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童仙子也看出來了,這位帝君關門大弟子留下自己無非就是想要打聽一下瀛洲的狀況,畢竟對方初來乍到的什麼也不知道,總得找個敲門磚來打聽下。
而清童仙子也在琢磨著,自己到底是知無不言呢還是欲蓋彌彰的好,她真要是問什麼就說什麼的話,結果就明顯是靠近向缺這邊了。
不過,清童仙子稍微一琢磨就給自己下了定論,不管她現在說什麼說了多少,外邊的人都看見她跟向缺走了,結果也就顯而易見了。
果然,在清童仙子心裡還做著思想鬥爭的時候,向缺直接就開口問道:“你跟我介紹下現在瀛洲的狀況,哪幾位弟子在,哪幾個又沒在,誰和誰又是一夥的,誰的勢力又最大,哪個人的實力最強……”
向缺劈頭蓋臉的問了不少,清童仙子稍微捋了下後,很快就說道:“帝君共有十位弟子,其有三人戰死了,還有七人,有兩人在外遊曆多年都沒有回來了。”
向缺挑了下眉頭,問道:“東嶽大帝的弟子還能死在外麵?怎麼死的?”
“曾經有一人是死在了域外戰場,另外兩人的死因則是不明,很可能是死在了帝君對頭的手,畢竟仙界又不止一位仙帝,而且那些實力強大的仙門也不至於懼怕我們,若是有利益相爭的話,對方是不會在乎你的身份的,再者就是帝君的弟子就算死了,仙帝也不可能直接出手去報複的……”
向缺點了點頭,仙帝的弟子雖然身份挺重要,一般人不敢招惹,可說到底在仙界沒有誰是一家獨大的,就拿將軍府來說,他們就肯定有這個膽子的。
彆人不提,向缺自己不也是如此麼,彆說弟子了,就連仙帝的分身他也一樣敢殺。
清童仙子接著說道:“如今在瀛洲掌事的是韓東昌,他本身也是東嶽帝君的子侄輩,另外四位弟子名為赤耀仙君,元虛子,北葵真君和東明真人,在外的兩人是帝君首徒韓東予,和第位弟子徐淩,至少幾千年了二人都沒有歸來,不過性命都無恙……”
“實力最強的就是首徒韓東予了,隻差半步就可位列大聖境界,其次就是赤耀仙君和韓東昌還有北葵真君了,都已經是聖人了,其餘人皆在大羅金仙。”
向缺皺眉說道:“他們跟隨東嶽大帝修行的年頭應該不短了吧?怎麼都沒有成聖呢,居然還在大羅金仙?”
“其實有人並不一定專注於修行的,有人精於煉丹和煉器,比如元虛子跟徐淩還有東明真人,他們都是大羅金仙的境界,可在煉製一道上成就卻非常的卓越。”清童仙子解釋道。
向缺“哦”了一聲,大概是明白了這些弟子的實力,拋開那位首徒韓東予不提的話,向他估計聖人境裡應該沒人會是自己的對手,除非對方的手段太多,讓他完全都接不過來。
“那這些弟子裡,誰的勢力又最強呢?”
“自然就是韓東予和韓東昌了,兩者同族,並且為同一係,且族還有兩位大聖境的強者在……”
向缺的眼皮頓時一跳,這個消息可不算太好呢,自己剛來瀛洲這個韓東昌就給他上了眼藥水,明麵上給他穿了小鞋,這明擺著就是看不上他啊,但偏偏對方的勢力還最強,你時候這讓人鬨心不的?
其實說來也沒什麼奇怪的,對方既然身為東嶽大帝的後人,那血脈上肯定就非常的優秀了,資質自然也不會太差,受到的照拂和資源就更多了,在這種前提下他們還站不起來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不過,向缺頂多也就是覺得膩歪而已,在他看來就是,你要是瞧我不順眼,想給我使絆子的話,我肯定也不會慣著你,你雖然被東嶽大帝後輩,但老子還是帝君序列呢,論身份的話不見得比你差到哪裡去。
再者,仙界大崩塌馬上就要來臨,到時東嶽大帝萬一要是不能全身而退,隕落在這一次的變革,以後的瀛洲你覺得要看誰的臉色?
這幫人要是就到此為止的話,向缺也不會太放在心上,然後刻意的去針對他們什麼,可要是對方蹬鼻子上臉,太不懂事的話,說不得自己就得要好好教育一番了。
我得讓你們知道,我這仙界第一攪屎棍的名頭是怎麼來的。
向缺沉吟思索了片刻,於是接著問道:“瀛洲麵積這麼大,同時又深處在外海,那物產肯定非常豐富的,瀛洲裡應該有什麼寶庫的吧?”
清童仙子愣了下,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就問道:“您問這個是……”
向缺錯了措手,眼睛有些冒光的問道:“我身為帝君關門弟子,十大徒弟之一,我應該有資格去這藏寶庫裡吧?那得需要什麼條件,才能從裡麵帶走我想要的東西呢。”
清童仙子瞬間無語,這一位剛來瀛洲屁股還沒有坐熱乎呢,居然現在就想著要從藏庫裡撈一把好處,這個操作也太那個什麼了吧。
“額,確實有的!”
“條件呢……”
清童仙子說道:“隻要對瀛洲有貢獻者就可以了。”
“那這個貢獻得要怎麼算呢?”
“首先是可以以物換物,你拿出相應的東西去兌換自己想要的,隻要價值對等就可以了,其次是對瀛洲有大功的,比如在煉器或者煉丹一道上,能夠煉製出常人難以煉製的那些,而且功勞會分為很多種……”
向缺的眼神愈發的亮了起來,他在來往瀛洲的路上,從海可是弄了不少的妖獸,至於煉丹和煉器的話,這就更不用說了。
那要這麼看的話,自己還是能在瀛洲好好刮一筆的了?
向缺舔了下嘴唇,很是滿意今天的收獲,隨後他又問了對方不少瀛洲的狀況,聊了大概一個多時辰後,基本算是了然於胸了。
“你回去吧,有需要的話我再叫你就是了。”向缺點頭說道。
清童仙子“嗯”了一聲,然後看著向缺欲言又止的說道:“有件事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就是儘量避免跟韓東昌產生什麼衝突,他這個人的性子……挺睚眥必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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