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都給我爛在肚子裡,明白麼?”司徒盛雲的麵前站了四個人,這四個人是司徒孜清團隊中最核心的人物,一個助理一個秘書還有兩個是公司高層,這四人屬於司徒孜清的貼身心腹追隨她有五年多的時間了。
“司徒先生,二小姐的事就是我們自己的事,哪有胳膊肘往外拐的道理?出了這個房間我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全不知情”幾人立馬表態,一部分原因是他們對司徒孜清確實很忠心還有另一部分則是被司徒盛雲的名頭給震懾住了。
“說說看,二小姐這段時間都做了什麼去了哪?”司徒盛雲詢問道。
“飛回國內之前,前半個月我們一直在檀香山總部,我這裡有二小姐每天的行程和作息還有應酬的安排計劃”秘書說道。
“在檀香山往前,二小姐一直在視察各地的分公司和工廠,港口,一共去了四個地方,加拿大,澳洲,法國還有新加坡,每個地方停留的時間大概在一個星期到半個月左右”
“司徒先生,我們能保證的是,在二小姐不在檀香山的這段時間裡,有三分之二的時間我們都是和二小姐呆在一起的”
司徒盛雲手指在膝蓋上敲了敲,隨即問道:“這麼說,還有一部分時間她做了什麼或者見了什麼人你們是不知道的”
四個人對視了一眼,很無奈的說道:“涉及到二小姐個人隱私的問題,我們是沒辦法過問的”
司徒盛雲不吭聲了,靜靜的看著臥室的房門,向缺和司徒孜清在裡麵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房間裡,司徒孜清隻穿了一身簡單的睡袍手腕仍舊耷拉在床邊滴著血,這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之後過了一個小時了,一個小時就算滴答滴答的流著血一般人也受不了了,向缺隔段時間就往她的身體裡輸送天地靈氣來維持她的體表特征和暫時封住她手腕的傷疤,但現在司徒孜清的臉仍然一片撒白,白的嚇人,那是失血過多的征兆。
照這麼下去再有一兩天,司徒孜清肯定得失血過多而亡。
出了房間,向缺坐在司徒盛雲旁邊,掏出煙皺著眉頭點了一根。
“查不出來孜清去過什麼特殊的地方或者見過什麼特殊的人,他的助理和秘書也沒辦法過問她的私事,除非她自己肯說出來”
“什麼異常也沒有?”
“就算有我們可能也不知道”
向缺抽了幾口煙,沉默了片刻之後,抬頭問道:“你們二小姐,在這段時間裡有沒有什麼舉止異常的時候,這個異常就是你們覺得很奇怪,完全不應該是她所做的事,和她平時的行為大相徑庭,完全想不到的”
“二小姐每天基本都是以工作為主,她絕大部分的時間絕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公司上,在這期間我們沒發現過她有什麼異常的狀況啊”幾個人都茫然的直搖頭,完全是一問三不知。
“行了,你們下去吧,記住我之前說的話,放在心裡”司徒盛雲疲憊的擺了擺手,向缺也覺得在這幫人身上已經找不出什麼答案了。
“雲爺,有件事對二小姐來說不知道是不是反常”秘書走到門口忽然回頭遲疑的問了一句。
“說,什麼狀況”
秘書想了想,然後說道:“一個月前在檀香山總部大樓,那天剛開完集團會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我打算讓司機送二小姐回家,但在樓上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人,後來有個晚走的人告訴我們,說看見二小姐上了電梯是往樓上去了”
“樓上?”向缺眯眯著眼睛問道:“天台,對麼?”
秘書嗯了一聲,點頭說道:“是的在天台,我和司機上了天台以後就看見二小姐一個人坐在天台上”
“還有麼?”向缺接著問道。
“還有,還有·······”秘書沉吟片刻,頓時似乎想起了什麼:“二小姐的身邊擺了不少東西,當時天黑我看的不是特比清楚,但好像都是一些小孩一類的東西,零食和玩具什麼的”
司徒盛雲愕然的張了張嘴,半天才問道:“你確定沒看錯?”
秘書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再黑我也看的見她的腳邊擺了一個芭比娃娃,因為我女兒也挺喜歡這東西的”
向缺伸手點了點沈建威,說道:“去樓上天台看看”
沈建威直接轉身出了房門,司徒盛雲低著頭琢磨著說道:“不對勁,不對勁”
“什麼不對勁”
司徒盛雲擰著眉頭說道:“孜清的性子比較清靜,她向來不太喜歡小孩子覺得有點吵鬨,她大哥家的外甥她也僅僅隻是做到不討厭而已,實在是稱不上喜歡,那你說她弄那麼多小孩的東西乾嘛?”
“額,可能她自己比較喜歡這些東西?”向缺問道。
司徒盛雲直接給否了:“她小的時候我和她媽媽不止一次的給她買過,但她從來連看都不看,真的,我敢保證孜清對這些東西從來都不感興趣”
司徒盛雲說的很認真,很一本正經。
“那就是真不正常了”向缺的話剛說完,沈建威一臉古怪的拎著個袋子回來了。
“嘩啦······”袋子放到地上,裡麵露出一堆東西,扒拉開一看全是小孩子的食品和玩具。
“娃哈哈?薯片?我去,這什麼東西······嗦了蜜?這他媽不是糊弄小孩的玩意麼”向缺一陣無語,這東西完全都是學齡前兒童的最愛,上了小學的都不一定能看的上眼。
“給你個任務,明天給我抽絲剝繭的查出來,這些東西二小姐是在哪裡買的,什麼時候買的,買的時候是什麼表現”司徒盛雲邊說邊拿出電話撥了出去,等接通之後直接說道:“去孜清的房間裡看一下,看她房間裡有沒有小孩子的用品,對馬上去看”
兩分鐘之後,司徒盛雲接了個電話之後,臉直接就陰了。
“我往家裡打了電話,她的房間裡也有不少這些東西”司徒盛雲有些抓狂的敲了敲桌子,說道:“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一個從來不喜歡小孩子的女人居然轉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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