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呲著牙說道:“彆激動,你們列出的條件我答應了,就這麼辦吧”
董老手指扣著桌子,忽然開口說道:“有空常來這裡坐坐”
董老的一句話無疑證明了一件事,他認可了向缺。
這個殊榮你要是拿到外麵去,可能從平民百姓往上數,再到富商和官員身上,大家都得拿著片刀爭著搶著要,因為董老的一句話就能把你後半輩子的路給定了,讓你少努力二十年也不成問題,這就是所謂的貴人。
但你把這個殊榮給向缺,那就應了一句話,視錢財如糞土,他真不太稀罕!
天黑,夜已深。
向缺和陳三金離開玉泉山莊返回貢府。
“為難了?”陳三金問道。
向缺轉頭,笑道:“我是怕讓你為難”
“彆考慮我的因素,你由著性子來就是”陳三金拍了拍向缺的大腿,淡淡的說道:“劉國棟能去董老家裡,就已經坐實了他們雙方的交易是成型了,隻是具體交易條件還沒有商談出來,等過後各種條件放在桌上大家攤開了之後,我這裡肯定能撈到不少的好處,但向缺啊,我跟你說到了我這個地位的,錢真的就隻是個數字了,董老能給我再多的東西無非脫離不了利益兩字,但利益現在在我這裡還重要麼?陳家在,天大的利益我們能都耗費一點時間賺回來,但陳家不在了給我什麼能是有用的?向缺,你對我們陳家的意義就是起到了這個決定性的作用,是能保我陳家往後幾代不倒的,同時最重要的一點,你還是陳夏的男人,所以你可以由著性子來不用太在乎我這邊的感受”
“叔,你這麼一說可給我心裡整熱乎了”
陳三金哈哈一笑,說道:“一家人,就彆說兩家話了”
同時,向缺和陳三金離開董家之後,董老和趙秘書之間也發生了一番談話。
“首長,向缺似乎是心口不一呢”趙秘書皺著眉頭,情緒略微有點不爽,他覺得向缺有點持才傲物了,說白了就是不懂得觀望大局。
董老平淡的問道:“你也說了,這是個挺有意思的年輕人”
“嗬嗬,年少不知所謂”
董老忽然指了指那一壺喝剩下的大紅袍,說道:“這個東西,我這裡還剩多少?”
趙秘書眨了眨迷茫的眼睛,腦袋裡一時沒太轉過彎來,不知話鋒怎麼會轉的這麼匪夷所思。
“還有一斤二兩,存了三年多才攢出來的”趙秘書答道。
“那你知道,那個叫向缺的也曾經喝過大紅袍麼”
趙秘書一臉懵逼的愣住了,憋了半天才問道:“他從哪弄來的?”
就這個茶,趙秘書給董老當了近二十年的秘書都也隻喝過三次,在外界,省部級大員也就不過如此了。
董老接下來一句話又給趙秘書乾蒙了:“而這個向缺,卻是曾經沒事就拿大紅袍來解渴的,估計可能都快被他給喝吐了”
“······”趙秘書無語了半天,才問道:“我有點沒太聽明白您話裡的意思”
“幾十年前剛建國那時候,京城來了一位貴人,走的時候當時的太祖將那一年采摘出來的的大紅袍全年的量都送給了那位貴人,並且最後他還親自拍板,把武夷山那三顆大紅袍母樹,也劃給了他一棵······你說,就這麼喝,那是不得把人給喝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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