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裡,警察初步得出的結論是仇殺,一場有預謀的極其凶殘的仇殺,凶手非常的殘忍帶著一點變態的心裡並且還很狡猾。
不變態,不殘忍誰殺人的時候還能把內臟給整的到處都是啊。
市局刑警當場就把昨晚酒店的監控給調了出來,走廊上前後加中間的三個攝像頭全都能攝錄到高翔助理的房間,案發時間定為昨晚劇組收工到早上這段時間,監控中沒有出現任何一個可疑的人走入過死者的房間,並且他們住的還是酒店的第十八層,這個高度從窗外進入屋內的可能性那絕對是非常小的。
重案組的人滿麵愁容一臉陰雲,這個案子太操蛋了。
下午的時候,華一的老板也來到了南京,出了人命案製片人和老總那肯定得是來過問一下的,並且劇組也得停工沒法在拍下去了。
導演房間裡,坐了好幾個人,絡腮胡,高翔的經紀人還有華一的老板,至於高翔則是在自己的房間裡沒出來,他們以為高翔死了助理比較憂傷不願出門。
“這事挺蹊蹺,人死的不明不白的並且一點動靜都沒有,就跟見鬼了似的,警察也沒調查出個結果來,哎”馮導搓著疲憊的臉蛋子停犯愁的說道。
“事情我也了解的差不多了,確實挺蹊蹺的,老王你是高翔的經紀人這個助理跟著你們也很多年了,平時你比較了解對他的為人你怎麼看”老板皺眉問道。
“很多年了,他一直跟在我們身邊基本上是形影不離的,他要是跟誰有這麼大的仇我們也肯定會知曉的”經紀人靠在椅子上,有點無語的說道:“我怎麼覺得稀奇古怪的呢這事,人死的太滲得慌了”
屋裡沉默了良久,老板忽然開口說道:“你們是不是招了什麼埋汰東西了”
“唰”幾道目光一楞,盯著老板不知所措。
華一的老總接著說道:“早些年港產的鬼片比較盛行,一連拍了好幾部其中有兩部我都參與了投資,有一次我去香港片場探班,跟那邊的導演和老板坐在一起時閒聊,他們說但凡拍這種片的時候,在開機前都得先祭拜一下,並且還得請先生來給看看,如果不請也不祭拜那說不準是要出事的,他們就提過以前有個新晉的導演拍鬼片的時候偏偏不信邪既沒有祭拜也沒請先生”
馮導皺眉問道:“果真出事了?”
“嗯,當時拍片的一個片場就是在據說一棟鬨鬼的房子裡,拍夜戲的時候有個演員直接發狂了,見人就咬······人傷了好幾個片子也沒辦法拍了,有人給導演出了主意說找先生給看看,還真看出點問題來,解決後片子又能繼續拍了”華一的老板咧嘴笑了笑,搖頭說道:“這種事你說你信還是不信?不信的話傳言太多,信的話這不是封建迷信麼,孰真孰假誰能知道啊,反正這道程序肯定是不能少的,就當是找個心理安慰了”
馮導也點頭說道:“我也和香港的幾個導演認識,有兩次吃飯閒聊的時候他們也說過這種類似的事,那邊還是比較信這個的,不過······關鍵的是,我們他媽拍的是青春偶像愛情片啊,基本都以親嘴為主了,跟那種東西也不貼邊啊”
老板搖頭說道:“也不一定非得拍鬼片就得拜祭,你看香港那邊隻要拍片就拜關二爺拜財神,還得舞獅什麼的呢,就是怕衝著啥”
說到這,老板隨口問了一句:“你們拍戲的時候沒碰到什麼邪事吧”
“沒有啊,挺順利的啊”馮導說道。
“哎,好像真有”絡腮胡子這時在旁邊插了句嘴:“昨天晚上秦暮雨曾經說高翔掉到了池塘裡,然後找人去救他,但等我們去了之後下水找了兩遍也沒找到人,後來高翔自己回來了說是根本就沒掉進去過,我覺得這事也他媽挺怪的”
“嗯,我也聽說了,不過不是說秦小姐眼花麼,她自己也承認了的啊”經紀人說道。
絡腮胡說道:“但我怎麼感覺她說的時候挺認真的呢”
啥事都怕事後研究,事發的時候可能沒人在意打個岔就過去了,但等事後真有什麼關聯的事一發生然後再一研究,個個都跟福爾摩斯似的,分析的老透徹了,抽絲剝繭的一會就能給你整明白了。
“暮雨呢,怎麼一直沒看見她”老板問道。
“跟經紀人說是去朋友家住了,經紀人說她膽子小被嚇住了,昨天晚上一夜沒回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正好認識個先生,我找他過來給看看,到底是不是劇組衝到什麼了”華一老板拿出電話說道:“這事你要等警察給下結論定案那可有的等了,時間肯定來不及,咱們先自己研究吧,兩方麵下手唄”
酒店外,車裡。
曹善俊鑽進來,梳理了下發型說道:“處理乾淨了,死的那個人魂魄我給超了,缺哥要不直接進去把那玩意解決得了,我估計它可能還得禍害人,我路過那個什麼高翔的房間裡發現陰氣挺重的,它沒走”
“還,還在?”秦暮雨頓時縮成個小雞崽子了,腦袋直晃的說道:“我說什麼也不上去了,實在不行我叫經濟人把這部片子推掉算了”
“解決那東西的事不急,先觀望一下再說”向缺沉吟著說道。
“不是,那他媽再死人倒黴的是你跟我,咱倆已經沾染因果了,死一個身上就得被加上孽緣,這他媽的不值得啊”曹善俊攏了攏自己腦袋上剛長出的幾根頭發。
王玄真撇了他一眼,皺眉說道:“大哥,你那幾根毛加起來都沒有你褲襠下麵的多,你沒事老拾掇什麼啊”
“你要二十來年沒長過頭發你也不習慣,胖胖,你看我這新研究的一九分小分頭造型咋樣,時尚不?三百多塊錢剪的,我感覺老好看了”
“我他媽給你的錢,都不如拿去喂狗算了,還能聽兩聲叫喚呢,給你真糟蹋了”
向缺被吵吵的腦袋都疼了,煩躁的說道:“彆扯沒用的了,那個什麼······俊,你陪秦小姐回酒店,就當是她的助理了跟著她,看著點那家夥彆讓它再惹事了,我去研究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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