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從縫隙裡吹出來的小陰風,賴本六哆哆嗦嗦的吹著牛逼:“真不是六爺在吹,我出手啥不馬到成功啊?我跟你們說哈,也就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的墓沒他麼在世間,不然我也照樣能給他們挖開”
“行了,彆吹,你行,你行,你是這個”向缺豎著拇指由衷的稱讚了一聲,賴本六外表的形象雖然很不過關,但要是論手藝和技術什麼的,這貨確實挺霸道的。
賴本六呲牙笑了:“低調打勁了,那就是裝b了,所以你的稱讚我暫時不予以回應”
祁長青歎了口氣,斜了著眼睛跟賴本六說道:“我這師弟,平時都沒誇過我,六郎啊,他眼光高著呢,你確實可以了”
幾人邊說邊聊著側身進入了隻能容一人通過的縫隙中,向缺在前賴本六跟在他的身後,許山林在後麵壓陣。
賴本六快速的介紹到:“往前走應該就能碰到那扇朱雀門了,這門怎麼打開是個問題,不過我估計既然是李淳風和袁天罡的手筆,那就肯定擺脫不了道家的影子,這門沒看見之前誰也不知道它是怎麼開的,所以到時候可能費事或者有點麻煩,但咱們這多人在這裡,隨便拿出一個都是跺跺腳就能響徹四方的主,開門是不難,難的是這門裡有什麼我心裡是沒底的,不過我曾經研究過李淳風和袁天罡這兩人做事的風格,有一點我看的應該挺準的”
“哪一點啊?”
“這兩人都是腹黑貨,明麵上看起來也許一切風平浪靜的,但暗中肯定有黑手,屬於殺人不眨眼那一路的”
“草,跟沒說一樣······”
這縫隙往裡延伸了大概三十多米遠後,前方路已經死了,就像是鑽入一個山洞後碰到了死胡同一樣,但這死胡同的儘頭岩壁上卻密布著幾十條錯落有致的縫隙,“呼呼”的風聲從裡麵吹了出來,站在前麵的幾人衣服和頭發被吹的“嘩嘩”直響。
現缺舔著嘴唇說道:“到了?”
賴本六激動的搓著手說道:“差不多就是這了,這小風吹的人,真舒坦,那個什麼,把這整開吧”
向缺高抬手,提氣運力,憋了一股子氣後手掌突然朝著麵前的岩壁印了過去。
“轟”岩壁頓時崩塌,碎石四處飛濺。
“嘶······”幾人同時倒吸一口冷氣,這岩壁坍塌之後一道古樸而莊重的大門被鑲嵌在了中間,門高居然約有差不多十米了,兩側鑲嵌在山洞兩邊,中間有一條筆直的接口。
這門上雕刻著一隻古怪的獸類,揮動著兩個翅膀,看似是鳥,但頭前卻有一簇火焰。
這就是傳統文化中四象之一,也被稱為天之四靈,朱雀神鳥,傳說中的引道仙鳥,據說見朱雀者必然可把人的靈魂引入升天,放在墓中能祥瑞辟邪,在古代墓葬之中多會出現雕刻的朱雀。
賴本六摩挲著門上的刻畫,說道:“二十八宿的南方七宿其形象鳥,位於南方,屬火,色赤,總稱朱雀,你們看這門上的紋路,是不是沿著二十八星宿刻出來的?”
賴本六在那自言自語,其他人誰也沒有插話,向缺覺得這貨用點心肯定能夠把門打開,無非就是時間用多少而已,他根本就不關心這事,向缺在乎的是陳卓峰這幫人差不多應該快到了吧?
“啪”向缺抽著煙,看了眼外麵,王昆侖在那邊守著呢,隻要人一出現自己這邊就能得到信。
祁長青在旁旁邊問道:“惦記那群人呢?”
“嗯,這幫洞天福地裡來的家夥,肯定會出現的,我也巴不得他們送上門來,有許爺和王老頭在這裡,這幫人來多少我包管他們有去無回,如果在這裡能把人給解決的一乾二淨,那也真是省心了,再過一個月我就該結婚了,誰有心思搭理他們啊”
祁長青說道:“也好,一勞永逸了”
那此時和向缺惦記他們一樣,同樣惦記向缺的陳卓峰到底來不來呢?
距離梁山不到五公裡遠,陳卓峰和楊青竹就隻單單兩人看著遠處的那道山巒。
“武則天的墓?一代女皇?”陳卓峰皺著眉頭輕聲嘀咕了幾句。
楊青竹則是露出了一臉的豔羨,在來鹹陽之前,她一路上她仔仔細細的研究了一下這個叫武則天的女人。
洞天福地是在唐朝之前就已經存在了的,當時那群人被逼離開,自然不可能知曉武則天是誰,但同樣的聽聞到這個名字後,他們首先第一個反應就是震驚。
那時候的中國大地上,女人的地位還是非常低下的,相夫教子才是唯一的出路,哪怕就是出身高點的,也不過就是個賢內助而已,遠遠不能登上大堂。
所以,一代女皇武則天的出現,讓楊青竹她們都倍感震驚,怎麼想都想不通,一個女人是如何坐上皇帝的位置的。
尤其是楊青竹,她覺得武則天和自己有很多的相似之處,同樣都是女人,同樣都是雄心萬丈,兩人都屬於那種有著一顆女人心但卻想奮發向上的女人。
隻不過區彆卻是,楊青竹在白帝城呼風喚雨,武則天則是手掌天下了。
“看來向缺是想去乾陵了······”陳卓峰沉吟著說道:“不知道,這墓裡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冒這麼大的險,乾陵我不了解,但秦陵還是知道一二的,秦始皇的墓誰也不敢去探,裡麵機關遍布危險重重,料想這位一代女皇對自己的陵墓也不會建的太過草率了,向缺冒險一入,求什麼呢?”
楊青竹說道:“除了向缺以外,還有古井觀的另一位師兄,和一個叫王昆侖的人,我們還是能查到一點的,可除了這三人以外,還有四個人我們一點底細都沒差出來”
“那也不過才七個人而已”陳卓峰淡淡的回了一句。
賴本六此時已經有點魔怔了,擰著眉頭在門前來回的踱著步,不斷的嘗試著開啟門的方式,但這朱雀門緊閉的跟個大姑娘的兩條腿似的,他一連嘗試了多次都沒能讓大門動彈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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