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盛雲笑著說道:“算一家人,不算客氣,你們先進去我再等幾個人”
趙放生和唐新和其實並不知道司徒盛雲找他們來這個飯局有什麼事,但能讓親自打電話相邀,就這個麵子已經值得兩人親自趕過來了。
沒過多久,停車場陸續有豪車駛入,下來的人紛紛和司徒盛雲熟絡的打著招呼,其實這些人裡有的人隻和司徒盛雲見過一次,兩次,甚至有的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除了聽聞過司徒盛雲這個名字外,雙方的公司可能也在某種領域有過合作,屬於神交已久的那一種。
五點五十,司徒盛雲最後邀請的一位客人到了。
這一回,司徒盛雲沒有背著手在台階上等著了,而是主動走了下來。
司徒盛雲迎過去,不是因為對方生意做的大小,而是因為另外一層關係。
“咣當”陳三金下了車,再次相見,他和司徒盛雲的關係要比之前在中心大廈熟絡不少了。
司徒盛雲一共宴請了十二個人,這十二人彙聚在一起跺跺腳,國內的商場就得震三震,但司徒盛雲找他們不是要讓國內的商場地震。
而是劍指和中國一河之隔的泰國。
同一時間,泰國傍晚五點。
向缺蹲守在契迪龍寺外近一個小時,這個時間已經陸續有僧人開始出門化緣,接受民眾的施舍,泰國的僧人基本是不太做飯的,全靠民眾和香客給予。
向缺眯著小眼盯著門口,很有耐心。
但是再等,向缺也沒有等到自己想要見的那個人,乍侖晚上沒有出來化緣。
這時,一輛極其普通的本田飛度停靠在了寺院前麵,車上走下來兩個人,向缺見狀眼神在兩人身上略微一掃頗感詫異。
“好重的煞氣·······”這兩個人和向缺離著能有二十多米遠,就這個距離,對方身上散出的煞氣讓向缺都清晰的感覺到了。
這是殺過人的征兆,而且還是殺過不少的人,就像王昆侖身上的煞氣已經可以用滔天來形容了。
兩人的背影消失在了寺廟的前院。
契迪龍寺內。
向缺曾經關注的兩個人不緊不慢的朝著後院廂房走去,兩人麵無表情步履穩健。
“吱呀”乍侖的房門被人推開,一直挺惆悵的乍侖大師轉頭問道:“今天不接生意,請回吧”
“這個生意你不得不接,乍侖大師”其中一人壓低嗓音說道。
“什麼意思?”乍侖愕然的問道。
“有人讓我告訴你,你和他的生意今天到此為止結束了”那人說完隨即就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頂在了乍侖的腦袋上。
“他要殺我?不可能,不可能的”乍侖不可置信的說道:“你等等,我給他打個電話,你們肯定是搞錯了”
“砰”一聲槍響,響在了清邁的契迪龍寺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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