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臉防備的看向她“想乾嘛啊?在大街上。”
“就是我想找你問一下,這進入滿春樓要什麼條件嗎?”
男子卻很奇怪的盯著他倆隨後一臉認真的詢問“難不成你不識字?”
“那自然是認識的。”
“嘁——那門旁邊的不是有寫嗎?必須消費黃金萬兩才可進入。”
男子隨後指了指那個大門牌匾旁邊的一塊牌匾。
今棠顯然早就知道那旁邊寫的條件,但是他……
“可是我要是想進滿春樓消費呢?還沒湊夠黃金萬兩。”
男子聽到後也打量起了今棠,“你們是外地人吧?想消費?”
“對。可是我們第一次來,並沒有消費記錄。”
“這樣啊,那你們可以直接帶著萬兩黃金進去啊,隻要讓他們登記一下,隨後你便可以直接進去消費場消費。”
“要是現在不夠呢?”
“那這樣的話你們隻能等到明天白天才能進去消費了,隻要在白天累積到萬兩,你們便可以進入夜場。”
今棠聽到後也點了點頭,“感情這還分白天夜跟夜班啊。”
攔住的就是她這種窮鬼。
可惡啊。
“是啊,你隻能這樣進去。”
“要是我們很急呢,今晚就想進去,就沒有什麼其他條件可以進去嗎?”今棠看向他一旁的石頭,隨後說,“就比如說偽裝一個請柬可以嗎?”
“當然是不行的,想必你剛剛也看到了,我這已經是第三次被趕出來了,而我其中我已經試過各種各樣的方法。”
“比如說幻術或者說蹭彆人的請柬,或者是說用什麼來變一個請柬,還有把彆人的請柬搶過來我都試過。”
隨後那個男人歎了口氣,“你看我現在進去了嗎?”
今棠聽到這個男人說的各種方法後,也為他的操作感到敬佩。
隨後今棠也有些疑惑,“不過你為何要進這滿春樓?”
畢竟看他的樣子好像這身穿著也並不便宜,隻不過是有些落魄,畢竟衣服上好像有些臟汙,已經很多天沒有換了。
怎麼會如此想要進入這麼一個春樓呢?
“我自然是有我的東西在裡麵,我的信物被他們拿走了。”
“信物?”
“對,那個信物是唯一一個能證明我身份的東西。”
今棠帶著試探跟有些不相信的語氣出聲,“難不成你還是什麼皇親國戚?”
男子聽到今棠說的話後嗤笑了一聲,“你見過有我這樣落魄的皇親國戚嗎?”
“倒也不是什麼大官,隻不過是因為我那個信物能證明……”男子說到這便沒再說了,而是看向高樓上的頂端。
今棠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難不成你跟這棟樓還有什麼關係?”
男子這才回過神來,眼睛裡帶著些許落寞,隨後苦笑了一下。
“要是我說這棟樓是我的,你會信嗎?”
“我自然會信啊,這有什麼?”
聽到今棠說的話後,男子有些不可置信。
“你相信?”
隨後今棠又補了一句“畢竟整個望遠城都是我的。”
男子……
“姑娘說笑了,望遠城的城主我可從未聽從是個姑娘。”
“嘿嘿,我瞎說的。”
男子也沒在意,而是在一旁娓娓道來。
“我叫蘇恙,本是個紈絝子弟,直到後麵家裡被人陷害,被滿門超斬。由於我是家中唯一的男丁,全家都為了我,把我悄悄的送了出來。而我也是跟我們家一個小廝的男丁一起相依為命隨後我倆便躲躲藏藏,前幾年我們來到了此地。”
莫南晏也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難不成這個樓是你們倆開的?”
蘇恙搖了搖頭扯了扯嘴角,“你太看得起我們了,況且說我們當時哪有那麼多金錢跟精力來開這麼大一棟樓。”
“那後麵發生了什麼?”
“後麵啊,後麵我們一路躲躲藏藏在江湖上認識了很多各種各樣的人其中一個也是戶部侍郎之子。”
“而這棟樓也是出自他的手筆,不過明麵上自然不會是他,明麵上的這棟樓的掌管人是我跟另外一個,也就是當時跟我一起逃出來的陳行風。”
“也就是那個小廝的孩子是嗎?”
“咦,那這豈不是還是說明這棟樓就是你們倆合夥的嗎?”
“這可差得遠了,那個人他每個月隻會抽一天來到這裡,而其他時候都是由我們倆在管理這棟樓的上上下下。”
“難怪這棟樓竟然開的這麼大,竟然沒有一點風聲,感情是有朝廷在把持著這個緊要關口啊。”莫南晏也忍不住出聲。
是啊。
按理說望遠城這麼大一棟樓,雖說在這麼偏遠的地方,但是這麼大一棟樓竟然沒有掀起半點風波,也是有幕後的主使,他的身份也是十分神秘的。
不過。
“我倒是奇怪,那你現在為何進不去這棟樓呢?還有你那個信物難不成底下人都不認識你了?”
蘇恙點了點頭,“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在半個月前不知道為何老是遭到不明組織的暗算,然後消失了一段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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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當時也在很遠的地方,我到後麵才想起來這段記憶,隨後我便找到了這這裡。”
“也就是在幾天前,可我進不去這棟樓了,而我有一個信物,也是跟陳行風一起的。”
“他有一個,我也有一個,等我回來的前幾天把那個信物交給前麵的侍衛的時候,他們把我的信物拿走,便再也沒有還給我,也沒有給我帶回任何話,隻是讓我不要擋在門口。”
“哎,你這聽起來可就怪了。”
“我怎麼覺得呢,這其實是跟你一起來的那個人的手比,你不覺得嗎?”
蘇恙有些不解,“你的意思是陳行風設計的嗎?這一切都是陳行風設計的?”
聽到今棠這麼一說,莫南晏也覺得有這種可能。