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的操作,無疑是讓他們看不懂的,不是他的手段有多麼複雜,主要是顏如玉,南似錦和黃早早都沒有接觸過這些。
雖然她們看的很認真,也知道,接下來眼前的經曆一定會很驚人。
向缺看向透露著迷茫眼神的三人,想了足有半天,然後才緩緩的說道:“我接下來要做的,你們可能會看不懂也無法理解,但我會儘力的為你們詳細訴說一遍,最後能不能全都領悟,就靠你們自身的緣分了”
其實向缺本來沒有打算對她們解釋這件事的,不過後來一想,左右都看過和知曉他要做的了,那倒不如乾脆全盤相托好了,就當是彌補下蛇血事件了。
從嚴格意義上來講,向缺可能不算是一個純粹的好人,但是,他也絕對不是個不負責任的惡人。
“認取九宮分九星,八門又逐九宮行,九宮逢甲為值符,八門值使自分明”向缺說道:“這是九星八門的排列方法,是我往下所做的奠基基礎,你們首先得要牢記住這一點,然後接下來才會逐步的產生概念”
“符上之門為值使,十時一易堪憑據,值符常遣加時乾,值使順逆遁宮去,這是星門排法……”
“值符前三六合位,太陰之神在前二,後一宮中為九天,後二之神為九地……”
向缺的動作不是很快,邊說邊下手,嘴裡始終都在詳細的解說著手下的動作,南似錦,黃早早和顏如玉漸漸的表情凝重了起來,她們知道,這是向缺在為自己打開一扇洞天福地中可能從來都沒有人打開過的新奇大門。
南似錦歎了口氣,幽幽的說道:“我是不是占了你們兩個的便宜?”
黃早早抿嘴笑道:“你要是覺得有所虧欠的話,我記得你手上有一段碧眼青蛇的血還沒有喝過?”
南似錦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轉過腦袋說道:“他想的美!”
三天以後,向缺的布置基本已經到了尾聲,三個女人的領悟絕對是驚為天人的,再加上向缺的解釋也足夠詳細,這一座可以汲取天地靈氣的風水大陣,幾乎已經讓她們掌握的七七八八的了。
“從問神到虛嬰,應該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我們如果把機會都浪費在這天池山裡,那出去以後肯定就挺難追上那些曾經跟我們齊頭並進的人了,所以這幾十年的時間利用的好,我們可能還會走在那些人的前麵,畢竟這裡的靈氣本就比外麵要充沛得都,量上麵會有很大的優勢……”
南似錦皺眉問道:“那有一點最後可能無法解釋,天池山洞天裡有境界壓製,我們哪怕就是修行到了馬上進入虛嬰的境界,到最後也肯定無法突破的”
向缺看著她,淡淡的說道:“封魂!”
南似錦,顏如玉和黃早早都甚是不解,向缺說道:“用封魂的方式,將我們本身的修為和境界全部封上,不要嘗試著去突破,等到我們從天池山中出去的那天,再解開封魂,到時是什麼狀態,就看各人在這期間努力到什麼程度了”
向缺的構想其實很龐大,甚至可以說也很貪婪,並且還特彆的損人。
當這一座風水陣構建起來之後,天池山中的靈氣肯定會源源不斷的被抽取過來,而到時同樣在天池山中不知道藏到了哪去的許留山修行的速度,自然會隨之慢了下去。
幾十年的時間,照著這個模式發展下去,他估計都得被坑哭了。
修行的日子其實是很無聊的,哪怕是開掛了修,也是一樣。
在天池邊上,向缺開了一座汲取靈氣的風水陣後,四個人就被局限在了這一塊的區域,最開始的時候南似錦和顏如玉還有黃早早感受著幾乎止不住的硬要擠進毛孔裡的靈氣,還覺得很新奇,她們驚訝的認為,照著這種方式下去,在天池山一年的修行恐怕要抵得上外界五年左右了。
可是,時間久了的話,修行就無趣了,畢竟生活很枯燥,人又很少,再美好的事情也被孤苦和枯燥給掩蓋住了。
向缺絕大多數的時候,都隻是坐在湖邊發著呆,他對修行的概念本來就不是很重,覺得提升境界一切靠緣分最好了。
顏憨憨托著下巴,看著不遠處向缺的背影,朝著黃早早小聲問道:“什麼感覺?”
“什麼什麼感覺?”黃早早不解的問道。
“那天的時候,在冰洞裡……”
黃早早頓時一愣,咬牙切齒的說道:“這種話你也問,你是不是閒的?”
“確實是閒的,但我也確實好奇”顏憨憨扒拉著黃早早,說道:“說啊說啊,什麼感覺”
黃早早崩潰的說道:“我忘了,記不起來了,當時什麼都不記得了”
顏如玉疑惑的說道:“那不對啊,我怎麼感覺……挺美好的呢,就像是在草地上蕩著秋千,沐浴著春風,吹得臉上暖洋洋的,然後蕩啊蕩的越來越高,一下子飛到了最高點,忽然之間就看到了很多的風景”
黃早早異常震驚,無言以對,足足過了半晌才說道:“差不多吧,我好像也飛了很高”
顏憨憨眯著一雙月牙眼,又問道:“那最近你有沒有,再想……”
黃早早再次崩潰,無語的說道:“你想你就去,不要老拉著我問行麼”
顏如玉歎了口氣,說道:“這裡要是隻有我和他,那屬實不是什麼難事,可是還有你們兩個那就太礙事了”
“那我給你出個主意,實在不行你在湖邊挖個洞也可以的”黃早早一本正經的說道。
南似錦實在是繃不住了,她憤憤的衝著兩人問道:“能不能考慮下我的存在,這種事你們覺得當著我說,合適麼?”
黃早早眨了眨眼睛,說道:“其實,我覺得那天,你倒不如也喝一口好了”
南似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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