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年左右的時間,在國外某雇傭兵集團用刀槍闖出一片血路的王昆侖,正直事業發展的高峰期時十分突然的放下了一切準備打道回府,因為幾天前他接到了一個來自國內的電話:“侖寶,回來一趟吧,有點事要你幫忙······”
如果王昆侖還繼續在這個傭兵團對裡持續發展的話,再要不了幾年他就能成為一個主持一方的傭兵界大人物了,他自己隻用了一年的時間就走完了同行業人需要五年時間所走的路,上升的勢頭非常悍猛,前途一片大好,但王昆侖始終都記得,他當初離開國內前往國外浴血奮戰到底為的是什麼,就為了那個人的一聲呼喚,所以他毫不遲疑的從一條康莊大道上退了回來。
嶺南,王家大院裡,王玄真懷裡抱著剛出手沒兩個月的兒子,在房間裡散著步。
床上,翹著二郎腿的楊菲兒氣鼓鼓的說道:“明天,你自己拿著魚鉤再扯個兩米多長的魚竿,去珠江邊上等著”
王玄真一臉懵逼的問道:“我擦,不是······媳婦,我他麼拿著這玩意去珠江乾啥啊?你饞魚了?”
“我打算抱著你兒子去跳珠江,你運氣好的話還能把我們兩個給撈上來,運氣不好我倆就順流而下,入海了”
王玄真一屁股坐在床上,審視著她問道:“你是剖腹產,剖的是肚子也不是腦子啊?”
楊菲兒坐起來拿手杵著他肉感十足的胸口說道:“是你腦子被剖了才對,王胖子你現在得搞清楚你的身份和地位,你是王家的領頭人,兒子剛出生兩個多月等著嗷嗷待哺呢,老婆剛生完孩子身體還很虛,祖國的未來需要你撫養,家庭的重任需要你來承擔,這個時候你響應向缺的號召乾什麼?扔下一家老小不管了?”
“說孩子嗷嗷待哺我信,說你虛?菲兒姐咱們能正視一下這個問題麼,昨天晚上吃飯你一個人啃了兩豬蹄喝了半鍋雞湯,你的肥膘直接從九十多飆升到一百二了,我給你跪下了,你告訴我虛從何來?照你這麼吃下去,我他麼就是有萬貫家財也供不起你啊”
“你能不能給我搞清楚我上麵那番話的重點在哪?不是我虛不虛,也不是孩子的問題,而是你這個時候跑去找向缺,明白麼?”
王玄真抻著脖子說道:“他他麼的又不是小媳婦老娘們,我找他怎麼?你是怕他懟我,還是以為我能懟他?我倆誰他麼都不是走旱路的,明白?”
“我是怕你有危險”
“有個毛的危險啊?”
楊菲兒吼道:“沒有危險?沒危險他會讓王昆侖和你去幫忙,還有那個小和尚也去吧?沒危險他自己解決不了?他一個人能打你八個都富餘呢,向缺的實力擺在那裡呢,他自己無法處理的問題你說難辦不難辦?王胖子,你糊弄老娘是不是?我得多傻了,能信得到你說的話?”
王玄真皺著眉頭:“我就問你,說不通唄?”
“此路已死!”楊菲兒瞪著眼珠子鏗鏘有力的說道。
“唰”王玄真把孩子放在床上,起身擲地有聲的用手指著楊菲兒,說道:“我王玄真這輩子,是先有的兄弟才有的老婆孩子,論資排輩你就得在他後麵蹲著,你也彆吃醋也彆覺得自己不重要,我們男人之間交的就是感情不比男女之間的愛情差多少,今天是向缺找我了我義不容辭,明天我要是找他他也得披星戴月的趕過來,楊菲兒你得明白一個道理,人活一輩子嘎嘣一下突然死了的有很多,你敢保證我一輩子能順順當當的活到老啊?我告訴你,假如有哪天我突然暴斃了,向缺和王昆侖就是自己吃土也能讓我兒子吃著肉喝著酒的給養大了,相互付出才會互相有懷抱,我送他初一他才能送我十五,明白麼?”
王玄真說完,立馬轉身就走,乾脆利索的就擰開了房門一腳踏了出去,後麵楊菲兒委屈的說道:“我,我那不是擔心你麼?”
王玄真背對著她說道:“你的擔心有點多餘了,我去就是給他加個輔助而已,沒有任何的危險性,還有······就是有危險了,也是向缺自己一個人扛著而不會讓我們衝在前麵的”
“咣當”王玄真隨即關上房門,走了。
房間裡,楊菲兒略微有點發呆的愣了愣,當床上的孩子忽然睜開眼睛咿呀叫了幾聲的時候,她才起身把孩子抱在懷裡:“以後多學學你爹吧,沒有擔當的男人,誰會要?”
同樣是幾天之前,王玄真接到了向缺的電話,隨後就放下了老婆和剛出生不久的兒子,奔向北方,王胖子有句話說的很對,男人之間的感情到了極致,不比男女之間的愛情差什麼,可能唯一的區彆就是,兩個人不能摟在一起睡在一張床上罷了。
向缺對朋友曾經的付出,在他最關鍵的時刻迎來了彆人不計任何後果的回報!
莆田懸空寺,曹善俊和師傅昨日剛剛雲遊趕回,今日,明悟大師指著東北方向說道:“二十五年期限已到了,你去一趟吧”
“師傅,當年你和老道去向家屯西山,聯手鎮壓了那西山老墳的十三座墳頭,最後還動用了師叔留下的骨灰才給封住,這裡麵壓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明悟大師說道:“知道壓了什麼對你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