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和王進,許橫的撕逼大戰,向缺冷眼旁觀不聞不問,他本就是個外人插一嘴那都是給彆人機會扇他臉。
不過,向缺對這出撕逼大戲雖然一句嘴不插,但看的挺津津有味的,他既不是導演也不是演員,但這劇本裡最高潮的那一段情節卻是向缺譜寫的。
待到司徒盛雲橫空出世的那一天,許橫和王進的臉是不得黑的他倆的媽都認不出來了?
向缺轉頭朝著山下走去,王玄真略微有點不太過癮的問道:“再看一會啊,馬上就要開掐了”
“那都是帶槍行走的人,一開掐萬一把你給波及到了咋辦”
王玄真十分八卦的說道:“那小娘們你也不管了?”
向缺腳步一頓,隨即繼續邁步走了:“愛我的女人那麼多,我哪管的過來啊”
“哎呀我去,這小騷磕嘮的,我他媽真得給你點個讚”王胖子回頭看了一眼後,拉了下向缺說道:“那眼神太楚楚動人了,你千萬彆回頭,不然你肯定舍不得走”
向缺轉頭瞄了一眼,司徒孜清十分剛硬的正在和許橫,王進對峙著,但到底是剛死了爹就被人給落井下石的逼宮,這女人得有多大的魄力才能死扛著不倒?
“真走啊,你這時候不應該拔刀相助的麼”王玄真繼續賤嗖嗖的鼓動著。
“他們這種人,是十年片刀換名望,三年名望換後半輩子的路好不好走,我這時候對她拔刀相助,她後半輩子的路要是在有坑的話那還怎麼走?司徒盛雲這次是假死,然後能在背後助他一臂之力,那二三十年後司徒盛雲真死了呢,她還得指望誰來幫她?這個坎這女人要是能邁過去那就是浴火重生,邁不過去以後就彆在洪門這種環境混了,找個好人就了吧”向缺之前就曾和司徒盛雲通過氣,對方告訴過他,洪門內亂向缺最好彆插手管,管了那叫拔苗助長不管那則是一種鍛煉。
“找個好人?這他媽不是坑好人呢麼,一般男人誰能降服得了這女人啊,缺啊我看也就你行,你沒看見她剛才那楚楚動人的小眼神麼,對你充斥著一股發自內心的渴望,這時候你要上前去擋在她身旁,我跟你講你立馬就能深深的紮進她心裡去,為啥?因為這時候的女人最脆弱了,這麼好的機會你真給浪費了啊?”
“嗬嗬,我無福消受”向缺果斷搖頭,走的毫不遲疑。
一抹失望的目光久久的停留在向缺的後背,直到他消失在山坡上,目光才收回,眼神重新流露出一絲冷意。
不是向缺不懂女人心,而是女人心太沉,他根本就提不起來。
“咣當”下山上車,彆克商務駛向了那個廢棄的工廠。
半個小時後,彆克商務開進了工廠。
聽見外麵有車駛進來的沈建威緊張兮兮的從冷庫裡鑽了出來,臉上凍的都有點發紫了,上下嘴唇直打架,抱著胳膊看著他們兩個大鼻涕頓時禿嚕一下躥了出來。
“我草,不是······大哥,你這是剛從西伯利亞遊玩歸來麼?怎麼凍這逼樣呢”王玄真挺懵逼的看著他問道。
沈建威哆哆嗦嗦的說道:“冷庫裡溫度開到零下二十八度,西伯利亞倒是差了點,但他媽跟呼倫貝爾的大冬天也差不許多了,兩位大哥我一點不撒謊,我他媽現在籃子都凍硬了,那一籃子粘稠的液體絕對給凍成酸奶冰淇淋了”
向缺無語的問道:“你一直在冷庫呆到現在啊?”
“啊,不是你們讓我看著雲爺的屍體呢嘛”
王玄真和向缺頓時褲襠一緊,這小夥子真實誠,腦袋思考問題都不會拐彎,讓他看著司徒盛雲的屍體不是讓他在冷庫裡死守著不動,屍體在裡麵放著人在外麵呆著不就得了,沈建威居然穿著短袖就鑽進了冷庫裡,不凍抽抽了才怪呢。
“哥們,就你這智商在洪門也就能當個馬仔了”向缺崩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建威眨著迷茫的小眼睛,欲哭無淚:“不,不用麵對麵的守著啊?”
“麵對著一具屍體這麼長時間,你他媽也不怕有心裡陰影,服了,服了”王玄真晃著腦袋跟向缺走進了冷庫。
冷庫裡,司徒盛雲的屍體無恙,向缺和王玄真將屍體抬到了外麵的陰涼處,現在是午時剛過,再有十個小時的時間司徒盛雲就能回陽了,在他回陽的時候屍體自然不能再保持冷凍的狀態,不然他魂魄歸來之時人可能直接就凍出一場大病來了。
“啪”向缺點了根煙,抽了兩口對還沒緩過勁來的沈建威說道:“下午出去買點酒肉什麼的,再買點五穀和長香,還有準備好一碗米飯一雙筷子,一把纏著紅布的刀,記住了沒有”
“嗯,記住了”沈建威,想了想又接著說道:“雲爺不太吃肉,少買點行麼?”
向缺翻了翻白眼,說道:“酒,肉是給我們兩個吃的,餓了一天我們不得填飽肚子啊?”
“啊,騷瑞騷瑞”沈建威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去吧,去吧,天黑之前再回來”向缺擺了擺手。
司徒盛雲雖然是假死,但還魂還得照正常程序來走,人的魂魄到陰間走了一圈其實和小孩子被嚇的破了膽丟了魂是一個道理,隻要把司徒盛雲的魂魄從陰間給領出來後,找一個和他熟悉的人喊魂就行了。
唯一不能出差錯的地方就是喊魂時不能被周圍的小鬼或者人給打斷了這個過程,不然魂要是回不來,司徒盛雲估計可就是假死成真了。
兩個多小時以後,沈建威買好東西回來,沒多久安頓好的四叔也來了。
“煎熬了幾天總算是要解脫了”四叔長出了口氣,臉上有點如釋重負了。
“司徒盛雲活過來以後,你們打算怎麼讓他重新出現在世間,畢竟可是有不少人已經親眼看見他死了也被火化邁入祖墳裡了”
“雲爺再活,不用大張旗鼓的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隻要少數幾個關鍵人物知道他沒死就可以了,至於怎麼解釋?那就實話實說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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