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麼的,你敢威脅我”自從龍武接掌龍老八的地下產業登頂西安的地下土皇帝後他還從未如此失態過,他突然起身然後隨即從身旁其中一位壯漢的腰間拔出一把黑星,堂而皇之的當著貴賓廳裡所有人的麵把槍頂在了向缺的腦袋上。
龍武的表情很癲狂,有種想要發泄卻被硬生生的給壓下來的意思,舉棋不定。
林江的眼皮挑了挑,若無其事的端起麵前的一杯茶抿了一口,低聲對小國寶和沈培說道:“陳三金的女兒聽說巾幗不讓須眉,但沒想到在男女這事上居然也有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的時候,女人啊就是這麼回事”
“怎麼回事?”小國寶茫然問道。
“也有看上蠢貨的時候唄”林江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他跟龍武說了什麼,但這個時候你觸怒他明顯做的有點不走心了”
向缺麵無表情的伸出一根手指扒拉開槍口,說道:“我的話還沒說完,你是不是激動的有點太早了?彆拿這玩意頂著我,你還真能開槍啊?真能開槍你就不會跟我整這兩句台詞了”
龍武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默然無語。
“你合計一下,我要不要再接著說下去”
“再拿這件事威脅我,我肯定你走不出賭場,彆低估我的魄力,這裡死人你肯定不是第一個”
向缺湊到龍武的耳邊,說道:“生於乙未年怪病纏身,隔年命有一劫險象環生,次年驚魂未定,你猜他今年還會給你整點什麼驚喜?你要猜不出來,那我告訴你驚喜肯定有······而且還是年年都有”
龍武剛開始有點沒反應過來,腦子裡不斷轉悠著向缺說的這段話,片刻之後他手裡的槍“啪”的一下掉到了地上,龍武一把抓住向缺的胳膊,瞪著眼睛呼吸急促的說道:“你,你怎麼知道的?你敢查我?”
“你覺得這件事你做的這麼隱秘,誰能查的出來呢?”向缺掰開龍武的手,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道:“三天之後帶著你爹找我喝喝茶,這茶我要是能喝的滿意了,我再給你好好嘮嘮這件事······還有,記住了要保密哦,偷摸的跟你爹說就行了”
向缺扔下錯愕的龍武背著手輕飄飄的就從賭場貴賓室裡走了出去:“我贏的那九千多萬,挑個偏遠的山區蓋幾棟學校,錢我就不經手了,像你們說的那麼多錢拿著可能有點累”
一屋子人的眼睛順著向缺的身影目送他走出了門外,賭場經理愣愣的問道:“老,老板······就這麼讓他走了?”
龍武臉色陰晴不定,直到向缺消失了他嘴裡也沒蹦出一個字。
小國寶騰的一下從座位上蹦了起來,尾隨向缺追了出去。
“草,現在的社會青年太他媽的讓人難以琢磨了”林江晃了晃有點迷糊的腦袋,也起身離開了貴賓廳。
另外幾人麵麵相覷,一臉的震驚:“現在的錢,真都是紙票子麼,九千多萬啊說扔就扔了?草······”
龍武雙眼無神“砰”的一下倒在了座椅上,喘著粗氣揮了揮手說道:“人都出去,彆打擾我”
賭場經理剛要走出貴賓廳,腳下卻忽然一頓,然後足足愣了半晌,才回到龍武身邊說道:“老板,那個人我覺得好像有點眼熟”
龍武皺眉問道:“你見過他?”
“前段日子,老爺讓下麵的人在西安周邊找一個年輕人······”
“是他?”龍武愣了。
賭場外麵,向缺一手插在口袋裡一手拿著電話打給了範旺:“過來接我,龍武賭場的門口······”
“我送你來的,那自然就得我再把你送回去,彆麻煩彆人了”林江領著沈培從賭場出來後正好看見再打電話的向缺。
“行”向缺掛了電話,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