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兩兄弟被向缺給看毛了,不光他倆毛了,就連王玄真也是一激靈。
他們誰都沒忘了半月之前向缺隻是在人群中看了那紅毛一眼,說了句彆跟死人一般見識,沒過多久對方就在高速上撞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他了。
要麼說千萬彆得罪一個精通卜卦看相的風水大師呢,人家一句話沒準就能救了你一條命。
肖全友都突突了,哭喪著臉說道:“哥們有話你直說啊,你那眼神太他媽勾魂了,被你這麼看下去我他媽都要受驚了”
“哎呀,那個什麼”向缺掏出煙給自己點上,吧嗒吧嗒的抽了幾口然後伸出手說道:“你倆身上有多少錢啊?”
“啊?”肖全明和肖全友頓時懵逼。
王玄真踢了肖全明一腳說道:“猶豫個屁,風水相師給人卜卦算命是要受天譴的,隨意泄露天機會被天道所不容,自身必將受到反噬,向缺不能平白無故的接了這個因果,必須得從你們身上拿錢出來頂災,快點的······消財免災不知道啊”
肖家兄弟也明白相師界是有這個規矩的,隻是剛才被向缺給嚇的腦袋都抽筋了沒反應過來,王玄真一點他倆頓時明白了,兄弟倆一合計痛快的說道:“身上的現錢過千萬總有了,你要的話全拿走”
曹清道愣嗬嗬的問道:“哎我草,偷死人東西的都這麼有錢啊?我這些年鬼算他媽白抓了”
這過千萬隻是肖家兄弟兩個銀行裡戶頭的現錢,他倆拿的這麼痛快那是因為在彆處還有不少房產和不動產,這些東西的價值不知道有幾個千萬了。
“你們的身上被纏了死氣,就是從湖裡回來的時候被纏上的”肖家兄弟同意給錢那這個因果就成了,向缺相當直白的說道:“這道死氣出現的很突兀,沒有任何征兆,之前你們兩個的麵相還沒有大災大難的征兆,去了一趟湖裡回來後這道死氣就出現在了你們身上了,所以我才問你們在湖內沾上了什麼東西”
這話要是彆人說,兄弟倆肯定大嘴巴子扇過去了,但換成是向缺說他們得老老實實的聽著。
肖全明和肖全友下船的時候向缺就感覺到從兩人的身上蔓延出一股淡淡的死氣,死氣隻在瀕死之人或者病入膏肓無藥可救和壽齡已到的老人身上出現,這是人要死了的征兆。
特彆是百歲之後即將要死的老人,常人都可以從他們身上聞到一股很古怪的味道,那就是死氣濃烈人將死時散發的氣味。
隻要出了死氣,人必死無疑,因為天道已定。
但凡事也有例外,如果有道行深厚的風水相師肯為身帶死氣的人逆天改命的話,是能消散掉死氣的。
古時帝王身邊都有境界高深的風水大師在身邊坐鎮,古代醫療條件基礎太差人生個病有點毛病很難醫治,人的平均壽命非常低,但一些朝代的帝王卻活了幾十歲,七老八十的有很多,就是因為有風水大師在他們瀕死之時向天借命才得以讓他們活的長久。
向缺和肖家兄弟的關係沒好到可以讓自己為他們向天借命的程度,但他肯接這個因果是因為向缺覺得兩人身上的死氣出現的有些蹊蹺。
王玄真一語道破了其中的原由:“薩滿祭師中有精通巫術者可下詛咒,凡是接近帝王墳墓者必受詛咒侵蝕,我估計他們兩個靠近那個漩渦的時候,詛咒就已經沾身了”
向缺點了點頭,說道:“馬上進入古墓,彆耽擱了,他們身上的死氣還很淡,但時間一長死氣濃烈詛咒已深的話我也回天乏力了”
曹清道拉了拉向缺的袖子,臉都要耷拉到褲襠下了:“哥,你說我還有必要進去麼?tv的財富人生我覺得哥們可以很瀟灑的拒絕了,草他麼的,錢在多也沒命值錢啊”
出了肖家兄弟倆這事向缺和王玄真也有點突突了,為了保險起見決定把曹清道留在外麵接應,下墓就彆帶著他了不然又憑白無故的搭進來一個人。
幾天前,肖全明和肖全友離開草原後就返回國內購買了五套潛水裝備帶了回來,就是為了深入地下河用的。
五個人劃著小船來到湖泊西方後就換上了裝備跳入湖中,曹清道又把船劃了回去。
四個人進入湖中後,肖全明突然轉頭問道:“老向,你和王胖子也下了湖就不怕被詛咒沾身?草,你倆有這麼大公無私麼”
王玄真相當恬不知恥的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咱們不是一個團隊麼,戰友有難了兄弟必須義不容辭啊,謝字就不用說了,自家兄弟心裡有就行了”
王玄真深吸口氣帶著麵罩就沉入了湖底,向缺一本正經的說道:“為兄弟兩肋插刀,沒說的”
等這兩人入水後,肖家兄弟都懵了,肖全友驚愕的張著嘴半天才蹦出來一句話:“這話真他媽假,他們不插咱們兩刀就不錯了”
“每個人都有秘密的,你不問他說了這叫默契,你問了他沒說那就是隔閡,走吧”
湖很小但湖水卻很深,潛了十幾米後才見底,在湖底水正緩緩湧入一個一米多寬的黑色洞口,漩渦的吸力並不是很大洞口周邊還有魚在四處遊蕩並沒有被吸納進去。
肖全明指了指那個漩渦,劃動胳膊第一個潛了進去,進入洞口後幾人打開腦袋上的探照燈,洞口內是一條漆黑無比的通道,很長,一眼望不到頭,探照燈的燈光隻能看清前方不到十米遠的距離,再遠一點就看不清了。
進入通道後四個人奮力向前遊動,當遊了十幾分鐘之後前方突然響起了嘩啦啦的水流聲,在水下水流動的時候是不會發出聲音的,有聲音出現就證明前方應該是要出水麵了。
沒過多久,狹窄的通道豁然開朗,一條兩米多寬的河道映入眼前,四個人從水下遊了出來,摘掉氧氣麵罩。
“遊了不到半個小時,估計幾十裡地遠是有了”露出水麵後,王玄真估算著說道:“我們應該距離乾涸的河床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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