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
幾句話問完,向缺幽幽的說道:“這是非得要整出點刀光劍影的故事來麼?”
隔天,清晨。
那陰醒了,並且非常無語,無助的眨巴著一雙可愛的大眼睛看著頭頂的天花板:“這他媽的,咋又喝了呢”
“啪”那陰甩了自己一巴掌,聲音非常脆亮:“該,真不長記性”
向缺抻了個懶腰,笑道:“走啊,下去喝點粥潤潤胃,這酒喝的我肚子裡現在還翻江倒海呢”
“向先生,商量商量,今晚你彆勾搭我了行不?再喝,我就得死了”那陰抿著嘴,聲音十分哀怨。
“行,不喝,不喝了”
兩人出了房間去餐廳,啟熏挺無語的看著頂著兩個熊貓眼的那陰說道:“又沒睡好?”
“嗯,失眠,失眠了”那陰言詞閃爍的說道。
啟熏兒皺了皺眉,向缺扭頭在她耳邊說道:“實在不行,你買個猴讓他摟著睡幾天吧,爭取變的猴精一點,這孩子太實惠了”
“你以為誰都像你呢”啟熏兒咬牙說道。
啟程,繼續趕往東北。
當天晚上,越野車終於進入東北地界,開過山海關之後還有五百多公裡就能到達長春了,啟熏兒同樣沒著急趕路,天色黑了之後就從高速上下來了。
房間裡,向缺進來後,那陰夾著褲襠耷拉著臉就跟這走了機那裡。
“唰”向缺轉身,搓著疲憊的臉蛋子,剛要開口,那陰直接擺手說道:“哥們能不能彆提喝酒的事了,今天上廁所,尿尿的時候澆到地上了,正好我抽煙呢,沒注意煙頭掉下去了,一股藍幽幽的火就冒出來了”
“著了?”向缺好奇的問道。
“嗯,差點沒把鞋燒了”
向缺無語的問道:“你尿的是中石油啊?”
“這兩天跟你喝的太多,酒精沒消化完都從尿道排出去了,我真擔心抽煙的時候要是有火花濺到我褲襠上,一道烤腰子就出來了”
“我覺得咱倆挺投緣的,喝完這幾頓酒後咱們還有機會手拉著手大馬路上走一走呢”
“你彆這麼說,我都起雞皮疙瘩了”那陰訕訕的笑了笑。
向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最後一天晚上了,少喝點吧,聊聊天,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有把酒言歡的機會了呢”
“啊······那行,少喝點吧”那陰的非常沒有力氣的拒絕到底還是被向缺給瓦解了。
今天晚上,向缺真沒存了還要繼續再坑那陰的心思,純奔著喝酒去的,因為該知道的他已經都了解的透徹了,那陰的身上已經沒有什麼值得他再往出挖的了。
宋丹丹都說了,拽羊毛的時候你不能可著一頭羊拽啊,都他媽給拽成葛優了,坑人的時候也不能就可著一個人坑啊,本來就不太聰明不太靈光的那陰,完全有可能在和向缺接觸幾天後,給坑傻了。
一天之後,三輛車抵達長春,穿過市區之後進入了郊區那處深宅大院。
向缺是第二次來這裡,第一次他發現了符紙中大青衣原來和熏兒姑娘有關係。
“等一天,休息一下,明天早上我來找你”啟熏兒麵無表情的和向缺說道。
“嗬嗬,成,反正我也沒什麼事,不急”向缺點頭說道。
當天晚上,向缺被安排在了一間客房裡,他老老實實的就睡覺了,什麼也沒乾。
這個時候的啟熏兒則是去了大宅後麵的一棟房子裡,伸手敲了敲房門。
“請進”屋內,一個略微有些沙啞的嗓音傳了過來。
“吱呀”啟熏兒推開房門,屋內燈光昏暗,一個瘦小彎著肩膀的人影站在月光照耀下的窗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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