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王昆侖掛了電話,向缺有點頭疼的撓了撓腦袋,自己這剛一歸來似乎不少爛事等著他去處理呢。
“先生,那個電話能還給我了麼”旁邊的姑娘見向缺在那愣神呢,掙紮了半天之後有些怯怯的指了指他手中的電話。
向缺低頭一看啊了一聲,挺靦腆的笑道:“再打一個,你不介意吧?”
姑娘咬著嘴唇嗯了一聲,不敢不同意。
“是我······”向缺打通電話後輕聲說了一句。
電話那頭頓時一陣沉默,過了能有片刻,陳夏的聲調略顯疲憊的說道:“回來了就好,回來就好,你怎麼樣,在哪呢?”
“這邊的狀況三兩句話說不清楚,這樣,你給陳叔打個電話我現在應該離他不是很遠,你讓他馬上到這個地址來接我”
“嗯,你等著”陳夏的理智讓她沒有像一個小女生似的歇斯底裡,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訴說著什麼想來想去的情話,她也知道今天王昆侖和她爸都出去了,在得到向缺的消息後她隨即就掛了電話然後找到了陳三金。
向缺掐著手機跟那個有點膽顫的姑娘在路邊等了能有二十來分鐘之後,兩輛車子就快速的駛了過來然後一頭紮在他身前。
“可算是回來了,回來就好”陳三金咧嘴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上車走了,是你當主心骨的時候了”
向缺把手機轉身交給姑娘,挺感謝的說道:“你這電話解決了我不少事,必須萬分感謝你······送你句話希望你能聽進心裡去,現在好的爺們都不怎麼好找,既然你已經處在了選或者不選的十字路口上,那我奉勸你一句,該下手時彆猶豫,錯過就可惜了”
向缺說完拉開寶馬就坐了進去,外麵的小姑娘一臉懵逼的咬著嘴唇說道:“套路我,那個王八蛋不知道從哪找了個群演來套路我,不就是鬨分手而已麼,至於找個演技這麼拙劣的演員來給自己當說客麼,沒出息”
寶馬裡,陳三金和趙大秘都坐在後排,向缺坐在副駕駛上,車子接到他後原地調頭駛離了長安街一帶。
“叔,和尚呢?”向缺回頭沒看見曹善俊,頓時有點著急的問道。
“人送醫院去了,我過來接你一起過去”陳三金說道。
“三金,這就是你那個快要過門的女婿?”趙大秘盯著向缺看了能有好幾眼,說實話這幾眼挺讓他失望的,一個能把陳三金折騰成這逼樣的人既沒有王八之氣也沒有一身崢嶸的味道,再簡單點說甚至連長相都算不上帥哥的行列,憑啥讓這麼多人為他疲於奔命似的奔波啊。
“挺失望的唄?”陳三金指了指向缺說道:“對於這個小子你彆以貌取人,比較容易讓人迷惑,你得剖開表麵看本質才行,因為看人的話你比較容易走眼”
向缺啊了一聲,呲牙笑道:“嗯,我屬於內涵類型的,深藏不漏”
趙大秘笑了,說道:“那意思是得慢慢品唄?”
“小火慢燉比較合適”陳三金一本正經的說道。
半個多小時後,協和醫院。
頂樓,特護病房,也就是俗稱的老乾部病房,曹善俊的身上插著好幾個管子床兩邊放著不少的儀器檢測著他的生命體征,醫院裡挺有權威的兩個老專家帶著手下正給他做著檢查。
協和醫院,能有這個待遇那是因為趙大秘一個電話的原因,不然你換成彆人來沒準一天過去了你可能連號都掛不上。
床上,曹善俊閉著眼睛,狀態似乎看起來不太好,兩個老專家見趙秘書他們來了之後,直接以病危的方式通知了他們:“病人的情況很不樂觀,生命體征出現了透支的狀況,經過檢查我們發現他體內的多個臟器已經受到了損壞,還伴隨著腦出血的症狀,按理來講病人這個狀態似乎應該早就有結果了,但他不知為何卻偏偏還能撐下去·······趙秘書,我們的意思是,你們可以做準備了”
趙秘書皺著眉頭看了眼陳三金和向缺,說道:“徐老,再努努力吧,或者我們換到武警總院去?聽說內科那邊有幾位專家也挺在行的”
徐老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淡淡的說道:“內科,那邊是專業一把交椅,但腦科和神經科我們這邊不也是一樣麼,這個病人的狀況再明白不過了,你就是給人送到白宮去找奧巴馬的私人醫生,結果也是一樣的,彆在這方麵質疑我們的專業,謝謝”
趙秘書歎了口氣,攤著手,那意思是我已經儘力了,你們看著辦吧。
向缺轉頭跟趙秘書說了聲謝謝,然後又說道:“儘力就行,不強求,趙哥要不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跟我兄弟單獨呆一會,你看可以麼?”
趙秘書嗯了一聲,和兩個老專家出了病房,陳三金臨走之前回頭問道:“你能處理吧?”
“沒事,我看看的”向缺背著手腦袋湊到曹善俊臉前仔細的看了幾眼。
曹善俊那是能說死就死的麼,他之前說和向缺比比誰命更硬,這句話真不是吹牛逼的,論命硬就連向缺可能都不如他,說句不誇張的話,曹善俊就是想自己作死那可能都死不了,得道高僧轉世,每一世都有一世的命理,時辰沒到你把刀架在閻王的脖子上他都沒辦法收曹善俊的命,沒辦法,命就是杠杠的硬。
向缺也不用動什麼乾戈,直接用手抵曹善俊的心口上,將源源不斷的生機送進他的體內就可以讓人醒過來了。
“咳咳······”片刻之後,曹善俊虛弱的睜開了眼睛,眨了眨,隨即咧嘴笑道:“缺哥,你王者歸來了啊”
向缺呲著牙扒拉了下他腦袋說道:“真牛逼,聽說你從八樓掉下來了還沒死,你彈簧啊”
“少林寺裡練過金剛不壞之身,摔兩下沒啥大事”向缺指了指他身上插著的管子,說道:“這玩意還有用麼,插鼻子裡裝大象啊?”
“拔了吧,嗬嗬”曹善俊笑了笑,隨即挺淡定的說道:“缺哥,沒啥大事,但有點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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