門人上任以來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