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曼家人為教宗鞠躬儘瘁,一直忠誠的服務於教宗,擁護著自己的主子,千年時間裡赫爾曼家族的人深得教宗的信任,同時也非常儘職儘責的完成了教皇陛下的每一道指令而很少出現過什麼過錯。
隻不過這一次,赫爾曼悄然無息的失職了,可能他自己都沒料到這一點,他隻以為教堂受襲不過是一兩個蠢貨的莽撞行為,派出皮埃爾領導的聖殿大騎士就足可以解決這次不起眼的事件。
但赫爾曼沒有想到的是,他的不重視,讓羅馬教廷丟進了顏麵!
赫爾曼是教宗最為忠實的走狗,那皮埃爾就是赫爾曼一手提拔起來的扈從,身兼副軍團長之職統領聖殿騎士團最為中堅的力量,聖殿大騎士。
要麼說和平年代對軍人來講就是一把殺豬刀呢,太過平和的日子讓人懈怠了,自從二戰之後進入和平時期,聖殿騎士團成為了擺設,平日裡絕大多數的時間都是賦閒的,隻有教宗出行之時聖殿騎士團才會出行,護衛教宗的安全,但這個保衛工作完完全全就是做個樣子而已。
就像近幾十年來,美國總統出白宮特勤局總是如臨大敵的防衛著總統的安全,但自從肯尼迪遇刺後,美國的總統就再也沒有遭受過什麼危機了。
梵蒂岡的教皇更是如此,他很少走出梵蒂岡,多數的時候都是在聖彼得大教堂接受信徒的朝拜,一年中屈指可數才會走出梵蒂岡,所以這麼一來聖殿騎士團就像個空架子似的擺在了那裡。
兵不練,就像一塊鐵,天長日久後就得生鏽了。
皮埃爾接到赫爾曼的傳訊後從被窩裡爬出來帶著八名聖殿大騎士趕往聖彼得大教堂,和赫爾曼的不太重視相比,皮埃爾同樣沒把這次教堂遇襲當回事,隻以為是有什麼宵小狂徒不知死活的闖入教堂裡小偷小摸被人發現後惹出來的亂子。
恐怕到現在為止,整個梵蒂岡都沒有人認為,這次教堂遇襲事件,在天主教中掀起了一片波瀾壯闊的大亂子。
向缺單人單劍闖出聖殿騎士的包圍後,火速奔著陳夏傳來消息的地方趕去,遠遠的他看見有兩個騎士把手在一間房間外麵的時候,心中的感應更加的明顯了。
“唰”向缺腳步疾馳劃過一道殘影,兩個守在陳夏門外的騎士隻來得及看見一個影子後,就猛然感覺身子被一股極大的力道給撞開了。
“咣當”向缺抬腿踹開房門,屋內,陳夏滿懷欣喜咬著嘴唇看著他。
“我來了······”向缺伸出手,說道:“跟我走,我們離開這”
“動作還算迅速,沒讓我等的太久,表現不錯”陳夏伸出手讓向缺握著。
向缺拉著陳夏,麵對著走廊對麵的窗戶,揚起長劍一劍劈去。
“嘩啦”整扇窗戶都被向缺給劈成一堆碎渣,他一步躍上窗台,將陳夏拉上來後緊摟著她的細腰:“扶好了,害怕就閉上眼睛”
“不怕!”
“唰”向缺縱身躍下,兩人的身子急速下墜之際,他出腳點了下第二層的窗台減緩力道,腿部微微一彎,人從教堂的第二層領空躥了出去。
“噗通”兩人落地,正處於教堂西方一側,上麵幾個騎士團成員身子從碎裂的窗口中探了出去。
“人在外麵,跑了”
向缺拉著陳夏急速朝著遠處跑去,遠遠的看見十幾個人影朝著這邊趕來,隨即,對麵瞬間銀光一閃,皮埃爾帶來的聖殿大騎士齊刷刷的抽出了佩劍。
“給王昆侖打電話,讓他過來接應我們”向缺拿出手機塞在了陳夏的手中,自己邁步上前將長劍插入腳下。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向缺雙手連續掐印,九子真言劍訣凝結而出。
“嗖,嗖,嗖·······”九道劍氣,如長虹貫日掃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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