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三人才漸漸地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
儘管還有很多的迷惑,不解,但卻不得不接受眼前的這個事實。
二郎真君輕聲說道:“這深淵原來和另外一個空間是相連的,那裡有著很強大的妖獸,除了我們剛才見到的那條大蛇外,還有曾經死了那個張著翅膀的妖獸……”
“然後進入到三十三天中的強者,為了不讓仙界和那處空間打通,於是就將這裡布置上了結界,也許是感覺屏障的強度不夠,其中有一位強者化身成了這座深淵。”
向缺沉默的點了點頭,他其實能聯想到的比通天和二郎真君還要多,但他非常不願意接受自己腦袋裡的那個判斷。
通天教主長歎一口氣,說道:“誰能想到仙界的背後竟然還會有這樣一個隱秘?永鎮山河,我猜就是永鎮仙界的意思,不讓仙界受外敵侵擾?”
向缺的麵前,兩塊石碑從道界中飛了出來,三人看著上麵的山河圖,很明顯的就聯想到了,石碑上麵的圖案和永鎮山河這個詞,其實是相連的關係。
“那處空間到底是什麼地方?那些妖獸,在仙界應該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也許也曾經出現了,但最後卻又離開了仙界,也可能是被趕了出去?”二郎真君猜測著說道。
通天教主忽然說道:“那妖獸的修為我們沒能看出來,但很可能已經超過仙帝了,你們說,天道有沒有可能也降服不住它們?還有,那些消失的強者,又到底是誰呢?”
消失了的那些強者,這些人讓向缺也很迷惑,腦袋裡完全沒有任何概念,猜測不出這些人的身份來。
因為,仙界當中最強的那一部分人,比如盤古,女媧,八部眾等等,他們早已經隕落在了極樂淨土世界當中,這是他親眼所見的。
所以,消失的那些人,修為會比盤古,女媧他們還要強的話那可就太不可思議了。
而且,三清當中的太上老君也在淨土裡,玉虛子就是元始天尊,他也曾經見過他的分身,最後就隻剩下一個三清了,但向缺也覺得未必是跟他們有關。
問題太多了,而且一時間,他們三個誰也給不出確切的答案來。
向缺看了兩人一眼,說道:“這裡的事,不會要對其他人講,任何人都不能說……”
二郎真君點了點頭,通天也意會了他的意思。
這裡的事,當然不可能讓外界得知了,不然本來就已經大亂的仙界,就會更加的紛亂了。
最關鍵的是,你不知道人心是怎麼想的,如果要是有人不計任何後果的想要打穿這裡的屏障,然後真的讓對麵空間的那些生物過來的話,仙界絕對是不堪其擾的。
現在的仙界,可能就是個被封鎖了的巨大空間,甭管仙界裡怎麼打,仙界崩塌的多恐怖,但這都是被限製在了仙界空間以內的。
可若是仙界被打穿了的話,那就是另外一種情形了。
你可以將這看成是閉關鎖國,但不得不說,這卻仙界內確實起到了一種很好的保護作用。
現在向缺,通天和二郎真君不對外紕漏,這對仙界來說就是個保護措施。
哪怕就是要紕漏出去的話,也得要等到這一次的輪回之後再說。
畢竟,這是第九重天了,等這一重天崩塌過後看看是什麼情形然後再定奪吧!
二郎真君看著向缺,詢問道:“那你接下來有何打算?”
“很簡單,就一個目的,乾翻如來他們那一夥,仙界不能讓他們說了算,所以我得做最大的那個,不但要讓自己這一方的仙帝數量多起來,也還得要把其他的人給拉入夥才行……”
通天教主無語的說道:“你能不能不要說的那麼直白?你這話說出來之後,你讓我怎麼接?我到底是拒絕呢,還是順了你的意思?”
“你這應該叫順應天意,不然仙界的車輪就得要從你的身上碾過去了。”
向缺隨即又看著二郎真君,說道:“帝釋天我是看不出來的,你爹玉玄也不好說,但你肯定能有這個眼光,我比他們應該有氣質多了。”
二郎真君也無語的說道:“你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自信?論修為我可能比你還要強上一籌,而且,我成仙帝也比你早多了。”
向缺斜了著眼睛說道:“論機緣和大道你就比我差遠了,就這麼說吧,你看看你身邊有幾個仙帝在扶著你往前走,你在看我身後有多少人在推著我走?這麼比較一下,你心裡能不能有點數了?”
“……”二郎真君瞬間無言以對了。
該說不說,就拿這一點來講的話,兩人確實沒有任何的可比性,從上古仙界開始,向缺屬於是被東嶽泰山帝他們給抬著往前走的,到了這一次仙界的話,他則是被妖族仙帝等人給推著走的。
而且,隨著仙界局勢的變革,不周山巫族幾乎已經肯定是跟他站一邊的了,往後肯定還得要算上新晉的仙帝,比如崔殤,這是毫無疑問的,然後還有薑太虛和孔雀大明王等人呢?
人王梁恒雖然還沒有表態,但等到仙界的局勢正式確定以後,他的選擇幾乎也不會有任何意外的。
那現在還剩下哪幾方麵了?
除開如來那邊不談,就隻有須彌山和三十三天不太好判斷了。
畢竟,帝釋天是完全可以和如來分庭抗禮的,他未必會選擇站在向缺的身後。
但是,二郎真君和他爹玉玄帝君,則是完全可以爭取一下的。
“就此分道揚鑣吧,我還是剛才那句話,這裡的事絕對不能為外界所知,不然仙界沒準就不堪重負了,一切等到破天之後大戰再說吧!”
向缺慎重的跟兩人又再次叮囑了一句。
二郎真君點頭,通天也是同意了,兩人這麼一表態的話那就跟發誓也沒什麼區彆了。
向缺在即將要離去的時候,二郎真君忽然問道:“我猜,那永鎮山河石碑,應該不隻是你手裡這兩塊的……”
向缺的身形頓了下,說道:“我大概是能猜測出來,另外的石碑會在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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