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虎賁衛戰陣凝結之後,長戟齊齊落下,一隊隊虎狼之兵圍剿而來。
裴冬草和徐銳一臉苦笑,糾結不已,他們是真舍不得放下手中這天道氣運,向缺手持長劍攔在他們身前說道:“我給你們擋一會,你們自己思量到底是放還是不放”
許蓉龍搓著手,說道:“小徐,裴小姐,人命關天啊,你,你們不能讓我和韓教授,劉院士他們也被你倆給連累了吧?”
向缺眯眯著眼睛,掃了眼許蓉龍,對方被他陰霾的眼神給看的有點哆嗦,低著頭說道:“我,我也是為韓教授,劉院士他們考慮”
向缺眼神從許蓉龍身上收了回來,說道:“其實你們也可以變通一下,三個和尚就一定沒水喝麼?那大不了就少喝一點唄,是不?”
向缺笑著拍了拍徐銳的肩膀說道:“本來就是白撿的錢,沒用你全上交給警察叔叔也算是不錯了,對不?過路的分點錢花,也不算過分吧?”
向缺點了徐銳和裴冬草一句,那意思是告訴他們兩個這天道氣運本來就是從我手裡白撿去的,不然都得被王二樓一個人給獨吞了,你們純屬是撿漏的就彆心疼了。
向缺點完這句話後提著長劍衝入戰陣,他打算試試這幫活了兩千多年都沒死的虎賁衛到底是什麼層次,老實講他真是第一次碰見這種級彆的千年老妖,而且還是數千個。
但讓向缺非常懵逼的是,他猶如虎入群羊的氣勢展現出來後,對方戰陣中的虎賁衛動作全都齊刷刷的戛然而止了,手中長戟就像是被定格了一樣,橫在了身前沒有往前刺去。
“咦,我這實力什麼時候都能達到不戰而屈人之兵了呢”向缺略顯迷茫的站在虎賁衛的戰陣前,十分不解。
“唰”戰陣中,突然有幾名虎賁衛單膝跪地,放下手中長戟,右手撫著肩頭衝著向缺行了一禮。
韓教授在後麵忍不住驚訝的說道:“秦朝軍隊中等級製度森嚴······這,這是下級士兵麵見將軍時行的大禮,或,或者是見到秦······”
韓教授話說了一半往下就說不下去了,明顯他給出的答案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怎,怎麼可能?”地宮中,王二樓驚詫的聲音也同時傳了出來。
“唰,唰,唰”這時,戰陣中至少有半數虎賁衛開始逐漸單膝跪地拜倒,麵朝向缺的方向行著大禮。
徐銳說道:“我早就看出他這破劍不是一般的牛逼了,一劍在手天下我有,非常霸道”
向缺若有所思的看著手中長劍,忽然回身問道:“韓教授,秦始皇的親兵都是由什麼人組成的?”
韓成想了想後,說道:“都是由身經百戰又絕對忠誠的士兵所構成的,虎賁衛的將領多數都是來自皇家直係子弟,但士兵全是由當時領兵的秦朝大將麾下選出來的,其中以王翦,蒙恬和白起三位大將麾下士兵居多,特彆是殺神白起領兵向來悍勇,他帶的兵都是虎狼之兵,深得宮中權貴所喜愛”
向缺明白了,這幫兵俑拜的不是他,是他手中這把白起佩劍和劍中留下的那一道白起殘魂,讓他們以為看見了當初自己的大將軍。
“我猜,咱這位二樓兄弟現在的心可能都碎了,以為自己千軍在手,想裝社團大哥沒裝明白啊”徐銳抻著脖子說道。
王二樓確實有著挺像哭的心思,在秦村他就像溫室裡的花朵,一直都被嗬護著茁壯成長,哪他麼的這麼受過打擊啊,說實話,向缺把他給操的太狠了點。
“二樓啊······”向缺隨手“唰”的一下將長劍插在戰陣前的地上,走到地宮門前說道:“這在喊打喊殺的就沒意思了吧?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敞開心扉,你走近我的內心,我走進你的心坎裡聊一聊啊”
地宮裡,一片沉默。
向缺又自顧自的接著說道:“這麼大火氣啊,非得殺人見血才能消氣唄?二樓子,我看你挺樸實的一個人,心眼咋這麼小呢,你覺得我坑你了麼?我覺得沒有吧,你和我來始皇陵的時候有和我說過是為了天道氣運來的麼?你要真是這麼說了我不但不會和你搶,可能還會助你一臂之力,因為這東西我並不缺,也不感興趣,但關鍵的是你沒說啊,你不聲不響的就失蹤了誰知道你乾什麼去了,我突然橫插一杠子有錯麼?所以,這就是個誤會,一個美麗的誤會,咱都是無心的,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各退一步,這天道氣運一分為三,如何?”
“哎······”地宮裡,王二樓幽幽的歎了口氣,耷拉著腦袋走出來說道:“向缺,你欺負額”
“談不上欺負,真的,是你太低看我了,當時我請你出來幫忙的時候,你直接和我提要天道氣運那這就是個交易,我肯定答應·······”
王二樓悲憤的說道:“這他麼還是額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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