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菲兒借著尿尿的機會出去打了個電話,她已經被向缺給繞的略微有點蒙圈了,需要跟家裡那兩個老家夥對峙一下,看跟向缺所說的是不是同一回事。
“又忽悠人家,你走後這幾天她一直跟我相處,我看的出來這個女孩屬於涉世未深心機不是很重的那一種,彆看她打扮的挺妖冶的其實內心是非常單純的,你彆拎著人家鼻子把她往溝裡帶了,於心何忍啊”陳夏剝了個龍蝦,兩根手指捏著送進了向缺的嘴裡。
“我看你也涉世未深,心機不重,但你不還是在不動聲色之間從千軍萬馬中殺出來,把我給泡到手了麼,姑娘,女人啊光用眼睛看是不行的,必須得慢慢的品”向缺吧唧著嘴,斜了著眼睛挺好奇的問道:“你看我和她這麼接觸,你咋就不防著點呢?男人如此優秀,你必須得整根繩給拴住了,不然一不小心我可能就飛走了”
“你也說了你這麼優秀,那是防就能防的住的麼?我還能把你天天留在身邊看著麼,好的男人就是一壺好茶,需要用心的洗慢慢的泡才行,操之過急茶就變味了,對於你我打算采取各種手段牢牢控製,但唯一就是不能拴著,你是匹難以馴服的野馬,用繩子來拴你反而會適得其反的,所以啊你看我對付你有沒有心計得了”陳夏慢悠悠的說道,心態十分寬鬆,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仿佛很有底氣。
其實陳夏也看出來了,向缺不是那種一堆花花腸子的男人,他對男女之事就是抱著一種順其自然的態度了,感覺到了的話自然不用管她也是你的,但他要是對你沒感覺的話你就是拿槍逼著他,他也得飛。
向缺眨巴著無知的小眼,問道:“萬一最後我真飛了呢,這事誰能說的準啊,人心難測,特彆是男人在禁受不住誘惑的情況下通常都會做出一些不可原諒的事的”
陳夏優雅的攏了下頭發,淡淡的說道:“你要是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你就祈求佛祖會不會原諒你吧,我就負責送你去見佛祖好了”
“哎呀我去,這最後一句話才是畫龍點睛啊”
片刻之後,楊菲兒神情複雜的回來了,坐在向缺對麵盯盯的望著他。
向缺拿起酒杯乾了一大口啤酒後說道:“放心,就你這個姿色有啥要求我能都滿足你,姑娘放心就是了”
“說吧,你還有什麼安排”楊菲兒咬牙說道。
“安排真有,而且對你楊家絕對有利,百利而無一弊的利”向缺笑眯眯的勾了勾手指,說道:“我身邊那個胖子,你知道他是什麼人麼?”
楊菲兒茫然的搖了搖頭,皺眉說道:“不知道,跟你在一起的能是什麼好人”
“哎你這話說的,太片麵了啊”向缺嘰歪的說道:“那個胖子是個很關鍵性的人物,你家祖墳風水的事得需要他和我配合才行,有他將如虎添翼”
“你不是已經把他給救回來了麼”
“但現在狀況還不太好,得需要很長的一頓時間調理”向缺一本正經的說道:“他還有個身份你可能不知道,國內最頂級的摸金校尉,我跟你講論對古墳的了解這世上沒有誰比一個頂級摸金校尉有見解,他們才是個中高手,對此我甚至都自愧不如”
向缺這話說的真不狂,無論是古墳還是古墓對此最專業的不是考古學家和風水大師,而是摸金校尉,他們所掌握的知識都是課本和理論上沒有記載的,是一代代摸金校尉積累出來的,這些寶貴的實戰經驗乃是萬金都求不到的。
而一個本身就出自風水世家的摸金校尉呢?那必須杠杠的牛逼啊!
一頓飯吃完向缺憑借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硬是給王胖子忽悠去了一個免費的保姆,楊菲兒最後點頭了,到底還是答應了。
吃完小龍蝦喝了點小酒後向缺跟隨陳夏還有楊菲兒回到了紫金山莊,途徑唐新和家時又特意進去看望了下沈佳。
懷孕一個月,沈佳已經有些征兆了,臉上皮膚鬆弛多了些黑斑,小腹上倒是沒有微微的隆起,唐家對於沈佳懷孕這件事幾乎是全員出動了,唐老爺子為此徇私了一把特意將自己的貼身醫護人員給派來兩個過來全程照顧她,並且保姆和月子還有專門的廚師也全都到位了,沈佳懷孕之後伺候的人居然給配備了八個之多,屬於全天候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看護。
有錢的人和有權的人就是隻不愁吃喝的貓,高興了就曬曬太陽愉快的玩耍一下,什麼事都不愁,窮人就是耗子,要想活的好就得拚命的掙紮,懷孕這件事對於所有的家庭來說既重要也普通,因為幾乎所有的家庭都會經曆這件事,但可能大部分的家庭就是走尋常路一切循規蹈矩的等待分娩,而有錢的人卻對此興師動眾,能怎麼折騰就最大限度的折騰。
沒辦法,誰讓人有錢又有權呢!
向缺到了唐家之後就隻查看了下沈佳的氣色和胎氣,全無問題,至於其他的他也不管了,沈佳的陪護都快趕上接生龍子龍孫的級彆了,你說他還用操心什麼?
曹清道投胎是投了個好人家,但向缺此時反倒有點上火了,不為彆的,就唐沈兩家對這個未出世的孩子的態度,他以後根本就不可能輕易的把曹清道送上山去修習風水陰陽術法,唐家絕對不可能讓曹清道接觸這些東西,甚至向缺估計老曹以後恐怕得是要走仕途的。
“草,人算不如天算吧”向缺頗感無奈,他千算萬算怎麼也不可能算到這一點的。
曹清道要是投胎到了一個普通人家,他略微想點辦法就能解決這事,可偏偏在官宦之家卻麻煩的要命。
對此,向缺隻能得看天意了,強求肯定是不行的。
接下來兩天,向缺把楊菲兒送到中山陵之後,剩下的時間就全都陪著陳大小姐修心養性了,因為兩天之後他可能又得正經消失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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