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這陽石的古怪著實讓向缺驚訝不已,他已經端詳了片刻卻發現自己一丁點頭緒都沒有看出來,除了知道裡麵肯定有著一縷赤紅色的天火,但卻連這天火是什麼來曆也不清楚。
如此讓人迷惑的東西,讓向缺也很驚歎,他在仙界也算不少時間了,見識和經驗什麼的也很廣泛,但卻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這肯定不是他的知識盲點,而是陽石的存在絕對是仙界極為少見的。
很可能自從有仙界以來到如今,也許世間就隻存在過這兩枚陽石。
“那豈不是說,還有一道天火在那個陽石了?”向缺眨了眨眼睛,頓時就屏住了呼吸,忍不住的有點激動了。
這不是一種可能,而是一個事實,那枚陽石勢必對九霄雲府會更重要,不然他們不會拿出這一枚了,這萬一要是出點什麼事,他們肯定哭都沒地哭了。
當然了,現在也肯定哭著呢。
“你說,我是不是得要想辦法打開這枚陽石?”向缺閃爍著機智的小眼神,衝著鎮元大仙說道。
大仙沒啥表示,向缺歎了口氣,說道:“這跟自言自語有什麼區彆啊,這太寂寞了,主要是沒人能給我出點注意什麼的啊,也沒人能有我這見識和能力。”
他的神魂當然不可能回他的話了,畢竟兩人本就為一體,問了也是白問,還得是他自己下定主意才行。
向缺覺得,如果能從九霄雲府內逮住一個高層就太好了,比如呂雲這樣的,那興許就能從對方身上挖出觸發這陽石的手印,然後再做研究的話肯定就有頭緒能容易多了。
當然了,這個想法也不太現實,首先是逮著一個雲府高層肯定是比較難的,其次就算真拿下一個,對方也未必會交代,估計十有九會守住雲府的這個大秘密的。
而向缺其實還不知道的是,在九霄雲府能夠知悉陽石隱秘的人本就寥寥無幾,絕對不過一手之數,都是身份重之的大人物,並且最關鍵的是,九霄雲府對於這陽石的研究,也不過就三四成而已。
這陽石在九霄雲府已經曆經兩次仙界崩塌了,可他們依舊沒有窺出其全貌,隻是了解到了十之三四而已,在無數年來雲府也想徹底揭開陽石的麵紗,但卻不得其門而入。
這一點,也讓九霄雲府十分懊惱和無奈,他們堅信如果能夠將陽石全部了解透徹的話,必然會對雲府的狀況帶來極大的改觀。
向缺讓自己稍微靜了下來,然後全身心的開始投入到對陽石的觀望。
陽石的表麵沒有任何的縫隙和裂痕,隻能用一句渾然天成來形容,如果要引動裡麵的天火,似乎就隻能靠九霄雲府的手印了?
但是向缺卻不這麼認為,他的理解是那些印記,手印什麼的說到底,觸發的不過就是禁製或者法則罷了,隻要洞悉了陽石的本質,那問題自然就能迎刃而解了。
隻要向缺的神識能夠觸摸到陽石的法則,那剩下的基本就沒什麼問題了。
可是,當向缺將自己的神識覆蓋在陽石上的時候,卻全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哪怕是將其整個都給包裹住了,而其結果就是神識一下子仿佛如石沉大海一般了。
向缺並沒有感覺到多麼的沮喪,這是很正常的一個現象,要是如此輕易的就讓他找到什麼線索露出什麼端倪的話,那反倒是不正常了。
因為九霄雲府裡也有不少的大能和強者,陽石在雲府裡都無數年了,對方肯定也嘗試過各種方法,其絕對用神識也試探過。
向缺源源不斷的將自己的神識注入到了陽石,他現在唯一寄望的就是依靠著自己神識的特殊和磅礴,看是否能有什麼發現了。
一個多時辰之後,向缺額頭已經開始滲出了汗水,臉色也有點發白了,他神識的消耗就跟下了一場傾盆大雨似的,他不知傾瀉了多少神識,可卻依舊沒能探到這陽石的底,基本上算是白玩了。
向缺長長的吐了口氣,忍不住的擰起了眉頭,現實有點太殘酷了,沒有給他一點的希望。
“麼的,東西是不錯,但是不知道怎麼用,這是不是有點太尷尬了……”
向缺是徹底無計可施了,如果有頭緒他做不到那還好說,可以繼續在努力麼,但是現在連頭緒都沒有,那就是無從下手了。
往後多天,向缺嘗試了各種方式,甚至他都急眼到用精血來注入了,想來個滴血認親什麼的,看是否可以觸發,可惜的是,武俠小說裡的古老橋段在這還是白費的,所有的努力前都石沉大海了。
向缺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
“那就不能急了,反正這東西已經在我的手裡了,以後找機會再說吧,不然給我自己整鬱悶了也犯不上啊!”向缺憋屈的吐了口濁氣,然後敞開了道界,將這陽石十分無語的就給甩了出去。
“砰”向缺掉落到地上,然後軲轆著就落在了他的靈海,在海麵上起起伏伏的飄蕩著。
“tui!”向缺憤憤的吐了口唾沫,惡狠狠的又罵了一嘴。
但就在這時,飄蕩在靈海的九天陽石卻起伏不定的快速的飄向了靈海間的區域。
“嗯?”正要關閉道界的向缺頓時愣了下。
他眨了眨眼睛,陽石這時候出現了一點異樣的變化,讓他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於此同時,道界的天道氣息也在緩緩的流動了起來,本來很寂靜的世界,在這時出現了湧動的氣息。
喬月娥皺眉看著靈海裡的陽石,輕聲說道:“你這無心之舉倒是有意思了,其實也不算是巧合吧,你要知道你的道界和彆人是多麼的與眾不同,這裡有悟道茶,鴻蒙混沌紫氣,盤古樹和青蓮帝花,這些東西仙界罕見或者難得一見的天地至寶,有的來曆更是久遠到連仙帝都未必清楚,那也許這陽石是跟哪個東西產生了共鳴也不一定呢……”
向缺舔了舔嘴唇,忍不住的說道:“果然老子的運道舉世罕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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