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賭場外的停車場裡,王昆侖他們一直蹲守到晚上十二點。
“行了,精神精神,起來吧”王昆侖招呼了下養精蓄銳的高中勇和張小龍,說道:“那個家夥快出來了,準備準備”
張小龍搓著臉蛋,晃了晃脖子,高中勇把車發動著,靜靜的等待了十來分鐘後,賭場大門呼啦走出來一群人。
劉坤的兩個保鏢在前引路,周圍各有另外幾名保鏢警惕防範,劉坤兩手摟著兩個華人麵孔的女子,調笑著走了出來。
“這家夥真是夜夜笙歌啊,你信不信,咱們就是不收拾他,用不了幾年照他這麼敗壞下去,也得早死早投胎了”張小龍酸了吧唧,有點豔羨的說道:“投胎真是個技術活,人家生下來就是貴公子一輩子不瞅吃喝,咱們還得為生計奔波,天天累的跟條狗似的,這一比日子過的簡直太窩囊了”
高中用手搭在方向盤上,無語的說道:“你要是劉坤其實你更窩囊,是挺有錢,但錢沒花完人可能就死了,憋屈”
“他那是作的,要是知道低調兩字怎麼寫知道怎麼做人,那有大把的好日子等著他呢,可惜他太能作了”
前方,賭場的貴賓停車位裡,一輛土豪金賓利兩邊各停著賓利和商務車,賓利是劉坤的座駕其他的車則是他的隨行人員的,兩個從警衛局裡退役出來的人跟隨劉坤上了車後,其他人這才上了奔馳和商務車,然後前方開路後方尾隨,把賓利給護在了中間駛出停車場,等了片刻車隊還沒有消失蹤影,暗處的凱迪拉克才開了出來。
拉斯維加斯是個不夜城,一天二十四小時人車不斷,這個建在沙漠中的城市吸引了全世界各地的遊客和賭徒,賭場全天候營業那自然人也是全天都不斷的。
行駛在路上,街道兩旁的路燈映襯下,賓利車隊雖然顯眼但也並不是特彆引人注目,在拉斯維加斯的機場裡光是私人飛機還有遠處碼頭停靠的遊艇就不知道有多少了,這是個最不缺有錢人的城市。
跟蹤了一段距離,前方道路上車行人少,漸漸偏僻,凱迪拉克乾脆停在路上不跟著了。
大概十幾分鐘之後,劉坤的住所,車隊進入,一直藏在床下的小亮聽到動靜後給王昆侖遞了消息過去,凱迪拉克這才接著啟程。
進入住所內,劉坤摟著兩個女子在餐廳裡吃了些飯菜喝了點紅酒,然後就急的跟條狼狗似的往臥室裡去了。
兩班保鏢換班交接,雖然劉坤來拉斯維加斯有段日子了從沒遭遇過什麼險情,但是安保措施一直十分嚴謹,因為他的兩班保鏢領頭的都是曾經在警衛局給領導當警衛軍人出身的,剩下的人則是從軍事承包商,也就是雇傭兵那裡雇來的。
這兩種人,都是做事風格一絲不苟,認真職業素養非常高,並不會因為雇主看起來比較安全就攜帶了。
交接完之後,上一班的保鏢吃過飯就去房間休息,這一班保鏢則是有兩人在彆墅院外巡邏守護,然後一樓大廳裡有兩人,二樓和三樓各有兩人,剩下的則是守在了劉坤的臥室外麵。
要麼說張小龍不認為現在是動手的最佳時機呢,在路上,劉坤的車是防彈的,你就是拿槍突突都打不透那輛土豪金賓利,在住所裡,十二個保鏢密不在彆墅內外,守的密不透風的,簡直沒有任何下手的機會。
原本,王昆侖他們是想再等等的,等劉坤參加什麼聚會或者活動的時候動手,那種場合人多吵雜紛亂,時機絕對要比現在好上太多了。
但是可惜了,向boss著急了!
“咣當”房門被推開,場下小亮子聽聞有腳步聲傳來,隨即感覺到上麵的床忽然一沉。
“你們兩個去浴室裡洗白白,擦點沐浴液我喜歡芒果味的,出來的時候彆光著穿個蕾絲褲衩啥的,我比較喜歡朦朧美,彆掃興哈”劉坤坐在床上,抽出一根雪茄點上,對著從賭場裡帶回來的兩個女子擺了擺手。
兩個女人衝著他飛了個媚眼,其中一個嬌媚的說道:“不來個鴛鴦戲水麼?”
“嗬嗬,浴盆裡戲不起來,過兩天我帶你們去夏威夷逛逛,讓你們知道下什麼叫浪裡小白龍”劉坤慢條斯理的脫著衣服,然後赤條條的就躺在床上。
床下,小亮子非常憋屈的眨著無奈的小眼神拿出手機繼續給王昆侖發著信息:“這邊馬上就要辦事了,你們預備一下吧”
淩晨兩點左右,劉坤槍挑二鳳,折騰了兩個來回後就沉沉的睡去了。
彆墅外麵,王昆侖提著旅行包和張小龍蹲在一個攝像頭的死角下,三人將ak背在後背上,軍刀插在小腿上,又彆了一把柯爾特,準備妥當後宛如夜貓子般翻牆而入。
“右側三點鐘方向······”王昆侖伸出三根手指朝著張小龍比劃了一下,速記他貓著腰迅速朝自己前方相距不過二十米的一個保鏢躥了過去。
“唰”王昆侖拔出小腿上的軍刀,摸到對方身後左手突兀的就摟在他的嘴上,右手一刀劃向對方喉嚨。
“噗”一股血箭噴出來後,王昆侖扶著對方的屍體就托到了一處角落裡,那一邊張小龍衝他比劃了個ok的手勢。
彆墅遠,兩個巡邏的保鏢被解決趕緊,王昆侖拿出手機給小亮發了個信息。
“外麵乾淨了”
小亮拿出輕聲震動了一下的手機,躡手躡腳的從床下鑽了出來,臥室沒昏暗無光,一道人影站在床前手裡拎著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柯爾特。
“噗,噗”小亮麵無表情的兩槍射穿了床上那兩個被劉坤帶回來的女子,殺生不帶無辜心,身為吃這行飯的人,小亮覺得這就是自己的生存法則。
走到劉坤身旁,小亮從身上掏出一條上麵沾了迷幻藥的毛巾,然後猛的按在了劉坤的口鼻上。
“唔”被捂著嘴的劉坤被瞬間驚醒,但他剛隻來得及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身前站著個人影的時候,沒過片刻,他的眼皮又沉沉的耷拉了下去,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