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你這是打算帶我去看海麼”高老大拍了拍五菱宏光說道:“但我跟你講,這車估計再開三四百公裡可能就得散架子了”
向缺無語的問道:“你這車是用五零二粘上的麼”
“三千塊錢買的,咱從家出來都有四百多公裡了,你自己盤算一下,這車能堅持多久?在高速上我剛才沒給你跑散架了就已經證明我的技術可能跟舒馬赫有的一拚了,但你要再過分的話,咱們的安全我就沒辦法保證了”
“快了,快了”向缺流著冷汗說道。
晚上八點多,向缺和高老大開車進入了長春,至此,符紙上的痕跡已經非常明顯了。
車找了個地方停下,然後兩人進了一家燒烤店,這個時間已經不適合再找了,隻等明天早上起來後再接著趕路,距離目的地已經非常的近了。
“老板,來點腰子和肉串”高老大拿著菜單掃了幾眼後說道。
向缺笑道:“你們怎麼都好這一口呢?”
“折騰一天沒啥體力了,得補補”高老大義正言辭的說道。
烤串上來後,又要了些酒,對於身在異地的兩個大老爺們來講,也就隻能靠這個來打發時間了。
兩人隔壁坐了五個小青年,他們進來的時候這夥人就已經明顯有點喝高了,說話的時候五馬長槍臉紅脖子粗,地上擺了兩箱啤酒。
高老大往向缺旁邊湊了湊,低聲說道:“在東北,外麵喝酒吃飯的時候,碰到這種情況儘量遠離”
“為啥啊?”
“因為這幫年輕的小夥在喝多了的時候,可能就會變身了,一不小心你跟他對上一眼,他隻要問你一句,你瞅啥啊,這個時候戰爭的導火索可能就已經點燃了”
“這麼邪乎呢麼?”向缺愣愣的問道。
“東北的夜晚,永遠都是不平靜的啊,特彆是喝多了的人”高老大說道:“你看我弟弟喝多了不就凍死了麼,去年夏天有次我他媽就喝多了,自己跑到田地裡蹲著非得讓人用土把我給埋上,怎麼拉都拉不出來,我就尋思自己是個花骨朵,馬上就要開花了”
“踏踏踏,踏踏踏”這時,隔壁桌的一個小年輕夾著褲襠就去廁所,可能是廁所有人他轉頭又回來了,走到外麵脫了褲子衝著一棵樹就開始尿。
尿完之後他還沒等把褲子給提起來呢,一扭頭就看見旁邊有個不知道是誰堆的雪人。
透過燒烤店的玻璃,飯店裡麵的人這時候看到了非常令人驚奇的一幕。
那還沒提上的褲子的小夥直接就把褲子全都給扒了下來,然後一下子就撲倒雪人的身上,聳動起來。
店裡的人集體懵逼,老板連忙跑出去。
過了十來分鐘,老板把那個小年輕給拽了回來,對方還有點不情不願的罵道:“你耽誤老子好事是不?我他媽都憋啥樣了,剛要提槍······”
“啪”老板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扭頭跟他的同伴說道:“來,你們看住這小哥們,喝點逼酒人都瘋了?”
“咋,咋的了啊老板?”同伴大著舌頭問道。
老板氣急敗壞的說道:“他在那草雪人,邊草還邊說這人真騷啊,水咋這麼多呢·······你說要因為這事判他個在公共場所猥褻裸露,值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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